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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或铜板,拍拍屁股走人,不再回来。
她和魑在小道边上的摊位上歇脚时就遭一姑娘和其老母的调戏,急得魑是原地溜圈,结果她水都不及喝一口就被魑匆匆带离了那地儿!
原来这做女人不易,没想着做男人也有危险的时候!
她正胡乱寻思着,帐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她抬头看过去,就见乔威手捧着一茶盘似一阵风一般从外面刮了进来,嘴里直嚷着,“小兄弟,我跑尽了南疆城找来了一小箩蜜瓜,你们盛京吃不到的果中圣品,快来些!很好吃的。”
说完一古脑儿的将手中东西交到她手上,还很关照的拍着她肩头。
瞅见乔威,她就开始头大,前几天的时候还知道拘束些,后来就直接把她营帐当自个营帐一般说来就来!现在更是搭着她的肩膀提醒道:“快些吃吧!放久了味道就不鲜了!”
她余光瞄了眼搭在她肩上的手,想着:一来她这会子是女扮男装的模样,不能斥责,二来这货也没犯什么错,硬话也说不得,只得忙给徐昊做眼色。
徐昊嘴角往上一提就带了些笑意,冲乔威叫道:“瞧你这手黑的,快别把手搭人肩上了,都给人家衣服弄脏了!”
乔威抬起手打量了一打量,然后看向徐昊道:“我这不在外面晒得吗,黑是黑了点,可又不褪色。”
她这里刚拿起那蜜瓜才啃了一口,可待乔威把话说完,那口蜜瓜就卡在了嗓子眼里,出不来下不去,噎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乔威吃了一惊,一面忙用力替她拍打着背,一面去倒桌上的水,却发现桌上的水空空如也,倒是徐昊笑得直砸桌!
乔威不愧是在战场上混的人,手劲真不小,拍得她心里只想骂娘,正想伸手去挡,就听得乔威急道:“这会子没茶水,再来几块蜜瓜怎么样?没准能顺着喉咙冲下去……”
吓得她不及等乔威把话说完,就赶紧伸手挡开了他,打岔道:“快拉倒吧,要真这样就真该下去见阎王了!”
乔威囧了一下,又想张嘴说什么,营帐外突然有人喊,“乔将军,徐将军找您,您快些去吧!”
乔威一拍脑袋,急忙朝帐外走去,大嚷着,“哦!就来了!”
待乔威走后,徐昊那厮还在笑,且还笑得前仰后合的,她面皮子故作一严,重重地一拍桌,徐昊正笑得开心,冷不防她这一吓,面皮子立时一肃,连背都坐直了!
她盯了几秒钟,就见得徐昊的额头上已是见了汗光,看着他那傻样一时没忍住就笑了起来。
徐昊这孩子先是讶异地扬了扬眉毛,后又长吐一口气,紧着抬了胳膊用袖口抹了把汗,纠结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后文。
她很配合的问道:“失踪这么些天,可有了些收获?”
徐昊一愣,忙点头道:“明儿大军就要拔营往前进驻五十里,进入全面部署状态了,听说殿下今个召集了将领们开作战会去了。”
她一怔,问徐昊道:“可是要开战了?”
徐昊看了她一眼道:“娘娘问得也新鲜,大伙领着好些万人拔营到人家的地盘上去,不是要开战,难道还是去串门子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虞氏那嗓门真不是盖的,吼
她觉得自己能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徐昊又看了她一眼,忙调整了脸部表情,又道:“打!自然得打!而且这场战还小不了!”
这事不用说她也猜着了,都拔营到人家家门口了,人家会善罢甘休吗?好比你拉屎都拉到人家家门口了,人家会放过你嘛!
一场大战自然不可避免!
徐昊眼神略有些担忧,不过这眼神却是一闪即逝,随即突然偷偷摸摸地凑近了她,嘿嘿干笑道:“我合计着,娘娘这个时候去,没准还能与殿下说上句话。”
她噌地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窜起来了,骂道:“你不早说!”
说着就疾步向帐外走。
她步子迈得很大,到后面干脆跑了起来,待不着痕迹地赶到副营区时,远远地就瞧见领头走着的穿着红衣如火地窄袖劲装,外披一大氅,果然是小慕容!但他此时却带着个面具。
因刚才跑得太快了些,气都有些倒不过来,琢磨着离他们过来还有会儿时间,干脆先靠倒在身后撑营帐的柱子上喘气。
待气喘得七七八八了,她站起来,抬着一脚扒着营帐小心向外探出去,想看看小慕容走过来没。
徐戎和乔威从另一条道迎了上去,向小慕容及他身边之人问安,走在小慕容身旁那人身姿挺拔如松,步履稳态刚健,她猜大概是薛将军,往旁一看时,徐戎及乔威已是侧了身让小慕容先行。
戏剧性的是走在前面的小慕容,突然抬头看了过来,紧接着大伙约好似的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然后就看到扒着营帐,半个身子探在外面的萧子衿!
她一怔,愣了那么两三秒,然后赶忙缩回来,结果踩在黄沙石上,脚下一打滑,居然跪下了!
得!正巧跪在了不远处的大伙跟前,众人脚步皆是一停,某种吊诡的气息油然而生!
小慕容面无表情,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紧接着嘴角就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桃花眼里就有了些笑意。
薛将军,徐戎等人也默默地看着她。
乔威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张张合合几次,终是没说出什么来,只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又过了片刻,小慕容抬脚走了,当上司的没说什么,做下属的自然也得夹紧屁股做人,故众人都很识相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默默跟随在小慕容身后。
待小慕容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低如蚊声地说道:“保重身子!我对当寡妇没什么兴趣的!”
就见小慕容步伐微微一怔,随即便也轻声应她道:“自然,我也没有把自己女人拱手相让的习惯。”
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咂摸了一咂摸才猛地想起这地的特色民风,顿时被雷得呆了,待再反应过来时,那伙子人早没了身影。
刚拔营没两天,她就发现这营内形势貌似真的紧张了起来,倒不是她多敏感,而是大营内巡逻的士兵猛地增多了,而且还都披上了铠甲,铠甲这东西,动辄就几十斤沉,只要不是到了必备时刻,相信没人愿意整天穿着这东西溜达来溜达去的。
许是为了验证徐昊的话,第三天大营外的远处就响起了喊杀声,大得连蹲在大营后卫方都听见了。
虞氏正在往锅里倒盐呢,吓得手一哆嗦,直接把罐子也给扔锅里了。
她很是无奈地看着虞氏,叹息道:“徐嫂子,我一直以为你很大胆呢,你说你连将军都敢砍的人,怎么说也得是胆色过人啊!”
虞氏一张俏脸红了,瞄了她一眼,又朝地面抬了抬下巴,“娘娘,您不是也紧张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