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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的修道之心情何以堪?“简直是...祸害…!”他曾下定决心,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在上神面前斥责他的徒儿,毕竟她再伤风败得,那也是人家的私事。他有权去管理道家弟子的不当行为,又哪里管得了上神?更何况,凡事留些余地,毕竟自己还仰仗着人家帮忙除妖呢。可他实在是被这场景打击得憋不住了,才将怒火溢于言表!

    时间不容人,气也不容人,抽筋货在这种十万火急的时刻横加阻隔,他还恬不知耻地敢来骂她?他算那颗大白菜?

    阿梨平生以来也没被惹到如此地步,她瞥了一眼面前的抽筋货还正在抽筋,腹部略有些凸起,一看就是吃多了撑得,作威作福惯了。她随师父修行,也算有了一些气力。此时,不全部用上,更待何时?

    阿梨牵着司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小脑袋狠狠地撞在墨宇的腹部之上…

    墨宇做梦也没有想到,看似只有那么丁点修为的小丫头,此刻会狐假虎威到如斯地步,她仗着有自己的师父撑腰,胆大包天地冲撞他?若不是看在上神的面子上,以他在仙界的地位,他早就将她关起来,永生永世不得修仙。如此大逆不道之人,丢了他们道家的尊严,伤了他们神仙的名声!他乃是一个仙者,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修成道心更加圣洁的神!而就因为她的存在,神的高尚形象险些在他心中崩塌…

    一时疏于防范,再加上本就深受重伤。他被一头撞得几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其实,墨宇的腹部并非被撑肥的,而是被先前那个虎精抓伤了。此时,只感到正缠着的绷带一股黏腻,一股腥咸侵入鼻中...

    即便他此刻再不济,也不会打不过一个修为浅薄的小丫头!墨宇被偷袭得如此不堪,发疯也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情绪!他被羞辱至此,哪怕是上神的面子也顾不得了,左右虎精暂时也没在山上,保不住仙山又如何,大不了他们集体搬家!她现在那么荒唐,上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可是容不得修仙之人中有一粒沙子!他要替天行道,为仙家除害…

    ☆、吸血淤泥

    人在怒极生悲的时刻,总会将理智丧失得不堪设想,此刻的墨宇也不例外。他早已忘了曾暗下过多少次决心,不能在任何场合,多管闲事!

    当年的许多仙山已然废弃,他是现如今数一数二的仙尊,他在所有的修仙弟子面前说一不二,想管教谁便管教谁,即便是人家山头上道风不正的人。可他虽是仙界老大,在神的世界里,他却不算什么!就为惨痛的教训便是,他曾经想去清理一个浓妆厚粉的修道者。作为修道之人,讲究□□,怎么能恁般哗众取宠地装扮自己,成何体统?

    不想那修道者正是堂堂战神倾画,他本想着去□□别人最终却反被□□,他被揍成什么样子,已然记不得了,总之那一次创伤竟耗损了他两千年修为,本来他是修炼了三千年的!

    自打那时起,他绝定今后无论何时何地,绝不招惹神的事,哪怕是伤风败俗到将道德经毁得透透的。

    而他怎么就将那决心忘了,他此时甚至眼里已没有了神的存在,他只知道他把眼前这个小混蛋扒了皮,抽了筋,也难解心头之恨。

    不顾腹部伤口渐渐崩裂带来的丝丝肆虐,他冲上前去,一手抓住阿梨的后襟,另一手奋力一挥。他本是要拍碎她的脊背,给她一个惨烈的教训。可在手落下的那一刹,还是游移地落在她的后腿上部。蓦然间,一股深深的灼痛从臀处渗入四肢百骸!她“啊”得一声惨叫,将司命与墨宇皆是震得一阵愕然!

    平生第一次挨揍,皮肉伤是小,辱没尊严是大。恬不知耻的抽筋货,这天底下敢抽我屁股的,你还是第一个。阿梨简直要气疯了,提起小拳头,向他的腹部又是狠狠致命一击。墨宇的腹部还在慢慢渗血,如此雪上加霜,只觉得一阵眩晕。他晃了几晃,险些再次跌倒。

    “孽障啊……”没人知道,墨宇心里滴出的血比他伤口上流的血还要多。他稳了稳心神,再不愿顾忌其他。他咬牙切齿地催动仙决,一股厚重内力凝聚于掌心,向阿梨击去……

    此时,司命在一旁已无法再坐视不管。他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心,另一手拂动袖管,扫出一阵清风。墨宇击出的那股力随之尽数散去。而后,司命身上的绳子,以及将他赌得水泄不通的布条亦碎作灰烬,随风而去。

    他打断怒火烧得正烈的二人,“够了,不要再闹了。”徒儿不知礼数,该好好教训一番。可墨宇毕竟是千年修为的仙尊,他也不知好歹,险些伤了她。司命亦被惹得恼羞成怒!

    而今,只得先分开他们,再作打算。是以,他拉着阿梨的手,就要往回拖……

    “师父,放开……徒儿!”阿梨哪里愿意善罢甘休,她竟忘记了“粘”一起的手是分不开的,只一心只想着与那抽筋货拼个鱼死网破。

    司命的力气哪里是她能够比拟的,阿梨直被拖出数十步开外。墨宇也不肯如此不明不白地就算了。他跟上前来,愤愤然道,“你如此纵容一个孽徒,对得起……”对得起道家的列祖列宗,对得起六界的苍生,对得起对你神一般崇拜的我吗?毕竟,在他面前,他有那么多自叹不如,后面的心思还是吞入了喉咙。

    他们对彼此的怨念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哪怕是司命也阻止不了。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尤其是墨宇,至少也该将少出那一招补上才是。他步步紧逼,抓起阿梨后襟,欲从司命的手中将她夺下,再扒皮抽筋。

    阿梨见师父依旧紧粘着自己的一只小手,只有一只手里哪里施展得开,去与背后的抽筋货拼个鱼死网破?本就被憋得迷糊不堪的阿梨,这一瞬被折磨的气憋交加,她提起司命的手,大叫,“师父,不许再粘着徒儿啦……松开!”继而,她充着他的手腕,生生咬了下去。

    她出口总是这般突然,而且那小牙力道不浅,司命猝不及防,当真又惊又痛地松了手。

    另一方面,墨宇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阿梨被司命拽得那般紧,竟突然间被他拉下来。一个惯性,使得她冲着他几近千疮百孔的腹部又是一撞。这一撞不得了,他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

    墨宇不受控制地退了半步,他捂住痛彻心扉的腹部,暴怒的火焰几乎将周身炸开。没有什么再能阻止,他想要抽扁她的横心。可毕竟有她师父在近前,即便他再想抽她,也不可能有半分余地。活了三千余年也不能白活到如此糊涂,连场合都不顾。电光火石间,他拼劲余下的全部气力,转过头,抓起阿梨的肩头,向上空飞去。

    阿梨的头脑里装得太多东西,忙得又一片混乱,哪里分得出一根筋去寻思师父与自己的手为何那样就分开了?她只想将内急的痛苦全部发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