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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快穿之欧皇系统 作者:慵懒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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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欧皇系统 作者:慵懒茉莉

    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是‘深渊’做的。”

    白安然当即花容失色:“你要杀了他?不行,你这样做会害死我的!你不能这样!”

    安乃文听了只觉得可笑,他不耐地甩开白安然的手转身欲走,腿尚未迈出几步,整个人忽然不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安乃文足有二百斤重,身体健壮得和堵墙似的,他这一倒直接砸在孱弱的白安然身上,将他活埋了。

    “啊!”白安然发出一声惨叫,瘦弱的身子狠狠磕在硬邦邦的地上,痛得他眼泪鼻涕齐飙,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等他艰难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安乃文的尸体时,他发现自己被许多警察包围了。

    十几个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这场景,用众星拱月来形容也不为过。

    白安然心如死灰dd他毫不怀疑,只要他有所异动,下一秒就会被射成筛子。

    插翅难飞……这下,他真的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金胖胖:道理我都懂,为什么今天过后,我的观众们都不喊我胖胖改喊我老公了?

    观众:因为你有钱。

    这几天换了工作,有些折腾,正在适应,更新不太稳定,非常抱歉qwq

    ☆、第95章 我当o你做a 并肩行过山与水

    此时, 白家大宅内的气氛十分凝重。

    白贤礼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硬邦邦的鞋跟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上留下一连串沉闷杂乱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断断续续,或急或缓, 将主人心情不佳的事实暴露无遗。

    距离白安然出事已过去了整整一天,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 白贤礼和余青几乎没合过眼。为了儿子,白贤礼强打精神在外走动, 陪着笑脸四处打探情况。

    但结果却不容乐观。夫夫二人手中的信用点水一般的流了出去, 却未曾收获一点半点有关白安然的讯息, 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白安然是余青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 白安然锒铛入狱,最难受的便是余青这个当爸爸的了。

    余青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眼里几乎没有焦点涣,面容憔悴。

    他的身上透着一股颓废的气息dd他还穿着昨日的那件丝绸衬衣,经过一整天的□□, 这件华贵的衬衣现在已经皱得和咸菜干似的,袖口衣襟处更是一片斑驳, 看起来邋里邋遢的。

    沙发上飘来的啜泣声时断时续, 听得白贤礼心头无名火起,张嘴便骂:“嚎什么丧?我还没死呢!你还有脸哭?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那也是你的儿子!”

    余青猛地抬起头,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他的声音尖锐无比,刺得人耳膜一阵阵的发痛。

    “怎么?我生的儿子不好,苏明月生的儿子好, 对不对?哦,白檀溪现在出息了,你心动了,后悔了?我告诉你,一切都晚了!”

    “余青,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了?”白贤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看看我们家如今的股价,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你错不了,是我错。”余青别开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养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教好。加上我儿命不好,出了事,当爹的只记得股价根本不记得他这个大活人!”

    余青的话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啪啪”地甩在白贤礼的脸上,他的脸登时就红了,粗着嗓子吼了起来:“一派胡言!真是一派胡言!安然再怎么不好,那也是我的儿子!这一天来,我忙前忙后到处陪笑脸,不就是为了救他出来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儿了?”

    “你若是上心,为何不去求娄将军?”余青忿忿道:“他在军部任职,放个人出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我们白家本就与他有旧,去求求他,说不定就成了。”

    真是妇人之言!白贤礼气急反笑:“娄将军向来刚正不阿,这事若求到他跟前,是帮安然还是害安然呐?”

    “不求娄将军,去求娄夫人吹吹枕头风难道不行吗?”

    “上次的事你忘了吗?娄夫人压根就不稀罕咱儿子,唯恐安然倒贴着给娄卿做小dd就这样,你还指望我去找娄将军求情?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平日里,娄卿宝贝那逆子和什么似的,这次安然做出这种事来,娄卿焉能饶他?你让我去找娄家求情,我看你急糊涂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张嘴‘丢人’闭嘴‘颜面’的?脸面能当饭吃吗?”余青语调凄然,“你说的,我何尝不懂?可都说病急乱投医,好歹试一试。我只有安然这一个孩子,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说完,他鼻翼微微翕动,眼角又淌下两行泪来。

    白贤礼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加上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下来。

    “我去求娄夫人,你别哭了。”

    ――――――――――――――――

    娄将军下班回家,发现自家大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从玄关到客厅,一路上他所遇见的佣人个个眼睛通红、表情悲痛欲绝,弄得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娄将军瘫着一张脸,陷入了沉思――难道说,夫人又趁着他上班的时间组织娄家佣人集体观看爱情悲剧了吗?

    装潢精致低调的娄家大宅内静得可怕。

    往常这个时间点,娄夫人会坐在客厅里一边观赏歌剧节目,一边品尝小点心。

    而今天,沙发上传来的阵阵抽噎声、擤鼻涕声成为这间豪宅内最响亮的动静。

    娄将军走近一看dd果不其然,他的夫人正歪在扶手椅里捧着块丝帕抹眼泪呢。

    “这是怎么了?”他大步走到扶手椅边蹲了下来,执着娄夫人的一只手皱眉问道:“谁把你惹哭了?”

