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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佞臣不好当 作者:叱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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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佞臣不好当 作者:叱璇玑

    ……”

    冯琰对女子的哭声充耳不闻,紧紧盯着为首的那个男子,半晌,他慢慢走到场中蹲在老妇人身边,轻轻问道:“这位大娘,你认识这个青年人吗?”

    那老妇人流着眼泪,拼命摇头,捂着脸哭道:“老妇人……不认识……”

    冯琰抬起眼睛,可惜道:“阿尧,你母亲说不认识你……”

    那青年人紧紧握着拳头,手中银枪猛然刺出,冯琰侧身避过,长剑倏然出鞘,电光火石间,阻住银枪去路,冯琰仍道:“交出头领,否则杀无赦”

    那男子银枪去势忽颓,冯琰退了一步,深深吸了口气,长剑回鞘。便在此时,一柄羽箭呼啸射入场中,从老妇人眼睛射进去,将她的头射了个对穿,冯琰猛然转头,那个方向并不是弓箭手的位置。

    “娘!”那青年人凄厉大喊,红着眼睛对恨恨道:“冯琰,我古川宁死不降!随我冲将出去,杀光燕贼,夺回家园。”

    冯琰站在禁卫营前面,禁卫们纷纷拔剑护卫在冯琰跟前,冯琰静静望着场中,那些古川族人被老妇人的死刺激得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砍。是谁?冯琰看着那个方向,心中闪过一个可能性,但是立刻否定。

    “冯琰,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善终。”那女人惨白着一张脸,眼里充满了垂死挣扎地疯狂,歇斯底里地喊叫道:“屠戮妇孺,你算什么英雄?”

    冯琰静静看着她,淡淡道:“我父亲无还手之力时,你们不也生生将他剐了。战场上,谈什么仁慈!”说完手猛然往下一挥,“一个不留!”场下立时哀嚎一片,冯琰慢慢走到那妇人面前,“你们成为别人手中锋利无比的剑时,忘了给自己留一块坚不可摧的盾。”

    那妇人眼中充满狠厉,咬着牙道:“那大将军可知道,我们是谁的剑,又要割断谁的咽喉?”锋芒一闪,冯琰本能退后,一柄银刃自她袖中射出,禁卫一剑截断了匕首,她带着最后的疯狂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古川绝对不会亡,我们会日日夜夜成为你的梦魇,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冯琰冷冷看着她的样子,禁卫突然惊道:“将军,你看!”冯琰极目看过去,祁连山脚下,零零落落地村落淹没在大火中,火势冲天,那女子凄厉地大喊:“不,不……”不知何时,雨势减弱,只剩淅淅沥沥地细雨,冯琰看着远处连成一片映红了漆黑夜空的冲天大火,面无表情。

    姚英并一众将领纷纷下马拱手道:“大将军奇谋!”唯有冯琰知道,那场大火跟他毫无关系,是杀人灭口还是永绝后患?冯琰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惘然。

    作者有话要说:

    乱世用重典,虽然屠戮妇孺是不对,不过后面会交代为什么。

    第18章 误会丛生

    没过多久,山中雷鸣阵阵,大雨滂沱,这场雨一直下到了第二天下午才结束。北卫营在大将军遇害后难得士气勃发,冯琰回到北卫营,刘痹缇秃蛟诖笳释猓见他回来,有些无奈道:“你还是自己进去看吧。”

    冯琰一把掀开帘幕,一个灰色身影端坐案前,手中持着书卷一动不动,只那长睫扑闪地比平时快些,冯琰脸色倏然沉下,“你在哪里发现了他?”

    刘闭帕苏趴冢觉得这事情并不适合他来说,便道:“你还是问他吧,我出去看看,”说完掀帘出去了。

    “那场大火是你的手笔?”冯琰摩挲着剑柄,似乎漫不经心问道,心中绷紧,等着不想听到的答案。

    慕容祈放下手中的书,垂眼道:“你不该在这件事上存仁慈之心,古川扎根北境,但凡放过一个人,将来都是悬在你头上的刀。”

    冯琰冷冷呛道:“你的用意只是如此?”

