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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我了。

    我随手按了一下呼叫器,呼叫了医生,报告了方与醒来的情况。医生进了病房,告知了方与情况,并让方与签订了《手术同意书》,很快,方与被推进了手术室。我趁着这中间的工夫,赶紧跑到急诊输液区,看见苏爽正歪着脑袋坐在那儿。我坐在他旁边推了他一把,说,苏爽,你醒醒。

    苏爽慢悠悠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梦呓似的说,呃,别闹……林溪,你怎么在我家里。

    我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你家么。

    苏爽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惊愕地说,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我明明记得我喝多了酒回家了,天哪,我不会是断片了吧。

    我厉声说,苏爽,你就别装了,你难道不知道晚上发生的事情了么,宫胖子是谁叫来的,你别和我装糊涂说不知道。

    苏爽羞愧地低下了头,说,宫胖子确实是我叫来的,我想让她找人吓唬方与,后来,我觉得方与这哥们儿挺不错的,然后就出去找了他们让他们离开,再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断片了……咦,方与呢,他没喝多吧。

    我不知道苏爽是装糊涂还是真的糊涂,我指了指手术室的门,说,你一砖头砸在方与的后脑勺上你不会说不知道吧。

    苏爽嘴巴张大,半天才合上,说,我,我真不知道。你是说方与那哥们儿……

    苏爽说到这儿,忽然将手上的输液针扯了下来,一边摇摇晃晃往手术室门口走,一边说,我看看去。

    我紧跟着苏爽到了手术室门口,恰好手术室门开了,一前一后两个护士将方与往病房推,手术医生看见我,扯掉了口罩对我说,病人创口缝合了八针,从ct上看除了软组织受伤,并没有伤到颅骨。病人昏迷一个小时有可能是醉酒的因素,具体等明天做深度ct和核磁共振检查吧。

    我和医生道了谢,向病房里走去,值班护士给方与输了液,告诉我因为给方与用了麻药三个小时内别让他睡着,就离开了。

    我抓着方与的手,摇醒了他,方与半睁着眼睛,冲我说了句,我没事了,放心吧。

    苏爽走到床前,说,方与,这事儿都怪我,我喝多了酒,若不是林溪告诉我说我拍了你一砖头,我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说实在的,我确实是妒忌你,看到林溪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恨得牙痒痒。

    接着苏爽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我离开苏爽家的时候,苏爽心里越想越难受,于是给宫胖子打了一个电话。说起宫胖子,她本来也是公司里的股东之一,因为我上次离职时候说的话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正好是公司boss想借此机会踢宫胖子出局,宫胖子没有正式的股权协议,所以离开公司的时候相当于偷鸡不成蚀把米打掉牙往肚里咽,便对我恨之入骨。当然这些事情苏爽并不是十分清楚。

    苏爽在公司的时候和宫胖子的关系还算不错,加上宫胖子本来就很给他面子,于是苏爽让宫胖子带人恐吓一下方与,于是就设了这个局。

    这宫胖子是何许人也?其虽然本来在公司里任职主管,但她的哥哥却是做地下赌场的,养了一批马仔,只听得苏爽说让她帮忙带几个兄弟吓唬一下我的朋友,这宫胖子立刻就答应了。于是就出现了晚上的一幕。

    吹完一瓶酒之后的苏爽看到方与对我挺好,心里一阵泄气,就打消了恐吓方与的念头,急匆匆地出去和宫胖子打了招呼,逆料宫胖子不同意了,苏爽不悦,横加阻拦的时候动了手,结果被几个人揍了一顿,直到方与出现才替他解了围。

    等宫胖子一伙人离开之后,苏爽不知道是哪根筋又搭错了,酒精催使的他意识开始混乱,那一刻,他只觉得他特别想和方与一较高下,结果就发生了晚上的拍砖事件。

    方与说,行了哥们儿,你要是清醒的话,一定不会拍我一砖,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一个坏人。

    苏爽讪讪地笑着,说,方与,实在是太对不起了,放心吧,所有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都由我来负责,另外,我宣布,我退出对林溪的追求,我把她让给你了。

    ☆、70 重逢

    我一脚踩在苏爽的脚上,白了他一眼说,你宣布有用么,什么叫你把我让出去了,方与,他本来就是我男朋友了…… 说到这儿,我感到脸上一阵烧灼感,竟不敢再看方与。方与倒是脸皮死厚死厚的,笑着说,哥们儿你这一砖砸的值了,小溪她总算是我女朋友了,嘿嘿。

    我鼓着腮帮,狠狠地瞪了方与一眼,说,多嘴多舌,看来砸的你还不重!

    到了下半夜,已经过了术的三个小时,在方与和苏爽的催促下,我离开医院。我要在上午赶往北京参加一个重要展会,我在离开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苏爽必须要全程陪护着方与,并且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把所有的话交代完毕,我匆忙回家,洗漱一番,天已经亮了,我拉着旅行箱又匆忙坐车赶去了虹桥机场,在候机室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登上了去北京的早班机。

    我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抵达北京。我忽然想起了张小盒,正如张小盒所说,当经常往返于各个地方之后,习惯了飞机上飞来飞去的日子,慢慢地就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张小盒怎样了呢?我才发现她是我生命里的过客,自上次一别,我再也没有问过她后来的情况,她说过,她的男友可能会被保释,也许现在两个人十分甜蜜地生活在一起了吧。

    下了飞机,我顾不得想这些,赶紧赶往公司北京分部报到,领了任务,准备第二天之后为期一周的会展工作。下午工作的间隙,我给苏爽打了电话,问方与的情况,苏爽说,方与他睡着了。放心吧林溪,方与这哥们儿健壮的像一头牛一样,结实着呢,你好好工作,注意身体,回来之后,我保证还给你一个白白胖胖的方与。

    我说,别吹牛了,方与这辈子都没白过。

    苏爽说,夸张的修辞手法,懂么。

    我无心和他斗嘴,只要确定方与没有问题,我也算是没有那么多的心事了。下班之后,我找了一家手机维修点换了手机屏幕,回到酒店里特别无聊,翻看着微信朋友圈就看到了张小盒的朋友圈内容。我特地点开,看到了她确实很早就已经到了北京工作,开始的时候内容都是快乐的,但越是到最后,发布的内容就一天比一天悲伤,她这是怎么了呢?

    我发给她一条消息:盒子,还记得我吗,我正好来北京了,你还好吗?

    过了没多久,我收到了张小盒的回复:小溪,我当然记得你,你在什么地方,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我想了想,告诉了她我的地址。反正是身在异乡,能和相识的人在一起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