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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的样子。想着自己要给这丫头颜色看看,顺便捞点钱回来,想着也就不再闹腾了。
胡颖走到包间一看到夏雪和陈酿,粗粗扫过他们的衣着,看起来就不是那些低档的廉价货。
☆、第十二章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欸哟哟,这就是我们家小雪啊,长成大姑娘了,可真漂亮啊。”胡颖的脸上一下子就堆上了谄媚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雪。
夏雪不知道如何回应,尬尴的笑笑。
“快坐下。”周中拉下失礼的老婆,坐好。
“这位是我们小雪的老公吧,看得出来气质不凡,今年几岁了,你在哪里上班啊”胡颖先入为主把自己当成夏雪的妈了。
夏雪开始觉得这见面一点都不好,低着头也不回话,只想快点回去,拉了拉陈酿的手,示意他帮忙解决。
“我们今天来,纯粹是给个面子,有什么事就快说,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去了,以后也请不要打扰夏雪了。”陈酿没有给对方情面,直接放话,看得出夏雪很难受,早早了事早早回家。
“欸,小雪啊,爸爸从你三岁起就没见过你,爸爸想你。”周中可怜兮兮的样子。
想我?想我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出过抚养费,想我让我跟妈妈自生自灭一点都不帮助吗
夏雪不出声,陈酿的手指扣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气氛尴尬。
“是这样,夏雪你有个弟弟,今年快上高中了,这孩子的成绩不是很好,上学要好多钱,你能不能……借我们一点,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很好,自己读书他们一份分前都没有拿出,如今却要问自己借钱供自己的儿子读书,真是……恬不知耻!夏雪没有想到自己父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心里有分愤怒,也有难过。
不答话。
“不是我们不帮,最近装修新房手头有点紧。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慢吃。”陈酿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拉着夏雪走了。
把人护在怀里,躲过胡颖的拉扯。
胡颖气愤的把椅子都推翻了,服务员进来被胡颖轰了出去。
不留一丝情面的骂周中生了个这么没良心的女儿。
周中也没想到夏雪这么不留情面,闷闷地坐着,任胡颖发疯。
夏雪离开了那个不干不净的地方,身体就放松了。靠在椅背上舒了一口气.
夏雪很感谢陈酿带她离开,不然她真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哪些令人尴尬的事情,那个所谓的父亲会说出哪些令人痛心的话,即使他和自己并无再多交集。
“饿不饿?”陈酿看着已经放松的姑娘问。
“有点了。”夏雪摸了摸肚子,兴致不高。
“想吃什么?随你点。”
“烧……烤,不行的话就算了。”夏雪的胃一向不好,烧烤的什么几乎不沾,可是今天馋虫上来了,想吃的不行。
今天经历了这么不开心的咋这么一遭,陈酿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比较好,还是先满足这姑娘的口腹之欲吧,两人向着烧烤店出发。
夏雪得了陈酿的“恩准”自然放开了大口吃肉,不,串!不过拿的串串还是要过陈酿这一关,她可不想凌晨两点再去医院了。
夏雪和陈酿坐在热气腾腾的烧烤架前。夏雪津津有味的吃着串串,陈酿帮夏雪在架子上烤,夏雪时不时指点一下,要刷这个,要刷那个。
‘你好像很有经验吗?’陈酿略带威胁的问了一句。
“没有,电视上学的,呵呵。”要是知道以前总是背着他吃串串,指不定又要说自己了。
夏雪吃的欢乐,陈酿也烤的欢乐。见着姑娘的脸上又重露出了笑容,陈酿放下了心。
陈酿的确做了一些事情。他给了周中一笔钱,当着周中家族的面,这么做是为了让夏雪不落人家口舌。中国人最讲情义也最不讲情义。受难了,拿情谊来牵绊你,你富贵了,也拿情谊来和你攀亲。
周中不论是从道德还是法律来看都没有一点可以值得让人同情的地方,但是毕竟怎么说夏雪的身上有他的血,不论愿不愿意,他都要替夏雪处理好这段关系。
陈酿手里有周中赌博的证据,周中不敢让胡颖知道这些事,打蛇打七寸,陈酿捏住了周中的七寸。
每一个人在开始她稳定安宁的生活之前都是会有一段令人疼痛的经历,或慢性迟缓,或剧烈疼痛,但是只要熬过去了,一切就好了。
夏雪是这样,陈酿是她最坚实的倚靠。
回忆有时候让人心痛,那就不要回头看了。
☆、后记
大概每个人都有想过,自己在他人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应该用如何的词语来形容自己。
而我,
感性,理性,冲动,克制,多愁善感,潇洒。这些词都可以用在我的身上,而且在一定的阶段里它们显得无比贴切。
在某一段时间内,这些对立矛盾的词语,居然可以同时来形容一个人。
我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都不能忘记那段黯然。
高中,国庆。
大家欢欢喜喜出去度假的时候,我被送到了奶奶家。
沐浴在山村和煦的阳光下,听着清脆的鸟鸣,文文静静的女孩子盘腿坐在二楼水泥走廊上,捧着厚厚的一大本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
我曾简单粗暴的归纳过,外国名著不过就是男人出轨,女人出轨。感情和肉体的背叛再揭露出当时黑暗的社会背景,社会现象。因为这样外国小说我是不大愿意去看的。我看书总是会去勾勒当时的场景,而每当我想象这样的场景时,眼前出现的总是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色调暗淡,笔墨浓厚,气氛压抑。而我,希望的生活应该是像梵高的向日葵那样,色彩分明,充满生机。
读着安娜,我居然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带入。
我羡慕安娜一个女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寻找自己的爱情,可以不顾社会舆论的压力,可以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地位,爱了就是爱了。我那时还不懂为什么安娜的丈夫即使宁可戴一顶绿帽,也不愿与安娜离婚。
没关系,后来,我就懂了。
风和日丽的假期,被送来深山老林里静心读书的原因是,家里正在闹矛盾。而我不知死活的冲下楼去大吼着:离婚,你们离婚!想想当时,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现在想起来脸上还是辣辣的。
母亲大概是害怕我再说出什么过激的话,干脆把我送回老家。
是,我叫外婆为奶奶,因为我是继女。
我曾问过母亲现在的男人这么糟糕,你为什么还要和他过下去,散了吧,你再等我三年,我给你未来。
母亲说,你知不知道我之前结过婚。
我说,我知道。
母亲说,你现在还小。一句“你还小”还要熬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