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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章 既不等爱也不等死
chapter.11
王亮的思绪瞬间被回忆拉回,他看见何晓此时已是满头冷汗,那绝对不是正常的酒后状态。他横抱起何晓,又冲着杨禹桓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
杨禹桓大叫了一声哎哟,神志不清的酒意也有些醒了,他呆了两秒,估计是想不通为啥王亮要踹他。
“贵……贵妃……”何晓再次□□起来,嘴唇苍白,“疼……肚子疼……”
王亮一时语塞,还没等杨禹桓说话,就立刻跑了出去,留下了刚从呆滞中脱离的老板。
急救车到底神速,不多一会儿,便到了医院。
医生将何晓带走检查了,王亮弄了点解酒药来给杨禹桓吃,然后又掏出手机一一呼叫。
晚上,医院内寂静极了,除了依稀可以听见的仪器声,现下也只有两个男人的心跳了。
随着医生的出现,一个个令人咋舌的检查数据也随之跃然纸上。
“你们谁是孕妇的家属?”医生问。
王亮向前推了一下杨禹桓,只听那医生又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事,怀孕十周了还喝那么多酒,好在这次是有惊无险,以后可不能这么没分寸了!”
杨禹桓呆呆的点着头,那医生又说,“今晚先在这住着吧,观察一下,明天早上做个全面的检查,要是没什么大事差不多就能出院了,行了,你们赶紧进去吧!”
杨禹桓又再次点了点头,那医生摇摇头走了,身后的小护士将睡着了的何晓推出来,送往病房去了。王亮看着自家老板这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样也是头疼,只得掺着杨禹桓跟上去。
大约四十分钟后,沈沫沫和申晨前后脚的到了。两个人看到医生的诊断都是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的天!”沈沫沫彻底懵了,“何晓到底隐瞒了什么?还有哪些是我们不知道的事?”
申晨沉默片刻,擦了一把汗,“我们什么都不要问,她一定比我们难受得多,这个孩子是去是留,还是由她自己决定吧。”
听了申晨的话后,杨禹桓把视线转向熟睡中的何晓,目光深邃,透着悠远的绵长。他千算万算,到底还是漏算了何晓和郭深的感情,他们表面越是风轻云淡的修饰,心里就越是在乎的要命。想起何晓前段时间自罚一样的拼命工作,杨禹桓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如此风云暗涌的阶段,这个孩子,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如果何晓执意要留的话,那么或许只有一个办法了……
此时,申晨突然大力的捏了一下杨禹桓的肩膀,他说,“哥们,如果这个孩子会留下,恐怕……要委屈你了。”
“英雄所见略同。”
对于杨禹桓这样的回答,申晨并不意外,这么多年了,他将这些人的爱恨纠缠看在眼里,了解于心。何晓她是幸福的,两个深爱她的男人,一个甘愿为她深入虎穴,一个宁可为她风谲云诡,只是不管怎样的心有不舍,终究还是要有负一人的。
这个人,想必是杨禹桓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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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春宵一刻。
霓虹模糊了星光,万家灯火过后只剩阑珊。林夕园已经睡熟,平稳的呼吸声在深夜里尤其明显。郭深却没有一丝睡意,他从阳台摸了一瓶红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借着微光,杯子上映出他的模样,一枚枚唇印落在他的脸上、脖子、胸口,他厌恶的伸手擦了过去。可笑吗?他不得不在深爱的人面前演戏,不得不看着讨厌的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不得不逢场做戏,不得不背信弃义。
他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原本应该是漆黑一片的天空,正被夜色下的霓虹衬得发亮。
他抬头,那里没有几颗星星,他却记得有一个人经常痴傻一般望着夜空,一颗一颗的不停寻找。
“有人说,逝去的人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他们俯视着亲人的一切,祝福着亲人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可是他们长久的存在于天空,难道不会寂寞吗?”
他记忆中的女孩子一直都很精明,可时而也会这样犯傻。
“每个人都会寂寞,但每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忍受得了寂寞,却忍受不了冷漠。因为冷漠,是从头到脚冰的彻骨。”
“我可不要做个冷漠的人!你也不要做个冷漠的人!我们都不要做冷漠的人!”
她尚存稚气的面容上,笑得天真无邪。
那一年,他们许下约定,然而现在,他的冷漠已侵入生活,化身一把双刃剑,伤害着她,也吞噬着自己。
眼下,断,是一种明智,是一种不得已。
想到这,他莫名感伤,又多喝了几口酒。
“阿深……呆在那做什么?”
郭深回头,刚才的情绪消失不见,林夕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时正裹着浴巾站在阳台门口,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这里冷,进去吧!”郭深摇摇头,上前环住她的肩,将她温暖。
“我被热醒了,出去透透气,倒是你,怎么也醒了?”
他语气里是满满的关怀,林夕园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质问,硬生生的被这关怀所融化。
她说,“我翻个身就找不到你了,还以为你跑哪去了呢。”
“你让我跑哪去啊?再说了,美人在侧,我还能跑哪去?”
林夕园一听这话,腾地一下子脸就红了。想到之前的一番云雨,她更是不好意思。
“爱上哪上哪……”她底气不足,从他身边跳开。
“夕园……”
郭深忽然拉住正欲逃开的林夕园,铺天盖地的吻了上去。
随即,空气中再次弥漫起桃红色的烟雾,将一切包裹。
如果未来是罪恶,郭深也宁愿化身恶魔,因为到了现在,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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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检查过后,何晓已经有些累了,窝在床上不起来,就连沈沫沫递过去的苹果,她都懒得塞进嘴里。她不着妆容的脸有些许苍白,长发披散在脑后,穿着蓝色病号服,就那样慵懒的蜷缩在床上。何清悦和何清婉坐在一边,轻声讨论着检查单上的结果。杨禹桓、申晨等人坐在另一张床上,面色各异又各有所思。
气氛有些沉闷,半晌,才终于有人打破僵局,但提问者,却是当事人何晓。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想回家。”
此话一出,审判书也就下了。她没有放弃这个孩子的准备,她已经打算把他生下来。即使没有爸爸、没有完整的家庭,没有应有的名分,她也要将他留下。
“晓晓你……”
何晓没有看徐蓓拉,她只是将手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我会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