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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遍风尘的白色衬衫。望着那样的湖面,她笑的十分安静,嘴角边浅浅的梨涡晕出了最温柔的感觉。
她的鼻尖是他身上的泥土香味,素白的手缓缓翻动轻巧盖上了他的手背,然后在他抬眸的眼光里,笑着向他提出了回赛场的想法。
他们谁都知道或许比赛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或许一切都来不及了,可是却在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因为他们各自有着自己不得不回去的那份执念。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回去的路上,他选了一条没什么人知道的更僻静的小路,在那条路上,一簇簇的早春花在路边的碧草里冒着彩色的尖尖,清甜的香味在微风的缱绻里打着转。她就这么轻轻抱着顾景炎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脊背上,随意地问出了口。
“是之前手机地理位置的定位帮了大忙。”
“哦。”她轻轻闭了闭眼睛,贪恋地吸取着所有属于他的味道然后任凭心脏一点点更加柔软了起来。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仙度瑞拉,有南瓜马车,有多啦a梦,有时间静止的法术就好了。
如果有,那就停在这一刻吧。
☆、episode 16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写好了这一章,真的很抱歉,久等了。
写一点东西,是我一个人倔强的一点执念,算得上是自己的事。可是写作这件事却也终究不是一个人的事,因为当我写的字到了你那里,它就成为了我们共同的作品。一千个哈姆雷特有一千个读者,所以一千个读者造就了一千个哈姆雷特。
我不好,写东西很慢,常常修文,常常改动,也耐不住寂寞。尚且只有着一点想要把它刻画得尽可能漂亮的小小执念,想让它见到你的时候,稍微漂亮那么一丢丢。
能够收获的每一个小读者,都是我最大的宝藏。
大概每一篇文都有写到凌晨四点或者改到凌晨四点的时候,就像任何一个职业的人必须有那个职业的状态一样,这是选择了这条路,一个写作的人,在时间规划或者速度慢的状况下,应该有的。因为写,构建、描写,一遍遍一次次,都是写作这件事应该有的过程,和演员必须磨练演技、教师必须磨练讲课技巧一样,磨练,不管时间还是技巧的磨练都仅仅是使然而已。是一种我的客观选择。
或许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时刻,但熬夜并不是一个好习惯,以后得学着改变。
说的有些混乱了,将这样一件自己的事去打扰到平静看文的你,其实也是一种叨扰。
关于这篇文,和朋友聊过了设定,还是选择把十二章到十六章几乎全部重写一遍。把次人格出现的时机修改成了我原本最想要的样子。
我是个很容易被外界影响的人,所以一急起来容易瞎抒情,容易激动,容易在情急之下写错方向。
但写到后来的某一刻,总会想折回去,折回去看看我原本最想要的样子。
所以,我又把我最想要的样子捧回来给你们看了。四章的内容多有繁杂,为你们的观文带来了不便,实在是很愧疚和抱歉。
接下来的一周内,因为有榜单,所以一定会更新满一万五千字。但我这人急中容易生乱,所以怕写错又叨扰大家,所以不会每晚九点更新那么准时,但我会一直往下写,每天写一点,出来一章满意的,我就会放出来,小天使们有空的时候可以来看看。
这篇文不出意外的话是完结以后再v的节奏,所以大家可以慢慢看。
还有一件事,为了表达我的歉疚,我会在二月二十五我破壳的这天抽一位小天使送一本我女神大大的《至此终年》,还没想好怎么抽,可能是看评论然后抓阄。当天我会在评论区或者微博“青烟竹篱”公布结果,然后私信可领取(我的妈,才一个,居然还公布,可能没人来参加哈哈哈哈哈。)
然后还有,下一个礼拜到四月初的更新可能会不稳定。因为我得认真写一阵子的毕业论文以及准备复试的相关内容。
不过我这种摸鱼的性子肯定会忍不住摸键盘码字。到时候会有新章掉落。
修文以及卡章节的时候,最感动的事情是看到收藏的宝宝并没有弃我而去。
我不知道能做什么,所以就低头继续码字吧。
不过现在,我得去睡一会儿了。争取尽快给大家码出下一章来。
谢谢小天使们。
(一个作说这么啰嗦的人,也真的是没谁了。)
第十六章
“柏秋涵!果然是柏秋涵那个老头子干的好事!”乔舒言气得一把摔掉了自己的粉饼盒,“原来业界传言那些意外缺席的潜力选手,都是被他害下去的。真是不要脸!”
顾景炎拾起可怜的粉饼盒,坐在选手室内的椅子上双手合拢,“我小的时候,顾宏山还称柏秋涵一声义父,我知道他是什么脾气的人,他三度落选国际设计大赏的冠军奖项,年过九十,死前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半生财力、广布人脉,这种人或许也只有求而不得四个大字最能撼动他。
“怪我,防来防去,却没防住他以大赛守卫家人的性命去威胁他们擅离职守”还以为花重金和别人换来了大赛期间武术功底最好的两个侍卫就能保她半刻平安,却倏忽了人都是有软肋的这条大忌。
“都别怪来怪去了,要我说,你们已经够机智了——噔噔噔噔噔——看”一把掀开选手室内的换衣帘子,身穿一身崭新参赛服饰的林微笑吟吟地在他们的面前转了个圈,“我想那个柏秋涵也不会想到,我的顾景炎和乔姨会在十几天内做出两件夏娃的礼物。”
现在开始后悔摔了心爱的粉饼盒的乔舒言,一把从顾景炎手里夺回了粉饼盒的尸体,“那会儿,景炎跟我觉得柏秋涵就算看到了参赛作品,至多也只是偷一件过去而已,哪里想得到他会直接把人掳走。不过幸好——”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抚了抚粉饼盒上的logo,“求仁得仁。”
此时门外又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大赛委员会的人在得到应允后进来,“第三十六位选手刚刚已经结束了展示,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好”闻言,乔舒言把粉饼盒的尸体更加心疼地放入自己的小包包后站起了身来,换上一身刚买来不久西服的顾景炎在窗外鸟雀的啁啾声中,紧紧望着她的方向然后缓缓伸出了手去,“到我们了。”
闻言,她的表情忽然怔忪了起来,平静的视线缓缓落在这只平展在她面前的手掌,生平第一次,她没有或雀跃或干脆或怀疑,或那样怀着纯粹如凉白开的心情握上去。窗外的鸟雀声音在她的耳朵里变得更加清晰了,阳光也好像变得更加真实了起来,“景炎”缓缓抬起眼眸来定定看了他几秒钟,然后她才伸手郑重无比又缓慢极致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临走的时候,她特意在门口那儿顿了一秒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