    见丈夫回来了,娄夫人先是粲然一笑,紧接着,她又咬着唇冲他摇了摇头。

    “没有谁惹我,我只是觉得白檀溪这孩子太可怜了。”

    娄将军略一思索,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沉声道:“夫人莫要伤心,让阿卿以后好好待他便是。”

    “可是我觉得,我对不起那孩子。”娄夫人把头搭在丈夫肩膀上,花容惨淡:“……我不知道他小时候过得那么惨,一想到我和你去退婚当众给他难堪,甚至害得他从楼梯上摔下去,我这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娄将军轻轻拍了拍靠在他肩上唉声叹气的人,语气里罕见的透出一丝无奈之意。

    “是不是又看了什么新闻报道了?”

    “……嗯,”娄夫人环住娄将军的肩膀闷闷地说,“星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白檀溪的报道,想不看见都难。我在星网上看了好几篇,其中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一篇采访,是一个叫晋江的记者写的,他去采访了白家以前的保姆。文章写得不算煽情,但是挺真实的,害得我流了好多眼泪。在那篇报道的下面,还有一个网名碧水的小姑娘留言……这个小姑娘呢,是白檀溪以前的同学,她说咱儿媳妇以前在学校里过得很不好,看得我心里特别难受。”

    “我觉得,我就像那些脑残电视剧里的恶婆婆,正事不做成天为难儿媳妇。檀溪是个好孩子,我之前那样作践他,阿卿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怨我这个做母亲的。”

    娄夫人向来随性,热烈如火,何曾这般瞻前顾后了?娄将军看得有些心疼,正欲开口劝慰几句,老管家匆匆走进了客厅。

    “夫人,将军,有客到访。”

    娄夫人立即直起身子,用手指压了压眼角,哑声问道:“谁啊?这个点来拜访,想留下了吃晚饭吗?”

    管家:“……夫人,是白贤礼白先生。”

    “怎么是他?”娄夫人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嫌恶地摆了摆手,“不见不见,让他滚出去!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真是平白无故玷污了我家的地!”

    “……可是,白先生已经在会客厅里坐了半小时了。”老管家有些无奈,“夫人若是不想见,那我现在就……”

    “等等!”突然,娄夫人眉毛一挑,伸手止住管家的动作,“我改主意了,你让他过来。”

    娄将军默默看了自家夫人一眼,用眼神询问她此举用意。

    “我要羞辱他,”娄夫人坐回到扶手椅里,一拍扶手,满脸理直气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白贤礼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我不管,我就是要好好羞辱他一通,为我未来的儿媳妇出气!”

    娄将军:“……”夫人,你开心就好。嗯,他还是回书房处理公务吧,把场地留给夫人好了。

    ――――――――――――――

    “啊哟,今天刮得是什么风,竟然把白会长给吹来了?”

    娄夫人的话阴阳怪气,听得白贤礼眼皮子狂跳,他赶紧端起茶几上的冰柠檬水一饮而尽――为了儿子,他忍!

    老管家上前一步,接过娄夫人的话茬面不改色的说了下去:“回夫人,今日偏东风,风力四到五级,阵风七级。”

    娄夫人托腮皱眉,故作惊疑:“哦?看来今天的风也不是很大嘛,怎么就把这一百多斤的大活人给吹过来了呢?”

    “回夫人,今天可能刮的是妖风。”

    “管家所言甚是,”说到这里,娄夫人笑盈盈地看向了白贤礼,“白会长以为呢?”

    娄夫人和老管家两人一唱一和和演双簧似的,把白贤礼气得够呛。

    他憋着一口气,脸色和跑马灯一样红橙黄绿蓝换个不停,看上去精彩极了。

    “……您说笑了,”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今日我过来,是有一桩不情之请想麻烦夫人。”

    “哦,既然是不情之请,那还是不要说了。”

    白贤礼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oga计较。

    “您知道,我的儿子年轻气盛意气用事,这一不小心,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哦,一不小心啊。

    娄夫人微微一笑,反问道:“白会长,敢问是您的哪个儿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是安然,”白贤礼顿了顿,“他也是被小人蛊惑,您看这个事情能不能和将军……”

    “没问题。”

    出乎意料的,娄夫人答应得极为痛快,白贤礼刚舒一口气,就听见她继续说:“……那就让他在监狱里多呆几年,好好接受思想教育和劳动改造。白会长请放心,既然你如此信任我,我一定会帮你打点好监狱工作人员,让他们对安然严格一点。”

    “刘玉华!你他妈耍我呢!”白贤礼“蹭”的站了起来,将茶几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扫,大吼一声:“谁他妈让你给我儿子加刑的?我让你把我儿子放出来!”

    “没错,老娘就是在耍你。”

    娄夫人瞥了一眼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白贤礼,调整出一个更加舒适的坐姿,气定神闲地说:“不服?那你可以滚出去。上个在我的地盘上和我大小声的坟头草已经一米高了,信不信我分分钟碾死你,让你儿子吃一个月的人肉包子!”

    “你……你!”

    “你什么你?白安然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让老娄为他求情?我家老娄可是公众人物,他的一言一行时时刻刻都有人盯梢着,多少人做梦都想抓住我们家的小辫子呢――白贤礼,我看你就是怕我们娄家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特意过来找事的!”

    “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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