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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我抬头看着他:“你有烟瘾?”

    “我抽得不多,偶尔抽一根,有时候拍戏需要。”

    我踮脚把他手上的香烟拿到手上,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就被烟味呛到了,忍不住咳嗽了两下。他把烟拿回去,丢在地上踩灭,又捡起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你是不是不舒服?来,我背你回去。”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爬上了他的背。

    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只对我这么好?

    第二天,天晴了,我继续昨天没完成的拍摄。拍之前,他还问了我一句行不行,我表示自己可以。等我把所有的镜头拍完,整个人简直游走在随时可能倒下的边缘了。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要去医院吗?”

    “休息一天就没事了。”我冲他笑了笑。

    他剥了一块巧克力塞进我嘴巴里,我坐在石头上仰头看着他,视野里有鸽子飞过,不远处的三个导演在骂骂咧咧,因为有鸽子拉了一坨粪便在摄像机上。

    此情此景,一静一动,我忽然觉得挺美好的。

    过了一会儿,又下雨了,我撑着伞,看着不远处的尹琢承。他忙完了,走过来,把伞收起来塞进我手中,把我抱起来。我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惊呆了。

    他抱我干什么?

    “怎么?你在这不就是等我?”

    我结巴了:“不、不是。”

    “还说不是?那你不到车上坐着,在这里干什么?”

    哎,我总不能说只是想看看他吧!我从电影里看过他很多的模样,低眉浅笑的,恼怒生气的,还有薄情寡淡的,以及深情不悔的,像这样在现场忙碌的还是第一次。

    我答不上话,任由他抱上了车,蒋导看见我们,倒是嘿笑了两声:“我收回上次的话,你还是懂得心疼姑娘的。”

    尹琢承笑了笑:“她有些不舒服。”

    蒋导又打趣了两句,去另外一辆车了。

    这辆汽车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忍不住瞥了一眼他饱满的嘴唇,然后立刻移开视线,内心懊恼。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也像他的女粉丝一样,垂涎他的美色。

    时间还早,我们没有回客栈,而是坐在车里等雨停。尹琢承靠在椅子上阖着眼,好像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屁股,凑过去看他的睡颜。

    网上有粉丝做了个视频,汇集他的睡颜,我努力回忆了一下,视频上的他还很鲜嫩,然而现在的他已经老了几岁。我继续凑近了去看他,忍不住想,如果真的能跟他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

    平静又简单的时光里,没有记者,没有许许多多的烦心事,没有分别,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过得慢一点才好。

    一个小时以后,雨停了,窗子外已经出现了导演和工作人员的身影,我把车窗摇下来,看见远处几个大男人蹲在地上盯着一只鸟。

    不一会儿,一个工作人员气喘吁吁地跑来,尹琢承也醒了。

    “琢承,我们看见一只白尾海雕,导演商量了下,让你过去拍几个镜头。”

    尹琢承答应了,拉开车门下车,我跟着他也要钻出去,他回头:“外面冷,你也去?”

    我点头:“去!”

    接下来的画面我简直不忍直视,三个导演加起来也上百岁了,几个人追着一只白尾海雕跑,还试图把这只鸟堵在中间。结果这只鸟也不飞走,跑了一会儿就老实了,尹琢承站到镜头前,开始念词。

    这次拍摄的主题是保护野生动物,眼下这个镜头,尹琢承站在下过雨的湿地里,后面站一只白尾海雕,风吹来,白尾海雕还扇了扇翅膀。

    这个男人啊,总是让我移不开眼。

    ☆、第六章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总算拍好了,然后几个大男人一起蹲在地上围观那只白尾海雕,三个导演依次和鸟合影,剩下的三个工作人员也做了同样的举动。

    和一只鸟合影有这么好玩吗?这几个大男人真是童心未泯。

    尹琢承朝我招招手,指了指那只鸟,意思叫我也过去和鸟合影。我只好照办,谁知刚站好,白尾海雕就开始扇翅膀,似乎在像我的方向扑来。它可是雕类,嘴巴锋利,被啄上有的苦吃了!

    慌乱之中,我就朝着尹琢承的方向跑,蒋导在后面笑:“嘿嘿,小姑娘就是胆子小。”

    “蒋导,你幸灾乐祸呀!”

    蒋导吹了个口哨:“没有,我在提醒琢承给你英雄救美。”

    结果尹琢承还真把我拉到身后,那只海雕转着眼睛珠瞧我,似乎在打量我能不能吃……

    蒋导指挥起来:“摄像师呢?别愣着了,赶紧的,拍几张,搞几个镜头,回去处理一下。”

    海雕又向我走了两步,我汗:“它不会真的在思考我能不能吃吧!”

    “它可是波兰的国鸟,会自己捕鱼、捕小动物吃,我觉得它真的在琢磨你能不能吃。”

    我抓住尹琢承的袖子作玩笑状:“琢承,你得救我。”

    “蒋导吓你的。”

    “你们不信啊?琢承,你看你家姑娘身上有没有伤口,带血的,让这只海雕闻一闻,你看它会不会啄你家姑娘。”

    我想起来了,我生理期……

    尹琢承瞧了瞧海雕,拉我站起来,笑着说:“蒋导,我们走了,不玩了。”

    第三天,公益短片约好的女主角意外进了医院,于是余下所有她的镜头,全部由我补上。

    我终于能露个正脸了,太不容易了!

    我正面的镜头不多,就是在环境优美的场景下念几段台词,就结束了。

    长长的一段台词背得我想吐血,开始拍摄后,我把台词念完,松一口气。风太大,那头工作人员不知道喊了啥,我隐约听见重来,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

    蒋导朝我挥手,我只好又再念了一遍。

    站在导演旁边的尹琢承朝我的方向走过来,我懵了,难道我的台词功底太差?

    他走到我面前了,叹了口气:“这么傻,他们叫你走近点,风太大不好采音。”

    “我以为你要说我的台词功底太差。”

    他微微一笑,宽厚的手掌在我的脑袋上轻轻一拍:“笨。”

    结果又拍了两次,终于把我的镜头拍完了,导演和拍摄组还要留在当地拍动物,我和尹琢承则坐车子先行离开了。我趴在窗户边上,有些恋恋不舍,结果车刚开不久就发生了爆胎,备用轮胎已经在来的路上用掉,我们只好在原地等人来接应。

    经纪人大钟打电话给尹琢承,说天气不好,我们的航班停飞。

    尹琢承站在车门边抽烟,我也下了车,他又接了个电话,然后问我:“我们一时半会走不了了,回头跟蒋导他们一起待几天吗?”

    我想了想,点头。

    后来等到接应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