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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这题。”
王建华敲了敲黑板,然后看着我:“所以,严复,你来给他们讲一讲吧,我相信这种题目对你来说很简单。”
我看了看黑板上的题目……很好,我完全连题目也看不懂。
(╯‵□′)╯︵┻━┻简单你妹啊!
如果是真严复在这,恐怕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是……现在严复的身体里是我沈心啊!!!
这该怎么办?
我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说“我不会做”,严复的同学都看着呢! 如果我这样说了,他们根本不会信,只是会觉得严复太拿乔,而且真这样干,估计要真的将王建华得罪死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严复丢不起这个人。
虽然他自己从来没说过自己多么厉害,但是在认识他的人的眼里他就是强大的代名词,没有什么难题是他解决不了的。
我不能将严复的骄傲败在这小小的奥数题上了。
我毅然站了起来。
向讲台的方向走去,还没走两步,就整个人向后倒去。
在那个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能看到的是过道两边同学脸上惊讶的表情,和讲台上王建华顿时慌张的神情……
“砰——”我的耳膜接收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一阵剧痛后,所有声音都回来了。
“严复,你怎么了?!”
“老师老师!他好像磕到脑袋了……”
“快打120……”
“#¥%#……”
我实在是听不清了。
因为,我感觉我的眼前就好像有无数颗星星在转啊转的……都快转出个银河系了。
这人倒霉起来,真的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你看看我这运气,想要装个晕,竟然把自己弄成了真晕。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你们是把评论都吃掉了吗?
为什么我都刷不出评论qaq
☆、脑里装的都是你
严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才刚醒没多久。
因为“严复”晕过去了,所以王建华在将我送到医院后,还给郑老师打了电话这种事情我非常能理解。
我一醒就看到坐在床一边削苹果的郑老师,看到我醒了,她立马关切地看着我:“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有点痛。
“你这次怎么摔得这么狠,医生都说有点轻微脑震荡了。”郑老师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斥责的语气……而是颇为幸灾乐祸,我觉得她也是心大,这可是她儿子的身体。
其实,想到这事我也郁闷。
本来只是装个样子,装个晕去医务室待一节课就好了,谁知道连救护车都叫来了。
“……谁知道那边那块地凸出来了一块,我就好死不死刚好撞上面了。”
真的,这运气……
“噗——”郑老师手抖了一下,苹果皮……断了。
而这时候,我的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我去炸学校,天天不迟到……”这是我给严复设置的专属铃声。
我手疾眼快地立马按下了通话键,无视身边笑得欢快的郑老师,侧过了身体。
“严复,你干嘛?”我没好气地问道,要不是为了他……我至于轻微脑震荡吗?
“你行啊,沈心。还问我要干嘛,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早上被你害的迟到了?”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怨气满满。
“……怎么又是我的锅?”我很不服气,他迟到还能怪上我。
这锅,不背。
沉寂了半天后,严复终于又开口了。
“你现在在哪?”声音很平静。
不过……感觉这种平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我现在非常有理由怀疑严复是想找到我,然后和我面对面干一架。
……这种时候怎么能怂,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真男人。
“医院。”我没有说在哪个医院,我相信严复也是知道的,提起医院我们两所学校的学生们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x大附属医院,毕竟这医院就只和我们学校隔了两条街,被大家戏称为“巨型医务室”。
“你怎么进医院了?”传来的女声尾音上挑,我感觉严复好像很惊讶,“你等等……医院在哪……不对,我知道了……”还没等我出声,严复已经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
看样子,我大概很快能见到他。
也就十来分钟吧。
我就看到严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病房里,看他还在喘气的样子,估计是跑着过来的。
我看到他在看见郑老师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而郑老师在看见他的到来时只是笑了笑,就很贴心地提着水果刀出门了。
这个不算大的病房里瞬间就剩下了我们两人。
安静到诡异。
最终,诡异的沉默还是被严复率先打破的。
“你怎么进医院的?”严复向前走了两步,站到了病床前,皱着眉看着我。
“……”我在纠结要不要和他说真相。
纠结了两秒钟,我决定还是不说真相了,我有预感我会被严复骂个狗血淋头。
“也没什么……就是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的确是摔了一跤,也不算骗人,对吧!
严复听我这样说,脸上的表情更是微妙了:“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小脑有这种缺陷,走个路还能摔成脑震荡?”
……
“谁知道你那么弱不禁风……”我不禁嘟囔了一句,当然声音和蚊虫的嗡嗡声没什么区别了。
“你说什么?”严复没听清,只是瞥了我一眼。
“没……”我从床上支起了半个身体,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好吧,我说实话。”
“就是今天数学课,老师让我上黑板做题目,我不会做……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就想装个晕,躲一躲。”
“……谁知道,真不小心磕到脑袋了。”
“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严复的脸色。
我有点怕严复生气,毕竟……我磕到了他的脑袋,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换回身体后,惨的是他。
严复……好像还是生气了。
还是气得老半天说不出话的那种。
我不知道他在那段沉默的时间里想到了什么,但当我回过神来,我就看见他快步走到我眼前,让我低下了头,应该是想查看我的伤口。
其实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了,隔着纱布他也看不到什么。
“缝了针吗?”他用手轻轻碰了碰那块纱布。
即使他动作很轻,我还是感到了疼痛,我其实是个很怕疼痛的人,这是我从小到大受过的最重的伤。
我不禁小小地倒吸了一口气,待那股痛感消失后,我才如实回答:“……缝了四针。”
“你也真是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