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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第二日便风浪渐止,只因一道圣旨。
苏骨娆被除名皇家御碟,择日送往明俞庵。
原先还为女儿鸣冤的老宰相也不再日日跪拜求情,在府里足足病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好。那些个攀权附贵的不落井下石都是万幸了。
几月而过,这事儿就被所有人抛之脑后,朝堂之上又是一番请君择后的进言。
祁疏堼看着折子,甩袖一扔,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妄想插管朕的家事,若不是根基还不稳定,绝对把这些老家伙满门抄斩!
朝堂上日日风云,一日一边,在祁疏堼的铁血手腕下,将权力一点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尽握手中。
一年将过,迎新之际皇上突然昭告天下,为江山社稷,为祖宗后代,封宰相嫡女为后。
满堂接哗,这岂不是不伦,面对下臣苦口婆心的劝戒,乃至用乌纱帽来逼迫。
祁疏堼冷着眉眼看着戏,好整以暇的看着各方势力难得这么统一,嗤笑一声。
“既然不想为朕鞠躬尽瘁,就自摘乌帽,想必天下多是青年才俊能为朕所用。”
满堂寂静,看着一个一个不尴不尬地将帽子急急地往头上戴。
皇帝vs大臣,皇帝胜!
红妆裹城,拖着繁重的凤袍,苏骨娆将手送进天坛的接迎的帝王。
展眉一笑,并肩而立,听圣旨,接凤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违背!”
祁疏堼许下诺言,也当真如此,未来几十年里,除了宫女,宫里从未进过任何女子。
当然先前那个徐清然不算,话说徐清然初出宫外,便打算重新缔造自己的商业帝国。只是每每想到什么点子,总被人捷足先登,想开个洗衣店被横空冒出来的衣洁给挤了下去,连带着最后衣洁连续几家分店。想弄个独一无二的酒店,却没有银两,最后还是得人入股才算开了独一无二的酒店,只是在所有的经营手段被学去之后,她居然被赶走了!那酒店却慢慢壮大,渐渐也开启了分店。
徐清然绝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偶然,愤恨不已之下,她想到贩卖诗词歌赋给书坊,却被嗤之以鼻,说她抄袭,随之丢给她一本书,里面居然揽括了所有她知晓与不熟的诗句!难道早已有别的穿越者的存在!
心灰意冷,徐清然觉得自己无法施展才华,身无分文,能够获利的也就这幅身子,难道要让她沦为乞丐是完全不可能的,于是投身青楼。起先她还能够凭借独一无二的现代舞台效应喝得满堂彩,之后便有其他的青楼开始模仿,可她不精通琴棋书画,长相也不是绝美,想要卖艺不卖身是不可能的。她不屈服又能如何,老鸨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最后还是沦落为千人枕万人骑的卑贱女子。
苏骨娆得知女主的境遇时,感叹不已,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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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曳,晕黄出喜床上的一抹纤细身影。
苏骨娆一双灵动的眼睛追随着祁疏堼,一缕清酒从壶口倒入杯盏。
“梓童,咱们喝了这交杯酒。”
苏骨娆伸出手接过,眉眼间都是喜色。
两人交对,咫尺之间,同时抬手饮尽杯中酒。
“如此便安置了吧。”
祁疏堼一把揽住她,一起滚到了软被中央,头上的凤冠掉落一旁,满头青丝披散而下。
浅浅的啄吻着樱桃般水嫩的红唇,淡淡的酒味混合着如同果味的香气。只是这般就有些欲罢不能了,撬开唇齿,大舌顺溜的滑了进去,找到香滑的小舌嬉戏玩闹。
一截莹白的手臂动情地攀附上他的脖颈,搂抱着,动情地嘤咛。
“你终于是我的了!”
祁疏堼谓叹一声,将头埋进莹白的秀颈,深嗅一口香气,接而一吻再吻密布开来。
厚重的朝服挡不住探入的一只热掌,从开合处的领口摸索进去,温热的皮肤如暖玉一般偎贴。
轻重适度地揉捏,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苏骨娆仍旧觉得热烫,尤其心里燃起了一把火,越来越旺。
祁疏堼将她腰间的束带解开,没了附着的力度,衣服层层散开,白如月光的肌肤落入眼帘,让他眼里的欲火更加幽暗。
一把扯掉肚兜,两团圆润莹白的玉兔一颤一颤的,两点红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的立了起来。
祁疏堼用舌舔了一下,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红樱被滋润出晶亮的肉粉色。
一卷一裹一吸一啜,愣是十八般武艺似的让苏骨娆招架不住,想躲避却是弓起了身子迎合。而另一边的峰峦祁疏堼也并不冷落它,一手抓握,揉捏放松,乳肉盈满整个掌心,更是从指缝中挤压出来。手掌指腹间带着薄茧,带着略微不适的粗躁感,攀起丝丝麻痒至心间。
“夫君,莫要折磨娆儿了…”
软糯甜腻的呼声带着情欲的喑哑,如同寻常夫妻间的亲密,祁疏堼心里一热,十分受用。
只是这般作为,祁疏堼更是热情以待。大口地吸啜着红蕊,连带着乳肉也一口含入,啧啧有声。
如同要把她的灵魂给吸出来一般,苏骨娆无法抵挡地动情呻吟。
放开充血红肿的两粒红蕊,祁疏堼的吻轻缓带着喷薄而出的热气,萦绕在她的小腹。
手掌慢慢分开软弱无骨的玉腿,寻找至花蕊中心,一触,苏骨娆便是敏感的战栗。
拇指碾过突兀的豆蕊,一股酸麻感从羞耻处蔓延开来,小腹深深一吸,那处便有湿滑的露水沾染开来。
祁疏堼扬眉一笑,吻上滑腻嫩白的大腿内侧,鼻尖是清新自然的动情气味。
一根手指突然没有预告探入了小穴内,苏骨娆紧张的绷紧了身子,身下的媚肉越发紧实,裹着的手指有些动辄不能。
忍着欲望的沸腾叫嚣,祁疏堼随着一收一松的力道蠕动手指,慢慢加大力度跟速度。
苏骨娆难耐地咬住下唇,破碎的呻吟依旧徉趟而出,听在祁疏堼耳里更是一种邀约。
不管不顾地褪去衣衫,热汤的躯体覆盖上去,势如破竹一般入了进去。
“啊~”
不言而喻的快感瞬间爆发,粗壮的肉柱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直接冲入最深处,唤起层层快感喷泻而出。
祁疏堼被大股的阴液冲刷着分身,快感如期而至,紧咬着牙床才免于一泻千里。
如同惩罚一般,还不待苏骨娆苏骨娆回缓,祁疏堼便是深深撞入,一下一下直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