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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红,象是想到那些话般,羞涩不已地小脸渐赤,再也控制不住,大手果断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掌珠,给我一次机会。”
在她的坚持下,他可以忍受孤寂,成全她的想法。可如今她都单身了,让他如何压下一直在心脏处澎湃不已的跳动?
明明,掌珠就是他的!
何况,这将近二十年来,掌珠从来没有与陈俊杰有过一丝温亲,他知道这些时,早就压不下心中的喜悦之情了!
“你、你别说笑了!再、再说,爸爸的话,只是让你照应一下我,并、并不是让你这样子对我!”明株甩了甩,见甩不开他的大手,紧张的解说道。
明株心里明白,父亲话里话外,其实是想她能跟眼前的男人,终成眷属的。只是,她、她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离婚后就能奢望与他成双共对。
眼角看到好些人停下来打量着她,明株原本赤红的小全,怵地一下,苍白起来。
“徐林森,放手!求你,别让我太难看!”
“不对!”徐林森顺着她的眼光,见到两人身边渐渐围上来的人,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再回首,见她脸色发白,抖着双唇说出这样的话,他当即反驳:
“掌珠,你怕什么?一直对你纠结不清,放不下你的人,是我,是我徐林森,我爱你整整三十年,这上流圈内,谁不知道我徐林森非你明株不可?”
徐林森瞬间就知道,原来,心爱的女人,在意的是这些闲言蜚语。
可是,谁不知道,徐家大少,这一辈子都在等着她回心转意?
因此,徐林森说话的声音,是越说越大,看到很多熟人听到他的话,已经识趣地后退,他满意的点头,继而专注地凝视着身前的娇.小女人。
明株吸到他的话,双眸惊讶地眦大,她不安的左右扫视了周围,见人流退了些,她心里略为安心,弱弱地回道:“你、你不要再说了,这对你的名声不好。”
明株性子一向软弱,用曲璎的话来说,那就是软包子。不然,当年也不会因为李珍珍的设计,羞愤地躲在家里三个月,在知道怀上明琮时,当即软弱地决定嫁给陈俊杰。
虽然她嫁给陈俊杰二十年来,一直都是同屋不同室。特别是在发现儿子刚出生,他就花心地让别的女人怀上后,她就再也没有给过他一丝柔情。
如若不是为了明琮,她其实早就跟陈俊杰离婚了。
很多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计较。毕竟她也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至于他在外面睡谁,她一点儿也不伤心。
唯一能让她伤心的,就是儿子天真的话儿,总是反问她,为什么爸爸总是不抱他,不亲他……
她知道,陈俊杰是在等她低头。然而,他不明白,她是明家嫡女,就算她身子弱,不能习武,可她有身为明家女的骄傲。
陈俊杰说不好听的,就是他的精.子够强,一次就让她中招!且因为她的身体弱,如果这一胎打掉,也许终生就没有当母亲的机会……
听到这样的话,她哪里还舍得打掉胎儿?就算这胎儿的爸爸是个渣,可到底是她腹中的一块肉,她爱惜都来不及了,哪可能为了自己好,却舍了它。
甚至为了给明琮一个健全的婚生环境,她苦求父亲,放过他,原谅她的不孝……
317 木头哥哥2
“掌株,我不怕!三十年我都等了,再等三十年,我也不会放弃的!”徐林森双手握着明株的小手,只是不舍的揉了揉,最终松开,看着她避之不及似的倒退几步,眸中就透出难过。
“……”明珠不自然的将垂下来的发丝别在耳际,不安地看了眼徐林森的脸色,最终弱弱地说了句:“你别这样……”
想到昨天姑姑的话,她顿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才是对的,逃避的别过头,“我、我先走了,告退。”
徐林森站定,自嘲地抚了额头,他知道掌株介意什么。可是那已是即定事实,就算他是徐家大少,也是无论让时间倒流的。
刚开始他也恨过,甚至私下里将那个贱男打得半生不死!要不是掌珠的决定,这世上哪里还有陈俊杰?!
明明他当年就恳求过,他不介意她怀里的胎儿,只要她能解开心结,他们立马就结婚。
然而,明株太理智,也太早慧了。她知道她的名声坏了,知道他身为徐家大少爷,如果真的娶了残花败柳的她,他的家主之位也会被取消。
残花败柳?呵,便是残花败柳,他也娶不到!
没有她,他要家主来干什么?他当年那么努力上进,不就是为了让明朝对他刮目相看,让他放心,让他知道,他能保护掌珠?!
当一切都虚无了,他要家主之位来干什么?!
徐林森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明株娇.小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在他的眼眶里消失……如果爱意能消,或者能转移,他就不会痛苦了半生。
爱情如酒,越久越浓郁。
当年那个娇.小病弱的小妹妹,再也不会撒娇般地唤着他“木头哥哥”,再也不会如个小尾巴似的,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森哥……”徐林森的好友,左威华看到两人再度不欢而散,他心里心疼好友受的罪,心里对明株的不满又多了一丝。
他内心知道,明株这样的行为才是对的。毕竟在他的心里,出事后的明株确实是配不上自家兄弟的身份!
可是千金难买他兄弟对她的喜爱呀!都二三十年了,他的儿女都成群了,森哥还独自一人,当年他们的劝阻,如今看来,确实是错了。
“走,陪我喝一杯。”徐林森索然返身走回宴会厅,看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直接带着左威华进了包间,自顾自得叫来一堆酒,也不用人敬陪,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灌。
左威华看了,只得陪着他一杯又一怀。眼见森哥想要喝死自己的节奏,左威华第一次打了电话给明株,求她过来劝一劝。
喝到半夜,徐林森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可是他就是醉不了。
“森哥,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后面那句,纯粹是屁话。
身为古武者,喝再多也不会伤身。
“威华,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心爱的女人都没有保护好,如今连想醉死一场都办不到……”徐林森难受地倒在沙发枕头上,一手臂枕捂在眼睛上,自我厌弃的反问。
“森哥……”左威华不知道如何劝,因为已经劝得太多了,劝了几十年,他也词穷了,微抬头,正好看到明株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