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跟言言聊聊嘛。”

    我叫慕言，你也叫慕言，好啊，那我叫言言好了。你继续跟啊！

    不用回头，秦煦就能感觉到舒慕言那“火热”又“冰冷”的视线，秦煦忍住笑，看着夏穆僵硬地点头。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慕言，好好休息。”

    “我送送你？”

    “不必不必。”

    秦煦还是送了几步夏穆，也只是将她送出了病房门口，便没有再走。“路上小心。”

    回到病房，终是忍不住地笑出声。“言言啊，胳膊怎么样啦？”面对舒慕言的怒视，秦煦选择无视，拿起床头边的一杯水，递给舒慕言。

    “秦煦。”坐在床上黑着脸的人，并没有接。

    “不喝吗？那我喝一口，还真有点渴了。”秦煦耸耸肩，无所谓地收回手，自己喝了起来。“别瞪了。我这不是配合你吗？”

    秦煦看了看离得不远的座椅，还是选择了挨着舒慕言坐在床边。“夏总还是挺有心的嘛，磕了一下胳膊，愣是让你‘住了院’。”嘴上还在调侃，但手却抓住了舒慕言手上的胳膊，认真瞧着。

    感受到舒慕言的抗拒，秦煦微微用力，不让她将手抽走。“别动。我看看。”

    秦煦正要开口询问事情经过，便被推门声打断了。

    “慕言。”打开门的……是戴琳。“秦……总？”

    秦煦握着舒慕言的手一颤，却没有放开。愣愣地看着走进屋中的戴琳，一时没有回应。她知道……刚才戴琳……是想叫她秦煦的。

    “戴琳？”倒是舒慕言反应了过来，抽出被秦煦握住的手，起身。“你怎么来了？”

    “刚好剧组里有朋友受伤了，听说你也在，便来看看。”戴琳双手握住舒慕言的手，眼中有着真挚的担忧。听到舒慕言说没什么事时，才笑了笑。视线越过舒慕言，戴琳对着秦煦点点头，“秦总也在？”

    不等秦煦说话，戴琳便笑了笑，“哦对，我看了今天的新闻。恭喜你们。”

    她叫我秦总。

    她说了恭喜。

    秦煦感觉到戴琳的笑，再也不像以前。她不知道是因为有“外人”在，还是因为……那条新闻。

    她只知道，她不喜欢戴琳这样笑。

    这种不达眼底的笑。

    “谢谢。”舒慕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着痕迹地看了秦煦一眼。又转头与戴琳聊了聊。

    最后，直到戴琳离开。

    秦煦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秦煦。”舒慕言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着自从戴琳出现，便开始反常的秦煦。少有地主动开口询问。“我开始有点好奇你和戴琳了……”

    “什么？”秦煦没有像以往那样对舒慕言的话语很感兴趣，反而走到了窗前，顺着窗户，她可以看到医院的停车场。

    “那个传言，是真的？”舒慕言晃晃胳膊，青紫的地方还有些疼，但丝毫不影响她突然变好的心情。靠近并不理她的秦煦，舒慕言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眼便了解她在找什么。

    伸出袖长的手指“那辆白车。”

    “什么？？”秦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舒慕言的话。

    “那辆白色elise，戴琳的‘朋友’的车。”舒慕言着重强调了朋友二字，看到秦煦眯起的眼睛，玩味地笑了。

    “……”秦煦没有回话，看着走出医院的戴琳上了那辆风骚得不行的跑车，不自觉地绷紧了下巴。如果她的记忆力没出现问题，她大概猜到了那位所谓的‘朋友’是谁。

    最近跟她传绯闻的那个男演员？

    戴琳很在意这部戏，所以她并没有让人处理那些绯闻。毕竟有时候，多一些话题是好事。但是，似乎……有一些出乎她意料的后续，出现了。

    直到那辆路特斯开走，秦煦依旧没有转换方向。还是舒慕言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很迷人。”

    秦煦轻笑，收回视线，不可否认地点点头。“是啊，很迷人。”

    “有很多人在追求她。”舒慕言将手搭在秦煦的双肩上，认真地观察着秦煦的表情，像是在试探。

    可惜，秦煦保持情绪保持得很好。挑挑眉，轻佻地回应。“舒小姐的追求者也不少。”

    倒是话中的称谓，暴露了秦煦的一丝情绪。

    至少她现在是不高兴的。

    “你该看好她。”舒慕言用手指轻点秦煦带笑的嘴角，眸子里的揶揄猖狂得不遮不隐。“否则……你会失去她。”

    并不在意手掌下躯体的僵硬，秦煦脸上失去的笑容。舒慕言靠近秦煦的右耳，鼻息打在冰冷的助听器上，一字一字地说出她所知道的事情。“牧毅是个完美的追求者。”

    之前在脑海中闪过的名字，准确地被眼前的人说出。被舒慕言所称赞的‘追求者’？秦煦扭过头，躲开舒慕言在耳边的热气。右手握住舒慕言撑着她肩膀的手臂，手掌下正是那片青紫。

    微微用力，疼得舒慕言白了脸。

    “比当年的夏穆还要完美？”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舒慕言的僵直，让对方也如自己一般，难受。是她现在最想要做的。

    秦煦低下头，轻吻她暴露出来的脖颈。似乎是还不够，这种只是僵直的程度哪里够呢？秦煦想要感受到舒慕言更多的崩溃。“你是怎么失去她的？”

    吻一点一点漫延，就像是思绪一点一点扩散。

    舌尖上的苦涩牵连出意想不到的答案。

    “是我离开的。”

    秦煦愣住了，惊讶地转头看向舒慕言，却意外地看到了她红着的眼眶。

    有一丝尴尬地张了张口，秦煦心底划过一丝愧疚。“她会回来的。”

    舒慕言别过脸，转身走到一旁。她没想到秦煦会说出这句话，背对着秦煦疑惑地问，“你想要看到她回到我身边？”

    “我只是不想你难过。”脱口而出的答案，并没有连带着心脏泛起疼痛。这让秦煦开始质疑自己对舒慕言，是什么感情。

    “秦煦……”舒慕言想到了那一晚，那一抹红色。“你爱我吗？”

    秦煦看着舒慕言的脸，一时无法给出回应。

    舒慕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秦煦，没有再继续追问。

    在出院的路上，阳光很好，路上并不堵。

    “秦煦，其实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对吗？”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时候，如果能有个外力来推一把就太好了。

    so，炮灰出现了。

    第14章 不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