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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山,便犹如芒刺在背,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得自己失了那份的傲气,所以,一顿饭下来,竟是说了几句,便听着君娴跟李蓉说些好笑的事情。
乔恒山亦是淡淡的吃饭,偶尔碰上彦香融爱吃的,也不会夹了过去,李蓉看在眼里,终是放下心来。
她虽是喜欢彦香融,但更喜欢宫中的那位,如今乔珅身为礼部侍郎,乔恒山因成了驸马自是不会有官职,唯能帮助他们乔家风顺的便是念真公主,毕竟念真公主是当朝皇帝的女儿,相比之下,彦香融还是做她的义女来的好一些。
想罢,李蓉亦不愿矫情,说了几句玩笑话,便一门心思的端起了礼部尚书夫人的那份心态来,好吃好喝的让着彦香融,亦不避讳谈论乔恒山建造驸马府的事情。
只是可怜君娴,方从苏府里逃出了勾心斗角的战场,又跑到了乔府跟李蓉一条战线,句句配合与她。
好在彦香融吃过午饭,没有停留,便离开了苏府,乔恒山亦脸色平常的出去,李蓉说着要修下一下,君娴这才松下一口气。
只是,还未等君娴好好的放松一番,便又听到一阵急急的脚步声朝李蓉所在的院中跑去,然后不一会儿便听到了清脆的声音,应是茶杯落在了地上。
君娴穿起方脱下的外衫,准备去安抚李蓉,只是前面院落里忽然又安静了下来。
在君娴印象之中,李蓉一向温婉富贵之态,乔珅与乔恒山二人从未与之争吵,所以听到方才那声摔打之声,想是李蓉动了怒,只是,她从未愿意去沾染是非,于是,便退了回去,在自己的房中休息。
到了晚上,果真未见李蓉的身影,她亦未打探,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怀念着家中的青哥哥,过了许久,她才听到前不小的动静,却是乔珅回家,又过了不一会儿,整个乔府安谧的只有蝉声。
乔珅压抑着声音,小声的安抚着怒气冲冲的李蓉,
“夫人,你不过是看到我和女人在一起,便觉得我和她有什么肮脏的事情,可是你不仔细想想是不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呢!”
李蓉气的难以控制,但又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只是抽泣了两声,听到乔珅说的圈套,便有些半信半疑道,
“那女人嘴唇红的像个香肠一般,可是被猪拱的?”
李蓉一辈子没有说过如此粗鲁的话,乔珅闻言竟是笑了两声,然后耐心安抚道,
“夫人,你也知道,咱家生意如今做到很大,有些生意上的朋友难免会弄些女子送上来,我都是推的干干净净,如今你也知晓咱们的生意有些被苏惟寅那小子抢走了不少,我便多吃了几个饭局,那姑娘却是没有碰得,只不过是在那老友面前装装样子罢了,这不,他做的古玉生意,便准备将钱银投到咱们财记钱庄!”
李蓉一听似乎有些在理,心情舒畅了许多,最主要的是,今日她只看到乔珅跟那妩媚女子进了一个小院,里面的确还有其他的人在,想必是今日偷偷传她消息之人,定是看到如今乔家鼎盛,便有些嫉妒,想到此,便略有得意的笑开了,双手便环住了乔珅,
“老爷,便是如此,你也要离那些狐狸精们远远的!”
乔珅满是爱慕的看着生活多年的妻子,十分的温柔的说道,
“夫人,你可是看住老夫,老夫连命都给你了,怎会再做些对不起你的事?”
说罢,便低头向李蓉额头轻轻的亲了下,李蓉果真如少女怀春般,羞怯的埋在了乔珅的怀中。
“夫人,你可是认得跟你嚼舌根的那人?”
李蓉已经有些春意萌动,她迷茫的想了想道,
“声音有些熟悉,不过记不住了,好像见到过吧!”
乔珅闻言,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狠意,复又低下头,呢喃着十几年未变的爱语。
这般乌龙之后,乔珅除去上朝,便未外出,李蓉越发的容光焕发,渐渐的忘了那件事情,而君娴亦在乔府安静的住着,等候着苏青的到来。
而彦香融从乔府出来之后,第二日并未再去城东,雅琴便说着她终是白日无事,不若出去散心,顺便帮着照看一下,彦香融亦未拒绝。
只是全身没有力气,像是生病一般,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变了味道一般,苦涩的很,便是连她心中欢喜的生意之类,都提不起兴趣,所幸,她亦未勉强自己,只是在院中望着花花草草发呆。
白青玄推门而进,看到的便是眼前的情景,心中一紧,想也未想的便道,
“彦姑娘,可是你生病了?”
彦香融看到来人,只觉得心中越发的空落落起来,看向白青玄的眼中充满了说不上来的委屈,那是他乡遇故知的心情,
“白青玄,你可知我最喜欢海棠吗?”
“不知?”白青玄一边小心的注意着彦香融的一举一动,一边四下观察着,彦香融的院中有很多的花,唯独没有海棠,他又见她说话的那种声音,心下揣度着,莫非彦姑娘是因为喜欢海棠而未得所以才会这般?
“你不是得道高僧吗?还是浪得虚名?怎生连我最喜欢海棠都不知道,乔恒山都知道!”
彦香融听到他的回答,越发觉得心中被掏空了一般,再看看白青玄身穿白色的常服,满是关怀的望着她,仍是平日里的谦谦君子之感,只是在听到她说的话之后,眉头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像是在思考问题一般,然后她便听他说道,
“你若喜欢,我哪有不买的道理,你这等着,我便去了城南的花市瞧瞧!”
闻言,彦香融知道他心中的愧疚又泛滥起来,于是缱绻一笑,
“我说风,你便是雨,难怪上次你会与我一夜安好!”
白青玄的脸色变了一变,隐约中有一丝红,却又愣愣的看着彦香融道,
“那日,你亦是因为乔恒山吗?”
街上的传言形形□□,他不过是当作饭后茶余的浑话过去了,可是如今听到彦香融提起乔恒山,再将事情串上一串,便觉得豁然开朗一些,只是这般的豁然开朗,让他心生怜悯,
彦香融娥眉一挑,再次看向白青玄竟是松了一口气般,自从跟乔恒山分开,她从未在别人面前露出心中的真正心思,她怕别人说她死缠烂打,她怕别人瞧不起,她怕自己会任由这份感情将自己浇灭,然后做出像那日的事情一般。
白青玄见彦香融不说话,只当说到了她心中的苦闷,亦不由的轻叹一声,道,
“彦姑娘,可是说出来好些,”
彦香融看着白青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对所有人都心怀戒备,可是对他却多了一分的信任,只因他的眼睛清澈的望不到底,没有嘲笑,亦没有打探,有的只是清透,
“白青玄,你可是听说街上的传言了,那都是真的,我与乔恒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