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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你以为我稀罕他,连秦帝我都看不上,他算什么?!你也不过只配捡我不要的!”
“你!”华锦绣伸手就要往她的脸打下去,她一把握住华锦绣的手:“你猜,我这只碰了我脸的爪子上染了几种毒?”
华锦绣想到自己皇兄遍布满身的菊花印记,不由浑身一阵恶寒,手一抖挣开萧清韵的手慌忙转身就走,仿佛多待一会儿就没命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回来了喵
☆、第 16 章
看着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萧清韵直接就将手边的天青茶杯往地上一砸,声音冷然:“谁也不许进来,否则,别怪本宫心狠手辣!”
门口守着的侍卫闻言不由浑身一颤,女人果然是善变的生物啊,瞧瞧这架势,分明进门时笑的像朵花,可出门时就惊的像被杀了全家……
不就是把个脉吗?怎的像是厮杀了一场似的?
萧清韵楞楞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脸,手慢慢轻抚过脸庞。这么一张脸,于旁人眼中算得上是秀丽可人的了,可她记得自个的亲哥曾如是说过:这张脸,真真是丑的厉害。
是了,这么一张脸与她原来的脸相比确是半分也及不上的。
闭了闭眼,萧清韵转身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把瓶中药粉倒入净手的金盆中,将手浸湿后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就粗暴的把附在脸上的薄皮扯了下来。
她静静地看着水中倒影出的脸,长年不见光的皮肤透着病态的白,连皮肤底下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可就算如此也丝毫不影响这张脸的绝色,反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这张脸,美得有些不似人了,倒也不怪能引得阅尽天下美人的秦帝道:“此等颜色只应天上有才是,若是长在了人间,便只能于长乐宫中有了。”
萧清韵挥手将金盆打落在地,转身就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只因这般会让她感觉身上的寒意少上些许。
华锦绣说的没错,她所谓的亡夫,未眠的父亲——是卫景琛。
萧国长公主,资质聪颖,容貌清丽,十岁得神医谷谷主青睐而收为关门弟子入神医谷研习医术。十二岁随其师周游列国至大秦,无意时为秦帝所见,秦帝始见不由嗟呼惊为天人,竟欲收其入长乐宫,神医谷谷主惊怒之余修书一封至萧帝,随后携徒速遁回神医谷。
原此事秦帝合该是去寻萧帝商榷一番再定夺的,毕竟秦帝要收的如何也是一国公主,且又占了神医谷谷主关门弟子的名头。须知这天下医者皆是由神医谷出来的,一旦惹怒了神医谷便等同惹怒了全天下医者,如此无疑是给自己寻了条死路。
神医谷谷主将人带回了谷内便是隐晦的告知秦帝,纵使萧帝不顾着自个亲妹妹,这萧国长公主也是由神医谷护着的,是断不会让人受大秦平白辱没了去的。
更何况天下人谁不知萧帝宠极了自己那胞妹,平日里有甚想要的那是耗费多少人力物力都要寻来的,简直是疼到了哪怕萧国长公主要的是他的皇位他都会给的地步,兄妹情深的厉害,又哪里会不顾自个亲妹子?
本事情到了这般情景秦帝也该消停下去了,可谁知秦帝知了后竟是出人意料的率兵围了神医谷,道是只为得到那天上才应有的人,一副爱江山也爱美人的模样。
而更让人始料未及的便是,萧帝竟是连与大秦交涉都不愿,直接就带兵于萧帝兵刃相接上了,之后便是长达近两年的战乱。
萧清韵最后也还是住进了长乐宫,不过那时昔日的大秦皇宫已成了她的公主府,大秦国都成了她的封地。
不由平白的让人觉得讽刺。
最后,那一场因她而起的战争在萧国与卫国联手之下以大秦国灭落幕。
而她与卫景琛,若说是在战场上结的缘,那如今她与他别说生孩子了,只这世上可还有卫景琛这么个人都难说。
更何况,当年自家哥哥虽说是和卫景琛一起与秦帝对打,可她往返军营数次就硬是未曾见过卫景琛一次。
不过也可以理解她为何会见不到卫景琛了,毕竟那时她哥哥因着被秦帝那个死萝莉控给刺激得厉害了,对出现在她身边的一切男子都带着敌意。
因此,她哥哥在盯着她的脸看了一晚上之后终于拍案决定——易容,必须易容。亦是自此她开始顶着这么一张脸行走人前。
后来大秦国灭,她也终于长到十五岁,可以及笈了,原她是准备在谷中及笈的,只后来不知怎的便觉得自家哥哥为了自己都把大秦给灭了,这般有意义的日子自然是该兄妹一起过的啊,因此她满心欢喜的回了萧国,准备让自家哥哥感动一把,可哪知她这一去便真真算是壮士不复返了,简直便是能堪称家庭悲剧的。
所以说,她还是太天真了,什么兄妹情深都是骗人的!她绝对有了个假哥哥!
因为她方才及笈第二日便被自家哥哥从床上连被子给一起打包了送往卫国去,说是什么大秦能被收拾的这么惨,亏了卫国景王在最后一战时硬扛着中了一支毒箭把大秦的那个什么将军给抹脖子了才能胜。
现如今景王的毒还没解,你不是得你师傅一身真传么,便去帮人把毒给解了,毕竟如何也是萧国欠了人家的,得还啊。
去他大爷的!要还可以啊,有本事把你自个送去啊,送妹子算个什么?!
当时她撑着上下打架的眼皮着实愤懑的扯着包袱骑着马,一个人往卫国去,对,就是一个人!因她哥那个臭不要脸的言语道此事得低调,不然若是让旁的什么人知道了她的去向,又要来抢公主他便实在是招架不住了的。
☆、第 17 章
于是,当她万般不易的蹉跎到了卫国景王府时,她脑子里竟是只剩下了吃和睡这么两个念头……
想她堂堂萧国长公主,自小便是千人疼万人宠的,但凡受半分累亦会让旁的人觉得愧疚万分的。如今这被自个亲哥磋磨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遂,当她蹲在景王府门口千盼万念望穿秋水似的等到景王时,显得略那么激动了一些,端正礼仪便也就顺带被她不小心扔了个干净。
这一激动的结果便是——她一个不走心就正正扑到了卫景琛身上。
到了此处便又不得不提一句,虽说她当时的礼仪是不合规矩了些,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可她说的话那是绝对对得起她的身份的。
犹记得她那时这般说道:“你便是卫国景王殿下?在下萧姓清韵,你应当是知晓我的罢?我此番是受家兄所托来为殿下诊病,在下医术虽未尽得家师真传,却也是能拿得出手的,殿下自放宽心就是。此处不适宜说话,我们不如移步府中相谈殿下的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