    慕容祈抬眼,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古川背后是谁,你不想知道?”冯琰转身直直看着慕容祈的眼睛,“你折而复返,屠尽古川,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在掩盖什么?”

    “你觉得古川背后的人是我,”慕容祈冷冷反问,“即便兵器、图册、大火都指向了我,我又为何要取大将军的命?”

    冯琰厉声道:“为什么?父亲在一天,北卫营都只会站在六皇子侧。但是换成了我冯琰,北卫营的立场就可能变化。”

    慕容祈一愣,自嘲道:“你这样看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转而道:“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对我的敌意是怎么来的,无论发生什么,你第一个怀疑地永远是我。”

    “你谋求太多,”冯琰背过身去,暗声道:“我怀疑你,无可厚非。”

    慕容祈垂眼,“大厦将倾,覆巢之下无完卵。即便你如今不再侍奉于我,但你冯琰身上有我的印记。如果我无所求,只怕天下再大也无你立锥之地。”

    冯琰嗤笑一声,冷声道:“我从未要求殿下这样做过,殿下所求更非冯琰所求。”他对此又何曾不通透,他与慕容祈早就栓在了一起,但是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决定北境的未来,他紧紧捏着拳头,“我北境事务还请殿下袖手旁观,不要插手!至于冯琰如何,殿下但可放手一观。”

    慕容祈一愣,脸色白了一分,袖在宫服下的手不可抑制地痉挛了几下,几不可闻地喘了一息道:“是我多管闲事了,既然冯大将军已经全胜还营,那我也该回朝了,”猛然起身,又道:“你既全心全意想移权给冯璋,自然不希望我插手太深,但是冯璋却不一定如你想得那般简单。”

    冯琰一愣,想都未想,顷刻怒道:“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所谋甚深,所图甚广,所思甚利!”

    “你……”慕容祈身子一歪,用手扶住几案,一双斜长的眸子蓄满了锐利,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说。正在这时,刘鞠屏苯来,叶蔚亭跟在他身后,刘究醇帐内两个人都站着,有些奇怪,对叶蔚亭道:“叶叔,只能烦请您来看看,殿下的伤势不好外传。”

    冯琰这才正视慕容祈的脸色,竟是惨白一片,立时走上前去问道:“你受伤了,伤在哪了?”慕容祈微微垂首,蹙着眉头推开他的搀扶。冯琰触到他犹如冰块般生冷的手,转头看向刘疚实溃骸罢馐窃趺椿厥拢俊

    叶蔚亭目光在冯琰和慕容祈之间流转了一下,对刘镜溃骸澳闳ズ竺姘岩┫淠美矗就在床铺下面。请殿下坐到榻边,我检查一下殿下的伤势。”

    慕容祈站直了身体,深吸了口气,淡淡道:“本宫无碍,有劳西陵王殿下了。”

    “什么无碍,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冯琰斥了一句,慕容祈偏头看着他,眼神坚定。刘窘药箱放在榻边的圆凳上,这才道:“昨夜殿下在云归伏击了一个万无可能在此地出现的人。”

    冯琰一怔,垂眸看着慕容祈,心思千转百回,半晌开口道:“是慕容d!薛至伤对你出手时,我就应该想到。他竟然在云归,你怎么知道的?”

