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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管的严了些,夫君不会怪我吧。”
施墨让那些美人进府,就是希望纪宁她能收心,好好呆在府里,别再做那些乱七八糟危险的事情。
只要能让她留在府里,随她怎么胡闹,施墨都会随她。反正这施府就这么大,再胡闹,再搅个天翻地覆,跟她以前的那些行为相比,丝毫不值为提。
“那是自然的,现在可不像以前,府中人多了,难免事情就多了,夫君日理万机,这些小事,当然还得是我来操心。”停顿片刻,她又道,“不过这种事,我也没个经验,夫君也知道我一向做事鲁莽,就怕管着管着,管出事情来。但这府里没个规矩也不成,我要是管的严了些,夫君不会怪我吧。”
施墨让那些美人进府,就是希望纪宁她能收心,好好呆在府里,别再做那些乱七八糟危险的事情。
只要能让她留在府里,随她怎么胡闹,施墨都会随她。反正这施府就这么大,再胡闹,再搅个天翻地覆,跟她以前的那些行为相比,丝毫不值为提。
☆、第40章 热闹
纪宁见施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气让人捉摸不透,她也不知道他夫君生气没有。
她讪讪道,“其实夫君应该换个角度想才对,人家这也是在为夫君试探那些美人的真心,以后的日子还那么长,要是现在连这点诱/惑都抵抗不了,那日后就更不必说。夫君刚才还答应人家说府里的事情都由人家做主,现在就又变卦了……”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变得极为委屈起来。
论耍无赖,这世间怕是没有人是他家娘子的敌手。
施墨无奈微叹口气……
晚上用膳,府里的那几位美人也都一起上桌。
纪宁和施墨自然是坐在为首的位置,其余四人则分两边而坐。
菜上来后,纪宁首先对众人笑道,“以后咱们姐妹们都是一家人,别客气,来来,都多吃一点。”说着,她还特地为施墨夹了一点菜,“夫君你平日忙,更要多吃一点。”
以往两人虽然恩爱,但都是施墨主动给她夹菜,她还不曾主动给他夹过,说是肉麻。
施墨不动声色,虽然明知道她是当着大家的面才这样做,不过口里吃着她夹的菜,还是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食不言寝不语,往日一向话多的纪宁,此刻倒是难得安安静静,一本正经的端坐在那里,不知道,还真觉得她是个极为温婉贤淑的女子。
晚上早早入睡,第二日,纪宁便早早起来梳妆打扮。
以往跟在陛下身边南征北战,她基本就没涂过胭脂水粉,嫁给施墨后,也只是偶尔为之,再加上后来男扮女装的多,就更加显少打扮。
难得见她如此盛装,施墨眼里不免闪过些许惊艳。
施墨也褪去了朝服,穿了一件墨色墨色十样锦圆领袍,腰间绑着一根玄青色连勾雷纹革带,一头墨黑色的长发,身形修长,当真是神采英拔风度翩翩。
两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当真是般配极了。
国公府离施府并不算近,坐马车要将近一个时辰。
因去的地方就在城内,这次出行的阵仗比上次去白马寺要小很多,也没有如上次一般引起如此大的轰动。
这次去见婆婆,纪宁一路上也是忐忑不安,时不时就问施墨她看起来有没有什么不妥,发饰乱不乱。
施墨见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免有些感慨。
如果他娘要是知道自己娶的是一位郡主,不知道是对她更为不喜呢,还是有所改观。
“待会娘要是对你说什么,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施墨语重心长道。
“人家毕竟是个女子,心眼肯定有些小,不过夫君放心,我也不是个不知道轻重的人。”
虽说纪宁平日爱胡闹,但这种大是大非上,她还是识大体,以往每次施墨母亲对她冷言冷语,她都轻巧的避开,倒也让施墨母亲拿她无可奈何。
看着近在咫尺那张明艳动人的面孔,施墨心里隐隐有些难安。
总觉得她就像一阵风,让人抓不住。
“其实,娘对你也没什么别的不满,就是咱们成亲这么久,也没生下个孩子而一直忧虑。”施墨注视着她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之前娘子说过两年在生孩子,为夫后来想想有些觉得不妥。为夫和娘子如今岁数都不算小,再加上朝中诸事繁多,趁着现在,娘子生下孩子后,等孩子长大,为夫还能抽出精力帮忙管教,若是再等个几年,咱们要是想多生几个孩子,怕就再没精力。”
其实纪宁又何尝不想和他夫君有自己的孩子,她虽说是爱闹又贪玩的性子,也不敢想象生孩子时的痛楚,更怕自己生了孩子后变老变丑,以及跟那些三姑六婆一样,爱唠叨爱说别人家的闲话。不过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别说生孩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值得。而且,没有孩子,她心里也总觉得空落落不安稳。特别是现在,府里又进了别的女人,还有什么劳什子的表妹都虎视眈眈着。
要是真等别人有了机会,怀了她夫君的孩子,她虽说是正妻,可这多年来都没子嗣也于礼不合,施墨家里又是国公,地位不小,难免会让那些女子母凭子贵的让她地位不保。
哎,想她一个堂堂公主,沦落到和别人争宠也实在是悲哀。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眼下自己刚立了大功,虽说安王还是有隐患,不过有她夫君在,倒是能让她不那么操心。
皇帝那边……如果皇帝因为自己怀了孩子,而想找别人接管她的权利,她就只能使点手段了,要么让皇帝选的人是自己的心腹,要么,就让羽衣卫内乱让皇帝知晓他怎么都离不开她。
反正羽衣卫指挥使的权利她是不能轻易放弃,羽衣卫是天子亲兵,有监管文武大臣,和东厂抗衡的能力。她夫君是文臣,没有实在的兵权,虽说如今是首辅身处高位,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假若哪一天不当那个首辅了,难免不会被一些以前得罪过的人伺机报复,特别是那些没卵子的东厂番子。以往就不是没有这种例子,好多被贬的官员,就遭到羽衣卫以及东厂的报复,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纪宁一向认定,嘴皮子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动武,武力完了就是银子。
银子她多得是,武力当然也不能落下。只要掌管着羽衣卫,再加上她以前跟随陛下南征北战,和各方将领结下来的交情,以及她郡主的身份,就算以后她夫君不当首辅,也有能力自保和保她夫君。
沉吟良久,纪宁终于下定决心点头,“那就依夫君。”
再怎么样,她也还是个女人,哪怕这天下治理的再好,她没了夫君,也不会过得开心,还是先把她自己的家事处理好再说。
施墨本来刚才那番话只是试探,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