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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经凉了。
郭深把外套脱下来往何晓身上一披,就把她塞进了副驾驶。
“沫沫,你们开一辆车回去,我们仨开另一辆。”郭深说。
沈沫沫点点头,钻进何晓的车里。
“帅哥们!拜拜!”她说。
何晓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冲他们挥手,不成想竟然被郭深再次塞了回去。
“开车的时候不要把四肢放在外边。”他提醒她。
申晨听了赶紧点头,“说的对!注意安全吧!美女!”
何晓的脸抽抽了一下子,“美女?不敢当不敢当!咱们后会有期吧!”
沈沫沫发动了汽车,“行啦,我们走啦!你们也快点回吧!”
说着,拉风的jeep就扬长而去。
申晨扬手,告别。
郭深没有动作,只是看着远去的那辆车。
杨禹桓拍了拍还在行注目礼的郭、申二人,率先上了车。
随后,他们也上了车。
a市的下午五点,路上行人很多。大周末,上班族们换上轻便的自由行装,开始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酒吧、ktv都是放松的好场所,也适当的排解着寂寞。
有多少人愿意花千金买一醉,又有多少人听情歌还流着泪?不是不可数,而是数不清。
一个人,只有在闲暇的时候,才会被消极的情绪趁虚而入。而那些残存的理智,未必就能帮忙逢凶化吉。
很不幸,林夕园就是其中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申签成功了,并且准备考试中,所以最近有点忙,各位小天使们多担待哦!
等闲下来一定日更补齐!
白□□人节快乐哈!
第26章 第三章 白日梦
chapter.2
“waiter!waiter!再给我来一提酒!”包间里尖锐的女声传出,王亮赶紧小跑过去负责。
“小姐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王亮探过头去看了她一眼。
进去的时候长发披肩面容姣好,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变成了另一副样子!眼影,化太浓了吧,现在已经变成黑眼圈了;口红已经蹭到脸颊上,还有袖口上,头发乱窝窝的,就跟没睡醒似的。
王亮打了个哆嗦,女鬼也不过如此狼狈吧!
“我说,再给老娘上一打啤酒!”女鬼说。
“好的,您稍等!”
王亮退了出来,拨通了电话。
“老大,您让我盯着的那个女鬼……不是……”他一顺嘴叫错,忙又更改到,“那个女人,她又要一打啤酒,还给么?”
杨禹桓在电话另一端语气平静,“给她,继续拿最好的给她。”
王亮应下,开了对讲机,要楼下送酒上来。
几分钟之后,电梯间开了,汪只惜拿着一打啤酒上来。
“哥们,哪屋?”他问王亮。
“多才多艺。那个什么……我去吧……怕她吓着你。”
这样省略称呼的聊天方式,汪只惜已经习惯。对于王亮这种久混社会的人来说,名字不重要,真正的感情不需要用冠冕堂皇的方式表达,自然最好。
王亮的话没有影响到汪只惜的决定,他还是朝多才多艺去了。
推开门时,他确实吓了一跳,却不是因为那女鬼一般的妆容。
他只是未曾见过有谁会这般狼狈,就连他自己也不曾是这个样子的。
林夕园跪坐在沙发边上,围着她的是歪歪斜斜的酒瓶子,她的手里还拿着个空的。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酒精味道,她的头发是乱的,妆是花的,衣服也是皱的,眼神空洞,直直的盯着前方的屏幕,像要看穿它一样。
汪只惜蹲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试图叫醒她。“林夕园!林夕园?”
“恩?酒来了?”她迷迷糊糊挪动眼珠,看着汪只惜,目光里带着疑惑。
“你要的啤酒。”他察觉到她的注视,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分。
“阿……阿深?”他开口叫到。
显然,她喝醉了,认错了人。
“我不是郭深……”汪只惜无奈。
什么眼神啊?郭深有他长得好看?开什么玩笑?
“不是阿深啊……那你是谁啊?”她转了转脑袋,像是四处寻找,“阿深呢?阿深哪去了?”
“他没在这。”
“那他在哪啊?”
“他在家。”
“不对,你骗我。”她一口咬定,“明明刚才还在这的!哪去了?跑哪去了?”
语气里有明显的着急,还带着一丝哭腔。可惜她刚要起身,却被汪只惜一把按住了。
“听着!我不是郭深!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他的语气很强硬,但依旧面无表情。
“呵……”笑声里尽是嘲笑,“被你识破了呢!太不好玩了。”
她推开他,坐到沙发上,然后开了瓶啤酒,一口气咕咚咕咚喝掉大半,才又转头看向汪只惜。
“你们这群人,太没有恶作剧的天分了,怪不得只能见招拆招。”
“你这样有意思?”汪只惜反问。
“有意思?”她摇摇头,“没意思,一个人玩没意思,但是看你们被我耍的团团转我就觉得很开心。”
她说完又笑了几声,可是那笑声里带着些许悲凉。
“她也喜欢阿深,是吧?”
不用想,这个她必定是何晓无疑。
汪只惜笑了笑,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当我瞎么!会看不出来那个狐狸精想的是什么?”她又呵的一声笑,“她恨我们林家人,她也恨我。但是,我更恨她!你知不知道……”
林夕园忽然停了,不再说下去,然后又开了一瓶啤酒,仰起头喝进去。再次放下时,黄色的液体已经见底。
“你知道么……”语气变得平静,“我还有个舅舅。我舅舅就是何晓的爸爸。也就是说,何晓和我一样,血液里流着一半林家的血,她是我的妹妹……”
“我舅舅在上大学的时候,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何清悦,也就是何晓的妈妈。大学毕业,他们不顾两家的阻挠,离开了家里,结婚、生子。但是,你应该知道,锦衣玉食惯了的公子公主们步入社会会有多难,所以,我爸爸不顾我爷爷的阻挠,在各方面都尽力给我舅舅提供便利。可没想到的是,我舅舅却说,不要家里一分一毛的帮助,只想靠自己的努力赚钱,养活老婆孩子。就为了这事,我爸爸还气得大病了一场。后来啊,我舅舅找到了工作,生活的也还可以,据说还自己做了点生意。”
她可能是觉得口渴了,又开了一瓶啤酒,但只是喝了两口。
“在我八岁那一年,也就是何晓七岁的时候,我爷爷发现了肠癌,晚期的,没几个月就走了。我舅舅回来奔丧的时候,我爷爷已经咽气了。他哭晕了好几回,大骂自己不孝。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舅舅开始变了,脾气很暴躁,整个人也经常莫名其妙的。我那时候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