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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被扔的老远,男人被打趴在地,他拧住另外一人的胳膊,咔嚓一声,直接撂脱臼。
撕心裂肺的喊。
那男人的胳膊被张探废了。
远处传来路人的叫喊声,人都跑了出来,慌慌张张的,拖鞋提提塔塔往边上走,那路灯也亮了,道路被照的通亮。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里有人打架!”
“---哪里?”
“---就在那边!”
“---快快快,报警!”
看到那几个男人穷凶极恶的样子,路人不寒而栗,都愣住了,没什么反应,直到有人反应过来,叫喊。
“报警啊,快报警!”
周围一阵慌乱。
林净跳下车,往那边跑。
原本都在跑的那两男人,见同僚被打,也冲了过去,高喊一声:“我操|你妈的!”
铁棍直挥向张探的后背,局势扭转,两人扑了上去。
被打趴在地上的男人爬了起来,林净把人揪住,发狠地一脚踢过去,他人往旁边甩了出去,男人被打懵了,晕死了过去。
几人围剿,又是一番奋战。
张探来不及躲开,当头一棒,狠狠地被挨了好几棍,他侧身,一拳砸了过去,腾了空,又是一棍,连挡好几棍,后边凶狠一挥。
他一个闪身,躲过一棍。
那两男人发疯乱挥铁棍朝张探身上来,就在这时,后边突然来一人,林净二话不说就拿玻璃酒瓶,扬手一挥,直接往他们脑袋上砸。
玻璃碎了一地。
林净站在张探前面,急红了眼:“你躲开点儿,我来!”
张探咧开嘴,迎上来:“边上去!”
“你靠边站。”
“你他妈……”
“少废话,我能打!”
张探微愣了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竟然被女人护在后头,一个男人被女人护着是什么感觉?
就是这种感觉。
操蛋的感觉!
一个男人砸的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另一个被砸的晕头转向,头上顿时血如泉出,他捂着流血脑袋怒喊一声,发疯冲过来:“你个臭婊|子..!”
她生平第一次被骂作婊|子。
林净眼神发红,怒了,她手持空酒瓶,冷冽发狠砸过去:“操!我日你大爷!”
“砰拉”的一声响,酒瓶应声而裂!
玻璃瓶俨然一碎,伴随着碎声闷响传来人的撕声惨叫。
冲天光影将河岸两旁映射的一片通明,四个男人都被打得骂爹喊娘的,没了动作,林净趁男人还晕乎乎的,揪起他又是一脚。
空旷的夜里,惨叫声空袭。
远处传来警车声,越来越多人围观,小孩的哭闹声,人的嘈杂声,震响了宁静的夜,一条路上,灯光明亮,照亮了昏暗的道路。
有大人在喊:“在那,在那边!”
不过一会儿,那四个男人就被警察制服住了,带上了警车。
两个民警问了他们情况,又调查了事件原委,接着,又去找了几个目击村名,几个村名知道打架的那几个人不好得罪,怕被报复,又怕会惹上什么麻烦,只说看见时就已经打起来了。
没多留,林净跟张探也离开了,往曲珍家走,没走出几步,张探的手机就响了,是二哥打来的,他接起,蔡明说,趁着他们熟睡。那几个男人只是把曲珍家的玻璃砸了,没伤着人。
挂了电话,林净问:“他们没事吧?”
张探说:“人没事。”
☆、第38章
围观的路人也散了,有几个好心人跟过来询问要不要上诊所看看,林净没事,不愿意过去,那大爷说:“姑娘啊,我家是开诊所的,就在前面,上我那看看去吧,那几人拿着铁棍,怎么会没事呢,我看你男人都挨了好几棍呀。”
林净笑了:“我男人啊。”
旁边,张探无声。
另一人附和:“去看看吧。”
“姑娘,你男人真得去看看。”
林净侧头看着他,笑问:“有伤没有,要去看看么?”
她没管他叫男人。
他也没管她叫女人。
张探瞥了她一眼。
大爷说:“留下后遗症不好,老了麻烦啊。”
“是呀是呀。”
几个人一直在劝说。
张探说:“不碍事,谢谢了。”
张探只是挨了几棍,林净没挨,只是手酸了点,砸人脑袋发了狠,快要走到门口时,林净没进去,一声不吭地忽然往回走。
张探叫住她:“怎么了?”
林净头也不回的走,张探站在门外不动。
林净说:“我东西掉了。”
张探:“什么?”
“热水袋。”
她跑太急,跳下车的时候把热水袋给扔了...
“明天再找!”
“阿苟给的。”
回到楼下,林净摸黑大步走过去,没灯,什么也看不清,她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检查了下车,各个角落都翻了个遍。
没有找到。
张探站在一边看着,没打算帮她找,目光仍旧在林净身上停留,看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刚才冲到我面前干什么?”
“嗯?”
张探说:“不是让你待在车上,为什么跑出来?”
林净也没看他,也没回头,低下头,单膝跪在地上:“不是在帮你,我就是想过两把手瘾。”
张探笑了笑,说:“没帮?”
林净“嗯”了声。
张探走到她身后,靠近了:“打架还能上瘾?”
林净说:“能啊。”
“你还有这种爱好?”
她起身,绕到另一边去找。
林净问“哪种?”
张探说:“打架。”
“我爱好多着呢!”林净笑着,又补充了句:“女人打架很奇怪么?”
张探嘲她:“你是女人?”
林净看着他。
反问:“难道不是?”
张探笑了笑,说:“你这样的女人,挺让人稀奇的啊。”
林净斜了下眼。
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着车身,弯下腰看车底下:“对事不对人。”
手机光亮足,车盘下面被照通亮,就连沙子也仿佛发了光似得,她挪了挪,找到了,热水袋夹在在轮胎边上。
张探问:“哪样的事?”
林净伸手摸进去,摸了一手泥土:“今天这样的事。”
她说的,是刚才那四个男人。
把热水袋抽了出来,抖了抖灰尘。
张探看了她一眼,又笑了笑,缓缓道:“包括拿空酒瓶砸人么?”
林净没应,抱着热水袋往前走,张探落后几步,跟在后面,雪刚停,鞋子陷在雪地里,踩的沙沙响。
她抿了下嘴唇,才说:“没,学过几招。”
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