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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降低。
没人知道那个药丸是如何练成的。
祁弦公主在苏莫离进入仓内变化风,神型具灭,海里的那具骷髅感觉到有熟悉的感觉落在了他周遭的海水里,接着他冲出海面找到自己的头,颤抖着把它安了上去。
接着,静候在门旁。
仓内的气氛依旧那样诡异,除了柳如烟大家的眼神都变得很怪异。
陈琛低头看向身侧的女人,接着他的手捧着她的脸,他笑了笑,接着,手指向下划,划到了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突然!他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陈琛你干什么?!”苏莫离冲了过去,抓住他的手。
“杀了她啊,杀了她就没有人会怀疑你了,杀了她世界就太平了。”陈琛说的很轻松,脸上的笑容像是三月春光,
花若被掐的说不出话,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陈琛的手上。
陈琛感觉自己的手心有渗到骨头里的寒意,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为什么会掐着这个女人的脖子,为什么她的眼泪会让自己的心脏疼?为什么!
“啊!”陈琛大叫着放开了花若向后退,捂着头蹲到了地上,嘴里一直再问“我是谁?我是谁!我为什么要杀你?啊啊啊啊啊!我头疼!”
花若眼里含泪看着他,她咳了两声,走了过去,抱住他的头“你是我的主人,你没有要杀我,你只是因为这香乱了神智。”
“我明白了。”柳如烟突然说。
花若抬头问“什么?”
“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其实是一个幻象,花若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摆设和我们刚来的时候不一样?而且柜子、椅子、乃至于地板逗比我们来的时候新。”柳如烟的指着周遭的环境说。
“我记得没有那个紫檀木桌。”花若擦了擦眼泪,也认真的看了看周围,每件家具都很新,上面的花纹也像是新雕上去的,然而绿柳也是没有影子的。
“你是说,现在的一切都是幻觉?”苏莫离挑眉。
“对……这应该是第二层结界。”柳如烟说“但是我没想到怎么破这一层。”
“上一层的祁弦公主说这里死了很多我父亲的妾,会不会这一层也和我有关?”苏莫离接着说。
“应该不会……这一层明显是冲着绿柳来的。”花若接话。
她还保持着抱住陈琛的姿势,但他已经处于半昏的状态,脑袋里循环着“你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我的主人……”
花若拍了拍他的背,“别怕。”
“我觉得我们先去找绿柳,问清楚刚刚仓内发生的事,也许能找到突破结界的办法。”柳如烟走到花若身边蹲下拍了拍她的手。
现下这天地虽大可能够帮到他们的只有自己。
他们若是不互为依靠,又该如何?
“好。”陈琛抬起头,揉了揉眼睛,“会蹲在这儿?”
柳如烟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不过他忘了之前的事情。
“你累了,在这儿休息一下。”花若揉了揉他的头,像是在揉一只小动物。
陈琛从地上站了起来,顺势把花若也拉了起来,“不要揉乱我的头发。”
“走吧?去底仓。”陈琛问。
“好。”
他们依次进入底仓,可惜没有一个人看到仓顶的“绿柳”在狡黠的笑,像是阴谋得逞似的骄傲。
果然,绿柳被吊在底仓,他的身下是那五具女尸。
女尸在感觉到苏莫离进来后便开始不安分的乱滚。
陈琛上前把绿柳放开。
绿柳跌坐在地上,哭笑不得。
“你们怎么那么笨!在晚一点儿估计我就被杀了。”绿柳指了指仓顶。
花若抬头看到上面布满了小尖刀,那小刀好像有生命一般,一厘一厘的往外冒。
看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他们不进来,绿柳恐怕会被这些小刀扎死,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刀子一点点的进入到体内。
花若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看着绿柳第一次意识到,他们真的很弱小。
“绿柳,刚刚发生了什么?”柳如烟蹲在绿柳的面前问。
“烟姐,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有没有吓坏。”绿柳带着哭腔说。
“噗。”柳如烟被他逗笑了,“绿柳你还好?”
“恩!好,烟姐我跟你说,这船里好像有一群大boss”。绿柳丝毫不冷静的说“你们出去之后……”
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柳如烟、苏莫离对绿柳说“我去看看他们两个怎么还不回来。”
绿柳点头。
听着身后的关门声,绿柳以为他们走了,过了几秒后门被打开了。
绿柳以为是他们回来,头也没回笑着问“怎么样?陈琛是不是在追花若。”
“不是。”沙哑的女人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绿柳一惊,这不是柳如烟也不是花若的声音,他忙的转过头。
看到了他这辈子想起来都会周身发凉的场面。
一个带着五个头的无脚女人,她全身遍布窟窿,窟窿向外冒着血……
绿柳觉得自己的脑门正在向外渗着冷气。
那女人冷笑着说“呵呵,你们龟族不是最善于藏躲,你躲啊,你藏啊……哈哈哈……”
当时,绿柳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女人是变态吧……
绿柳有些怕她,他往后躲了躲。
那女人扬起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一章晚上写的,累脑细胞。
☆、第十五章
这女人身上穿着的像是古时候大婚穿的,通体红色,上面绣着细碎的牡丹花瓣,可惜她没有脚,不然脚上应该穿的会是绣花鞋。
绿柳看着她的眼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女人对他说:“你还记得程昱么?”
“不知道。”绿柳摇摇头。
“呵,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这程昱到底是谁!”说着那女人飞过去拉起地上的绿柳接着把他的头往墙上重重一磕。
绿柳晕了过去。
而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忘了谁是绿柳,他在油菜花田里翻了个身,单手支着头,笑着把身边人脸上的花瓣拿下:“心儿,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这个叫心儿的女人腾的坐了起来,眯着眼睛问!“什么梦啊。”
“嗯,我还不想告诉你。”那个男人温柔的笑。
“啊,程昱哥哥你最好啦!你快告诉我。”心儿撒起了娇。
程昱从小到大不怕天不怕地,单单怕荣心撒娇,荣心原的声音便是十分的软糯,撒起娇来更是让程昱浑身发麻。
“哎呀哎呀,心儿你别闹我,我告诉你,我告诉你。”程昱皱眉推开正要往他身上贴的荣心。
“但是,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