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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不畏死,他愣了几秒,突然大笑出声,“
昔人豪贵信陵君,今人耕种信陵坟。
荒城虚照碧山月,古木尽入苍梧云。
梁王宫阙今安在,枚马先归不相待。
舞影歌声散绿池,空馀汴水东流海。
沉吟此事泪满衣,黄金买醉未能归。
连呼五白行六博,分曹赌酒酣驰辉。
歌且谣,意方远。
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未应晚。”
“权势变我,我心已浊,”太师面带笑容,“是我输了。”
同年六月,容承被流放,燕澜被施以宫刑,剧痛之下已得失心疯。
同年七月,太师被斩首,死前被人唾骂,唯早年施以援手几户人家送上了茶水。燕薛受封一闲散王爷的名号,赐字“宁”,想来是盼他能安安生生的别闹事,否则他们也不介意给他一个悲惨的结局。
同年八月,摄政王颜荞被斩首,百人哀鸣痛苦祈求,然因督者被民众堵住,临时请来监督刑罚的京兆尹陆正并未留情,在一片鲜血淋漓之后,颜荞身亡,据传,少年叶谦高中状元之后,曾跪其墓碑前,痛呼恩师,幼帝情系之间,倍加重用。
同年九月,叶词请求辞官返乡,被拒,曰战事吃紧,国不可一日无将。
同年十一月,有人看到在遥远的南方,有酷似摄政王颜荞之容貌者,身边随行一英俊少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出手间能见其武功极好,但亦步亦趋,如影随形之保护,可见忠心。
同年十二月,叶词与严秋泽上书求一假期,据传闻,他们都去了南方。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
☆、夜阑单独番外[捉虫,已看莫点]
夜阑·单独番外
颜荞自然是炸死,否则她当年哪里能走的那么轻松。
摄政王的身份一去,跟着她的人自然也少了,而且,她当时用的死囚替身与她有几分相像,憔悴悲伤之下根本没什么人认出来,而真正的她,早就在斩首的那一天,让夜阑带着她溜了——毕竟她不会武功,如果要悄无声息地溜走,还是需要暗卫的帮忙的。
但后来她就后悔了——神特么——这个家伙根本甩不掉啊!
打他?她根本打不过他,而且打他他又不会痛,反而是她打的手疼。
骂他?这家伙简直天生死人脸,她换了千百种骂法了,他依然该干嘛干嘛,甚至有往家庭主夫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每天的饭是他烧的——这很正常,第一世的时候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第二世的时候她是个太女,又不需要做饭,唯一会做的是几样点心,是那时候学来讨好女帝用的。第三世就更不用说了,早期是最受宠的公主,中期的时候忙于阴谋算计,等晚期了,她找到一个夜阑,这家伙不仅武艺,家政技能也一个个都点满了,颜荞不止一次想,这家伙要是穿越到了现代,不知道有多吃香。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有了这样一个暗卫!
但是当暗卫,实在是太糟蹋他了!
所以,等颜荞和他一起出了城,离开靖城到达第一个城镇的时候,颜荞就提出了要和夜阑分开而行,放他去自由地恋爱。
夜阑没反对,片刻他轻声问道:“夜阑不是不肯离开,只是离开之前,请让我问您几个问题。”
颜荞大手一挥:“允了。”
“您会做饭么?”
“……不会。”
“您会洗衣么?”
“……应该还会。”至少第二世随军出征的时候洗过。
“那好,您的身体支持地住您干活么?”
“干嘛要干活?”她眨眨眼,“我可以做个账房先生什么的。”
“可按照您的心愿,不是要寻一处村户么?若是城镇的话,靖城的通缉令一贴,说不定就引来了抓您的人。”
“……你好像说的很对。”
“最好再问您,您会武艺么?这一路通往乡野,若是遇上了歹人可如何是好?”
“……你还是跟着吧。”
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开口讲道理真是厉害!这条条是道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于是夜阑就这么跟着她来了。
梨花村是个小村庄,过着有些与世隔绝的日子,即便是去集市也是月余一次,平日里的食物多来自深山,而最近这里来了两个新住户。
这两人可大方,一出手就是买下了梨花村最大的院子。
那女人是个容貌昳丽多姿的,身子轻盈皮肤嫩滑,一看便是娇宠长大,而那男人虽生的英俊,但沉默寡言,若是和他距离稍近了些,便会得到男人冰冷的瞪视,一来二去的,连一开始对他的相貌有些非分之想的小姑娘们都不敢和他说话了。
他的武艺不错,每次入山都能带出些野味来,颜荞通晓交流之道,每每这时候都会邀请临近的几户人家上门分享,而多余的肉风干了留着做零嘴。
大多数时候,这个小院落的状态是,颜荞吃着水果晒着太阳感受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温暖,而夜阑哼哧哼哧地在……洗衣服。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有点不好意思的话,那么后来,她已经能够十分淡定地看着一个男人帮自己洗内衣了。
颜荞惯常是个会享受的,既然有人愿意惯着,她还要拒绝不成?
最开始的时候,夜阑只是帮她洗洗外套,但冬日水冷,她身子娇贵的,夏日里还不介意洗洗衣服当做凉快,后来都不愿意伸手碰水了,一碰酒就感冒。
于是在夜阑又一次从颜荞的床榻上收拾要洗的衣服的时候,他毫不意外地翻到了一件内衣。
夜阑:……
晓得颜荞不是个丢三落四的性子,她丢在床上肯定是因为不想洗,夜阑虽然内心羞耻,但还是乖顺地把内衣丢进了脸盆里——她毕竟有一世是现代,是以无论是第二世还是这第三世,她穿的都是自己做的内衣。
而作为贴身暗卫,夜阑是颜荞晚上睡觉都不会离开房间的那种贴身。
而颜荞有裸睡的习惯,虽然顾忌着暗卫的存在,但穿着一件内衣一条亵裤已经是极大的容忍了——当然,这种事情对于当时纯情的夜阑来说,简直不要太开放。
开放的他有点方。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留了多少鼻血,后来才终于控制住了自己那丢人的冲动。
而到了梨花村以后,颜荞是变本加厉。
颜荞自己不会半点武功,而最近他们偶然碰到了一波寻仇的,虽然成功杀死了对方,但是为了方便保护,所以夜阑就睡在颜荞的房间——他睡榻,她睡床。
夜阑是和衣而睡,只虚虚盖一条毯子,准备随时起身战斗。
而颜荞——又没什么外人,当然是脱光了睡觉的。
而每每颜荞起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