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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必须尊重我, 尊重我的职业和能力,不许再做假账、耍小聪明。”
听出对方是在责怪自己虚报数据、被人抓住了小辫子,男人脸色通红,反复深呼吸才稳定情绪。
“我尊重你,但我也会尽可能地保护你。”
张任声音不大, 态度却异常坚决:“胖子搞的‘老鼠仓’是一颗定&时炸&弹,不让他告诉你,是给你留余地,即便日后被调查,也能推说自己毫不知情。”
他脸上有种孩子气的焦虑,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一字一句都铿锵有力。
停顿片刻,确认对方没有打断的意思,张任这才继续道:“有所隐瞒,绝不是因为我不尊重你——否则也就没必要主动坦白了。”
回忆水泥厂里,他与罗鑫的一唱一和,周唯怡深感无奈:“刚刚才叫你别耍小聪明。”
男人愣了愣,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那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胖子来公司做方案,发现帐怎么都对不上,逼问他好多次才说实话。我一听,当场头就炸了,可那时候你在美国,电话也打不通。”
她略显诧异:“我的手机……”
“我知道,那会儿你根本就不想理我。”
爬了爬头发,张任一脸懊恼:“好不容易联系上,那个莫思定又说你在洗澡,让我怎么开口?”
这回轮到周唯怡尴尬:“他有求于我,在美国一直不让人安宁,被选任为ga公司的代表后,大清早就去酒店房间敲门,耀武扬威的……”
心中的疙瘩被解开,张任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侧身跪坐在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抬头仰望:“我知道你有能力,也非常欣赏你的职业水准,但我是个男人,你也应该信任我、尊重我,不是吗?”
原本的上位者哑然失笑,感觉心底某个角落渐渐融化,弥合曾经所有的裂痕,重塑崭新的信赖。
“好吧,我们互相尊重。”
说完,周唯怡将他推回地板上坐好,清清喉咙道:“还有第二条规矩。”
“你说。”
估摸着最严重的问题已经讨论完毕,张任感觉松了口气,将下巴搁在女人的膝盖上,无所谓地耸耸肩,等着对方开出新的条件。
“说实话,关于我的年龄,你到底有多介意?”
面对突然袭击,张任像被酸倒了满口牙,皱着脸涩声道:“我说我真的不介意,你是不是不相信?”
周唯怡低头看他,眉毛微挑着,似嘲弄似讽刺。
张任叹了口气:“每个人都会对自己的另一半有所期待,前&凸后&翘、36d……就像你们女的也喜欢高富帅一样,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一如既往地慵懒语调,却带着真情实感,让人无从置疑,周唯怡默默看着他,没有反驳。
张任再次将下巴搁上她的膝盖,目光定定地望向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只有等真的遇上了,才会明白,自己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思及此,那双桃花眼猛然亮起,挑衅地看着周唯怡:“你呢?你难道从一开始就喜欢我?”
她用手抚弄对方的发顶,选择实话实说:“不喜欢。”
“瞧瞧,”男人一腔义愤填膺,“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也有无法预料的情况,凭什么要求我自始至终全知全能?”
“好吧,我确实不该强求。”
周唯怡耷下肩膀,假装惆怅:“但以后呢?我永远比你大三岁,到了我四十岁的时候,你三十七岁,我五十岁的时候,你四十七岁……”
“对对对,等到我要死的时候,你还比我多活了三年。”
张任不服气地抬起头来:“说这种话有意思吗?要不要我去把户口本改了?改得比你大三岁,总该放心了吧?”
周唯怡忍不住轻捏他的鼻头:“你还有道理了。”
男人反手将她握住,一点点亲吻那葱段般的指尖,含混模糊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第三,以后不许耍赖。”
她突然坐直身子,板起面孔,故作严肃地说:“有什么问题就好好讨论,卖萌耍宝那套没用。”
“真的没用?”张任眨眨眼睛。
周唯怡绷不住地笑起来:“好吧,有用,但不能这么用。”
他们互相对视着,任由沉默弥散在空气中,静匿的夏夜里,只剩下窗外的清风阵阵和满天星光。
曾经素不相识的两人,在餐桌和餐椅构成的狭小空间里,用体温温暖彼此;情感与欲望交织的缠绵,引发心中真实的感应,直至卸掉最后的的防备。
当男人探起身来勾住她的颈项,除了呻&吟,再也没有其他言语。
他将那给予自己甜蜜与折磨的双唇封堵,发力吸允,毫无保留地长驱直入,用极其撩人的方式攻城略地。
周唯怡放下矜持,同样热情地回应着需索。
舌尖与唇齿相抵,四肢纠缠羁绊,强烈的心跳隔着胸腔共鸣;空气中涌动着粘稠的甜蜜,浓烈得令人窒息,却又引诱着沉沦一步步深陷。
他将手探进她的裙底,小心翼翼地拂过细滑肌肤,用指尖反复勾勒精致的肩胛骨、脊柱和肋骨,就像要把人嵌入血肉中一般紧贴,失去了最后的控制。
直到感觉天旋地转、呼吸困难,两人才被迫结束了这个吻,用目光继续缠绵。
下身猛然袭来凉意,将周唯怡吓了一跳,她喉咙沙哑地问:“你要干嘛?”
“赔礼道歉。”
说完,张任埋下头,双手抵住她的肩膀,让人彻底放松地坐在椅子上,用唇舌和鼻翼感知那炽热滚烫的肉体。
先前的吻早已将欲望点燃,至密至柔的幽暗处尽是一片狼藉。
舔舐、吸允、按抵,揉弄、搅动、沉溺,他从未如此费心地讨好过谁,却只想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诚意。
周唯怡闭上眼睛,彻底迷失在对方营造出的太虚幻境中,随感知层层堆叠,如波涛般往复不息。
直到最后,他坏心的用上了牙齿,在敏感至极的顶端碾磨、辗转,反复啮咬,逼得人发出阵阵战栗,无法抑制地颤抖哭泣。
从快&感的云端一跃而下,周唯怡失控地叫出声来,任由灵魂弥散在眼前的白光里。
张任气喘吁吁地直起身体,从浓密的长睫毛下看着她,唇角还沾着些许晶莹,却忍不住恶作剧得逞的笑意:“这算耍赖吗?”
头靠枕着椅背,周唯怡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看人的眼神都带着魅意,赤脚踢上男人的胸膛,仿佛想要以此泄愤。
他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大跨步地朝卧室里走去,理直气壮地说:“现在该我收‘利息’了。”
话虽如此,身体却早已被连日来的操劳透支,还没折腾一会儿,张任便倒头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