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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与那贱人这般安好,你叫我如何能不恨!”苏絮眼中满是恨意,那血肉被野兽撕扯的痛楚,现在还记忆尤新。
苏安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过离奇了,怎么也不愿相信,看着苏絮这般神色,只得安慰道:“絮絮爹知晓了,爹爹会想办法的,你先在屋里带着。”
苏絮安静了下来,苏安便立马去寻了惠妃,待惠妃屏退左右苏安这才将来意说了出来:“阿月,你是不是杀了连弯?”
惠妃脸上的笑意立马僵在脸上:“是谁与您说的?”
看着惠妃这般,苏安便确定苏絮的话语真实性了,但还有些不死心:“阿月,你待太子如何?”
惠妃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将他当作我自己的孩子一般。”
苏安脸色一沉:“阿月,你现在还不说实话?你是要等我苏家毁在你手中了你才肯对爹说实话?!”
惠妃脸色惨白:“你怎么会都知道?是红素说的?!”
苏安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颓废之色:“是絮絮告诉我的,若真如絮絮说的那般,我苏家怕是完了!”
“絮絮?她如何得知的?”
苏安将苏絮说的都与惠妃说了一遍,惠妃与先前苏安的神色一模一样:“爹爹怎么可能,这也太离奇了吧。”
苏安叹了一口气:“我先前也是这般,现在我却信了。”
‘“那如今我们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保住二皇子我们才有一线生机,否则苏家百年便得毁在你我手中了!”苏安神色有些悲凉。
“爹爹,女儿对不起你。”惠妃看着苏安一瞬间老了十岁的模样,有些心酸。
“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先想想如何才能救出二皇子吧。”
苏絮待在屋中,一个黑影闪了进来:“主子,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护你平安的。”
“你都听见了吧,只要他们二人死了,我便死也瞑目了!”
冷幽点了点头:“好。”
江洺垮了,江衍又恢复了太子之位,搬回了东宫。
此时还无人知晓她二人已经成亲,陆槿去看过褚染一次,褚染没有别的要求,只道若他不在后望陆槿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他照顾下他娘亲。
褚染被关了四日,陆槿去侯府的时候,府中下人散漫,待去了褚染娘亲的房间时,一股怪异的味道传了出来,陆槿脸色一变立马将门踢开,一具女尸高高悬在横梁上,早已毫无气息,瞧着这尸体的模样,怕是褚染被抓走的当日她便寻了短见。
桌上放着信笺,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清秀的字:阿染,娘先行一步,我与你爹在下面等你,莫怕。
陆槿让人好好安葬了她,拿着信笺在牢外徘徊不知如进去了如何开口。
半响陆槿才走了进去:“这是你娘留给你的。”
褚染心中一沉,拿着信笺,只看了一眼立马将信笺撕碎:“阿槿,连你也这般?”
“你这般骗我有什么意义,我以为你与他们不一样,阿槿你走吧。”
陆槿看着褚染所有的话都堵在喉间,转身离开。
陆槿离开,褚染颓废的坐在地上,眼眶酸涩,却没有一滴眼泪。
入夜,一道黑影窜了进来,陆槿立马翻身坐起将江衍护在身后,与黑衣人缠斗了起来,与以往的杀手一不一样,这黑衣人仿佛抱着必死之心而来,身上不一会便满是伤口,依旧不要命的朝着陆槿致命之处而去,这般打法陆槿躲闪不及,一会身上便多了几道伤痕,江衍在一侧眼中闪过纠结,袖中的手握的死死的,一会外面便火光四起,顾佐也赶了过来,将门打开,立马上前与男子交手。
本来那幽冷便不是陆槿的对手此时又多了一个顾佐,便更处于下风,先前那不要命的打法,也伴随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而动作缓慢了下来。
下一秒,陆槿的剑便架在幽冷的脖子上,顾佐将幽冷的长剑挑落,看清了面貌陆槿冷笑一声:“你家主子呢?现在就急了?”
江衍上前,仔细检查陆槿的伤口,陆槿却浑然不在意:“这点小伤无事。”
“都怨我,不然你也不会受伤。”江衍神色带着自责。
顾佐在一侧调侃道:“你二人要恩爱,也得先等我们走了吧。”
顾佐将人带了出去,还特意的将门掩好,江衍拿出伤药给陆槿上好药:“都怪我无法保护你。”
陆槿看着江衍笑道:“无妨,我保护i就好。”
第二日便传来了冷幽自杀的消息,陆槿让顾佐将冷幽的尸体还给苏絮,苏絮一打开门便看见满是血迹的冷幽,苏絮慢慢蹲了下去,将冷幽的双眼抚下:“我会为你报仇的,若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我吧。”
中午时分,惠妃便传来消息,说又法子能将江洺就出来了,不过需要苏安帮忙。
下午便下了圣旨,二皇子无罪释放,褚家因对皇家仇怨陷害二皇子,追杀太子,满门抄斩。
褚染听到这个时,面上毫无表情:“满门?褚家便只剩我一人,哪还有什么满门!”
行刑的日期便是第二日正午,陆槿见此去寻了江衍,希望他能有法子救褚染。
晚上,一名女子模样普通悄无声息进了牢中,将牢门打开:“你想活吗?”
“如今我什么都没有,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褚染头也不抬一下。
“当初,他们便为了推卸责任将一切推到那你们褚家头上,如今又是这般,你不恨吗?你不想为你爹娘,为你褚家报仇吗?”
“褚染,我能帮你,我能帮你复仇,得到一切。”女子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褚染慢慢抬起头,模样狰狞。
“好!”
☆、辜负
陆槿一晚上都没有睡,等着江衍回来,待天明时分终于看见江衍了,只是神色怪异。陆槿上前低声问道:“怎么样?”
江衍看着陆槿:“死了,死的极为怪异,就连面貌都看不清楚。”
陆槿心中犹如重锤一击,惊愕的看着江衍:“你说什么?!阿染死了?!”
“也不确定是不是他,只得等仵作看过后才知晓。”
等到仵作来了后,检验处死的人骨龄偏小,看来死的人并不是褚染,不过是谁救走了他?
陆槿与江衍不由的想到了离言,自打上次后,离言便消失了,会救褚染的只有离言在江洺看来此时的褚染已经是废棋,既然已经推了出来,哪又有回去救的道理,便只剩下离言了。
还有一点奇怪的是,自打回来便没有看见江水,就连江洺出事也没有看见江水。
既然被救了,谁救的都是一样,若是离言救了那自是会对褚染好。
此时的离言正在城外的一个山洞中,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褚染皱了皱眉头:“你对他做了什么?!”
女子轻笑:“他是自愿的。”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