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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在。罢了,尤道漓早知他有未婚妻的事,眼下不过是见上了面,又有什么大不了?他介绍道:“这位是秦畴夜师兄,尤道漓师妹。这是在下的表……未婚妻,姓易。”

    秦畴夜:“未婚妻?你不是和——”

    尤道漓赶紧打断秦畴夜,说:“易师姐也住这儿啊?我刚还跟秦师兄说这里没人住。秦师兄与楚北游师兄、田在宥师兄可能要在你隔壁暂住几天,叨扰了叨扰了。”

    易华真见秦畴夜相貌英俊、气度不凡,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倒没怎么注意尤道漓,只说:“不碍事。”

    尤道漓:“易师姐,你住靠北那栋,还是靠南那栋?”

    易华真娇娇柔柔地回道:“北面的。”

    尤道漓:“好好,那我们先过去了……”

    她没有兴趣与谢瞻白和他的未婚妻多谈什么,继续急吼吼地往前赶去。

    秦畴夜对谢、易二人微一打量,确认这二人的关系是未婚夫妻无疑,才一言不发地跟上了尤道漓。

    二楼有三间不大的卧房,正好供三人居住。尤道漓走进向南的那间,搁下行李,然后忙不迭地从筐里把书取出来,摆上空空的柜子。

    秦畴夜站在她背后看她忙碌,面上的表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师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告诉我?”

    尤道漓动作一僵,心道:没告诉你又怎样,这种事有必要逮谁就跟谁说吗?再说也不关你的事。

    见尤道漓不答话,秦畴夜又不依不挠地问了一句:“你和谢瞻白……没在一起?”

    “没有没有。”尤道漓不耐烦地答,一面抖开床单胡乱一铺,“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你既然没跟他在一起,为什么扔我的命牌?!”秦畴夜将自己从纸篓中捡来的两块命牌丢在了床上。

    尤道漓有点懵,大概是没想到秦畴夜会这么生气。她指了指身后的命牌支支吾吾道:“假、假名字……反正是假的……”

    就在她想挪步逃开时,秦畴夜忽然将她推倒在床,并在她的后脑撞到床板之前,将大掌垫在了下面。

    迎面是秦畴夜粗重的喘息。

    “你、你——”尤道漓惊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强抢民女??”

    这身子既重且烫,压得她眼冒金星。

    感受到身下人僵硬且发抖,秦畴夜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安抚道:“别害怕。”

    尤道漓心想,去你奶奶的,这能不害怕吗,怕得我话都说不利索了。

    秦畴夜哑哑地在她耳边说道:“既然不喜欢假的我,便让你看看真的我。”

    第26章 第一个

    “不看不看……”尤道漓在心中接了半句“白不看”,偷眼从指缝中望出去。

    窗纸外有大树掩映,阳光透过疏疏密密的叶子照进室内,斑驳的光影晃得暧昧。

    月夜验伤那回因光线不明而没瞧仔细,如今这肌肉虬结的身躯自愿献美于前,哪有不看的道理?

    看着看着,尤道漓那原本捂着眼睛的手便不自觉地下滑,落到了两腮的位置。

    秦畴夜见她眸光似水,脸红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时情难自禁,托起她的后脑勺、对准其芳泽便吸吻起来。

    滚烫的体温似乎会传染,尤道漓才明白过来所谓“干柴烈火”是多么精当的比喻。不只烧得容易,而且热得让人发晕。

    天旋地转,外加浑身酥软无力,她觉得自己像一团米糊一样任由秦畴夜揉捏着,又似一支小舟在巨浪上沉浮飘荡不能自主,只希望那坚实的身子能赶紧陷进来,再陷、再进……

    “你瞒了我这么久,害我忍得辛苦。”秦畴夜一直从嘴亲到脖子,最后在尤道漓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略施薄惩。”

    “完、完了?”尤道漓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秦畴夜听言,突然挤进尤道漓两腿之间,俯身在她耳边道:“也可以‘没完’!”

    这姿势让尤道漓羞耻感大作,她连忙否定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畴夜右手探进尤道漓里衣中,拨着她胸前的素绢兜子问:“做我第一个女人,如何?”

    尤道漓听了这话猛得清醒,再不敢放任自己神迷心荡,心中暗骂“你他妈想要多少女人”,嘴上却只得软言求饶:“师兄、我……虽在世外修道,但也不能太过……蔑视礼法。如此……实在是不妥。”

    “好。”秦畴夜在尤道漓身旁躺下,扯过一床薄被,趁尤道漓想翻身起来,从后面拥住了她,好像撒娇一般地说,“就躺一会儿。”

    尤道漓妥协了。两人一前一后,大白天的拥衾而卧。

    关于男女亲热究竟是谁占便宜的问题,尤道漓认为当然是长得好看的那个比较吃亏。这样一想,她便释然了许多。

    无所谓,反正排除了谢瞻白秦畴夜和竺大闲之后,这世上估计也没剩什么属于她的真命天子了,到头来估计自己也是修道终老,既如此,来点露水情缘也无妨,聊胜于无嘛。

    胸和腰被箍得很紧,后面还有个东西硌着自己。尤道漓心中叫苦不迭,心想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哪禁得住你这样诱惑。

    她难受得扭了下身子。

    感受到身前的磨蹭,秦畴夜愉悦地闷吼了一声。

    接着便是微微地、缓缓地在后面做起顶撞的动作,隔着衣料。

    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几乎已蜷缩成一团的尤道漓才觉得后腰一热又一凉,湿了一片。

    “你是第一个。”秦畴夜又把尤道漓勒得更紧了些。

    尤道漓欲哭无泪,心想:好吧好吧,祝你以后有千千万万个;不过我也不算“第一个”,顶多是半个。

    “嘘——”尤道漓突然从被子中探出了脑袋,“好像有人来了。”

    秦畴夜:“有人来又如何?”

    尤道漓赶紧推开秦畴夜,滚下了床。

    来者竟是谢瞻白与易华真,易华真手里还端着一碗莲子羹。

    房内的旖旎风光还没能收拾干净:尤道漓的发髻乱得不像话,脖子以上都红彤彤的;秦畴夜更是只披了件外衣,敞着胸。

    易华真站在门口先是一愣,随即便笑盈盈地说道:“中午多做了一些莲子羹,本想端来给新邻居尝尝,没想到……师妹也还未走。”

    一旁的谢瞻白面无表情。

    “多谢费心。”秦畴夜接过餐盘,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我与尤师妹分着喝便是。”

    尤道漓不知该不该邀请谢、易二人进内小坐,不邀吧,有点说不过去,邀吧,那床上还有秦畴夜褪下的衣服和自己掉落的发钗……

    易华真:“不知秦师兄将在这儿住到几时?”

    秦畴夜拉过尤道漓的手,回答道:“住到几时不确定,我们还得商量商量。”

    尤道漓惊讶地看向秦畴夜,心想你住到几时关我什么事。

    “那、那个……”尤道漓欲找个借口离开,“我饿了,正要去膳厅。”

    “你忘了?还有莲子羹。”秦畴夜揽住尤道漓的腰,温柔地提醒了一句后,又抬头对易、谢二人道,“秦某眼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