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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血的不会是感情线,因为主线一开始就定好了,也不想中途改来改去崩设定,所以狗血也没办法,决定就这么按照原计划认真写完(绝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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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白天上演了惊险逃难大片,任时光身心俱疲,按理说应该沾床就睡。可郝嘉诚的话一直搁在心里,扰得她一夜无眠。

    闹钟还没响她就爬起来了,拖着酸疼的双腿,对镜子里面那个黑眼圈比眼睛还大的自己咧了咧嘴,随后顶着满嘴的牙膏泡沫,接到了组长的电话。

    “违法排污那条新闻审核部没有通过?为什么?……好,我现在过去。”

    想到她和老王千辛万苦用生命取的材竟然作废了,方才一直慢腾腾的乌龟动作骤然加快。她匆匆漱了口,换好衣服,期间还看了一条程煦发来的短信,说是早上有急事先走了,不能送她上班。

    没睡好的起床气,加上白费功夫的噩耗,任时光眉头拧紧,不太好看。

    她心急地跑下楼梯,恨不能立刻飞去台里,却突然遭人拦住。

    “任小姐。”

    莫名其妙被人挡住路,任时光退开一小步,略有些不高兴地瞥了这个“程咬金”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那人衣着整齐,手里揣着个文件袋,表情很是凝重又有些焦躁的样子,他放低了语气,试图让任时光回忆起来的样子,“我是太洋保险公司的理赔员,上次我们在咖啡厅见过的,还记得吗?一直没能联系上您,刚刚顺路经过,打算再碰碰运气,没想到终于见上了。”

    “哦,我想起来了,可是上次我已经把情况说得很清楚了啊,当时理赔都是按你们要求的程序走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她语速急促,一心只想回台里搞清楚那条新闻的情况,根本没心思和无关紧要的人在这磨叽,何况还是污蔑她们骗保的这人。

    但理赔员似乎不打算就这么让她离开,他神色慎重,扬起了手里的文件袋:“任小姐,我这里有份非常重要的文件,是关于你父亲的,你一定要看看。”

    *

    “是什么,鉴定报告?”

    程煦的车卡在早高峰的长龙队伍里,他一手扶着方向盘,蹙眉盯着前方的红绿灯,对耳机那头的人应道:“好,当面说吧,我现在过去。”

    队伍往前挪动,程煦车技高超地拐进小路,驱车赶到约定地点后,那头和程煦通话的人坐进副驾驶位,隐秘得像个情报员似的,悄悄递过来一份资料。

    这人是俞明睿那些神通广大朋友圈中的一员,这段时间受程煦所托,帮忙调查广富市场那起火灾事故相关的内情。

    “你现在看到的这份文件,是现场的火灾鉴定报告。”

    程煦目光落在纸页上,快速抓取文字里的重点信息,往后再翻两页,他微眯起眼,疑惑道:“这和我之前看过的鉴定报告不一样。”

    “是,没错,你看的这份和最后出具的火灾事故认定书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起初我也没找到问题,但是细查之后,才发现最终认定书的结论和现场提取的一些物品鉴定结果是相悖的,而且有些鉴定结果并没有体现在最终的认定书里,总之是哪里有些对不上号,有些东西好像被故意删改过。所以我私下调查了当时出具认定书的负责人,结果竟然发现还有一份报告,就是你手里这份,这才是最初的火灾鉴定报告。你看最后这两页,明显可以看出,这是一场人为引起的火灾,不是事故。”

    仔细又将资料从头至尾读了一遍,程煦的神情霎时变得凝重。

    如果这份资料才是准确的,那么,这个全新的结论,无疑是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它可以推翻菁华集团此前发表过的许多立场,这起事故——或许不能再称之为事故,极有可能真的是一起故意的人为灾祸。

    *

    与此同时,热火朝天的工地现场。

    郝嘉诚踩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协助进行巡视现场,记录问题。他心情纷乱,有些出神,既懊恼自己表白的举动太过于冲动,又在思考自己究竟有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菁华。

    不得不说,他当初决定做这件事时,想得太过于简单了,事实上即使进了这个地方,他能接触到路远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更别提应该用什么方法去查探那件事。

    他烦闷地四下环视了一圈,发现远远一堵破石墙脚下坐了三两个工人在偷懒。

    那些工人似乎在聊什么,郝嘉诚从背后走过去,打算提醒他们,却在听清对话内容后,不由自主放轻脚步,停在了两米之外。

    “这里死过人,你们知道吧?”

    “怎么回事?”

    “是说前几年刚开始拆迁的时候,火灾的那个事儿吧,八成是煤气泄漏,唉,这种火灾事故每年多了去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最先提起话题的那个人,神秘兮兮地放低了声音,招手让旁边两人凑近,“我听说啊,那人根本就不是火灾死的。”

    “那是怎么死的?”

    “可能是被人……”那工人对着另外两人比划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真的假的,你从哪儿听来的,靠谱吗?”

    “以前这边那么多人在这儿做生意,多少张嘴啊,哪能一点消息都透不出来,从谁那儿听的就甭管了。听说那会儿还有十几家不同意拆迁的,有天晚上拆迁大队半夜就开工了,那人估计是倒霉,和拆迁队的人杠上了,你们想,那些人铁了心就是要来拆他们的铺子,和他们对着干,不是明摆着找死吗,还大半夜的,让人给弄没了也没法子。”

    听的人半信半疑。

    “那火呢,火灾又怎么解释?”

    “毁尸灭迹呗,傻啊!”

    ……

    郝嘉诚躲在墙后,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头皮发麻。

    这些人闲来无事的时候爱唠嗑,但满嘴跑火车,说起来都是工友们传来传去,没什么根据的八卦。可听到他们谈论的是自己认识的人,又难免忍不住放在心上,毕竟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认真思忖着他们说的话的可能性,郝嘉诚越想心里越乱,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任时光的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

    任时光没有回电视台,在看了理赔员给她的文件后,她径直打车去了菁华大厦。

    走进去的途中,她气得双手止不住发抖,对自己刚刚得知的真相感到震惊、愤怒。

    理赔员告诉她,他刚和已辞职的上任负责人刚交接不久,起初是在复核过去的理赔案件时,发现了她父亲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