    慕容祈闷闷道:“你既不相信我,何必再过问。”手下还想挣脱冯琰地钳制,可惜他昨夜受伤太重,撑到北卫营已经气力不继。

    冯琰伸手探到他的腰下,想将他抱起来,刘纠棺。“不可,伤在腰上,再差寸余便会毙命,”转头道:“殿下委实太过冒险,只带了几个人就去伏击六殿下那固若金汤的小院,如果不是……”慕容祈倏然抬眼,眸中流转出狠厉的目光,刘玖15瘫兆臁

    冯琰抿了抿唇,叹了一口气道:“刚刚是我语气太重了,快让叶叔看看你的伤。”

    慕容祈抬眼看他,默了默,走到榻边坐下,叶蔚亭小心翼翼散开腰间缠得厚厚地纱布,待那伤口完全暴露出来,也不由顿了顿,心中对这位年仅十四岁的少年有了新的观感。

    “伤口这么深,你还一直站着,你肩膀上的伤也没好。”冯琰皱着眉头道,站在一边给叶蔚亭打下手。

    慕容祈动了动唇,刚要开口,冯琰道:“别说话了,赶紧闭上眼睛休息一下。”说着递了卷纱布给叶蔚亭。叶蔚亭仔仔细细为慕容祈清理了创口,密密实实上了两层药,缠了厚厚的绷带,这才起身,又将一瓶金疮药并几卷纱布单独放起来,冯琰不解道:“叶叔,这是?”

    “殿下一定急着赶路,”叶蔚亭淡淡道,“伤口两日换次药,不至于恶化,只待殿下回京后再悉心养护了。”

    慕容祈睁眼,对叶蔚亭点了点头,那神情让叶蔚亭不禁一怔,他仿似不经意间问道:“有人对殿下说过,殿下神似先帝吗?”

    慕容祈平静地看了一眼叶蔚亭,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叶蔚亭淡淡一笑,没有再说话。刘疽哺着出去了,慕容祈仍正襟坐在榻边,冯琰将纱布和金疮药收好,看着他瘦削地身影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慕容祈没有应声,将内衫掩上,冷冷道:“今夜,”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难得沉寂,“北境我不会再插手,你放心。”

    冯琰憋了一憋,站起身来道:“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吧,我去吩咐小厨房做些你爱吃的。军营不比京中,衣食都粗糙了些,你这些日子一定吃不惯吧。”

    “我在你眼中是这般贪图安逸,喜欢享乐的人?”慕容祈一改平日的默不作声,出声呛道。

    冯琰垂眼,只得道:“是我误解了你,你别生气了。”慕容祈别开目光,脸上一片默然,看不出神情。冯琰还要说什么,看他并不想听,没再说话,掀帘出去,正碰上迎面过来的刘尽a饺艘黄鹑セ锸秤,冯琰问道:“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久挥谢卮鹚的问题,只是道:“昨夜他本可以一击将慕容d毙命,但是却选择废了他右手,大燕朝还未有独臂皇帝的先例,慕容d已经彻底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直到今天看见了你。”

    “他废了慕容d右手?”冯琰惊诧,突然想到上一世慕容d在宫中打断了自己右手的事,随后又否定了这个猜测,那些本该被遗忘的记忆,这世上再不会有人知道,转而问道:“你猜到了什么?”

    刘九牧伺乃的肩膀,颇有感触道:“他本可以不暴露自己,如今慕容d一定恨极了他,他此次回京,可谓是艰难险阻。他将自己深陷险境,无非是想毁掉慕容d在北境的根基罢了。也就是说,他想给你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插得进手的北境。”

    冯琰沉默,突然道:“你帮我去弄点吃的进大帐,我回去看看。”他太了解慕容祈,他来不及细想,转身回去,大帐里果然四处遍寻不着慕容祈。

    刘迸趿瞬褪匙叩桨肼罚见冯琰急匆匆地走过了,忙迎上去问道:“怎么了?”

    “跟我走。”冯琰来不及解释,急匆匆去牵了马,在军营门口看到叶蔚亭,他仿佛早就知道原委,淡淡道:“琰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冯琰丢下马缰,同叶蔚亭在边上略站了站,叶蔚亭眼里满是沧桑,他道:“冯氏一族出身草莽,三代便位列皇亲,你可知为什么?”

    冯琰点头,“听父亲说过,是因为先帝曾独宠姑母。”

    “对,因为你的姑母,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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