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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在施展妖术的妖女。
她的嘴唇在粥的边缘贴了一下后,立即侧过身看向他:“温度刚好。”然后她突然笑了一下,将那勺粥倒在了他的胸口。
明明是温温的粥,齐修远却仿佛被烫着一般狠狠地抖了一下。
路漫漫适时地安抚:“怎么了?很烫吗?”然后她低下头,顺理成章地往那勺粥上吹了吹。
酥酥麻麻的痒意迅速蔓延开来,齐修远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跟着竖起来了,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粘稠的粥立即顺着胸口往下流淌,路漫漫轻呼了一声,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然后她倾过身,在粥的最下方往上舔了一下。
她的舌头刚好在他的腰腹间扫荡,湿热缠绵、灵活柔软,比之前的粥刺激好几百倍。齐修远不自觉地抬起了手,体内有一股冲动在叫嚣,他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生生克制住。
路漫漫却突然抬起了头,头顶刚好撞在了他的手掌上,硬得像块铁,然后那块铁将她狠狠地按在他的胸前。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肌肤上,软香温玉在怀,熟悉的气息萦绕鼻间,这么多天的徘徊焦虑似乎都得以缓解。前路依旧艰苦,内心深处的空洞与不安却在这一刻得以填满。
然而,妖女的目的似乎真的只是喝粥。他身上的粥早已干涸,路漫漫不解风情地撑起身子,拂开他的手,继续拿起勺子拨弄着碗中的粥。
“齐少这是干嘛,我要喝粥。”路漫漫看也不看他,舀了一勺粥就往嘴里送,似乎是真的要规规矩矩地喝起粥来。
齐修远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神异常黑亮。粘稠的白粥送到唇边,她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然后将勺子慢慢地送入嘴中,偶尔用舌尖在勺子上灵活的扫过,几不可闻地微哼一声。
喝个粥居然能喝成这样,齐修远忍不住在心里埋怨着,一不留神就撞进了她亮晶晶的眸子,忽闪忽闪的,随着睫毛的跳跃,愈发的勾人。
唇边有残留的粥,她突然朝齐修远凑过来,嘴唇在距离他几公分的位置堪堪停住,不断的细微的往左右逡巡。
“喝粥吗?”
齐修远没忍住倾身靠近,却被她灵巧的避开了。
“嗯?齐少之前好像说了不喝粥。”她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粥卷了进去。
齐修远轻轻的哼了一声。
路漫漫笑了笑:“怎么?想喝了?”她舀了一勺粥送到他的嘴边,齐修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口吞下,还莫名其妙的在勺子上舔了一下。
她的手指在他的嘴角上方轻轻比了一下:“粥沾到嘴边了。”
齐修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要我帮你吗?”路漫漫伸出手想要帮他擦掉,齐修远侧过脸避开后,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她。
“齐少,不说话的孩子是没有糖吃的。”路漫漫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傲慢。她伸出舌头在唇边快速地扫过,意有所指地问道:“是想让我这样帮你,是不是?”
齐修远黑着一张脸不答话。路漫漫也默默地喝起粥来,偶尔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打定主意就这么和他僵持着。
“是。”在她第三次“不小心”将粥洒在他的手臂上后,齐修远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然后果然听到妖女得意的笑声,仿佛妖术又有了新的突破。本来是在两军对垒中处于战败的一方,齐修远的心情却也跟着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
路漫漫在他的唇边敷衍地碰了一下,一触即分,之后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枚硬币的距离。
“想吃吗?”路漫漫语速极慢,每说一个字都将嘴形做得很到位,偶尔会轻轻碰到他的嘴唇,带着极致的、鲜活的诱惑。
“想。”他的声音像是直接从鼻端发出,低低的,却带着很强的气流。
“先回答几个问题。”
“嗯。”
“二修的那些声音你是什么时候录的?”
第一个问题就不想回答,齐修远硬着头皮道:“二修自带了录音系统,有几次不小心开了,凑巧录的。”
路漫漫挑挑眉,笑得意味深长:“二修是机器人吧,模拟手上动作应该不成问题,你有没有让它帮你……”
“没有。”齐修远听出不对劲来,立即黑着脸打断她。
路漫漫快速地亲了他一下:“孩子我要生下来。”
“好。”
他回答得很快,路漫漫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我妈在哪?”
齐修远这次终于一言不发。静了半晌后,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她:“其实,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这一句是吧?”
路漫漫爽快地点点头:“是。”
他们的脸贴得很近,她的睫毛在他眼前轻颤,他可以清晰地捕捉道她眼睛里的那丝担忧与期待。
齐修远扬起下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你这些天好好表现,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路漫漫的瞳孔忽然放大,伸手在他的腹部摸了几把,并缓慢的朝下游离,他的呼吸开始不对劲起来。
路漫漫在他悄然抬头的*上看了一眼,那里还残留着之前他自己捣鼓出来浊白。她舀起一勺粥往上面倒去,听着他愈发加重的呼吸,心情大好。
她趴在浴缸上缓缓地靠近那片粘着粥的昂扬,侧过脸看向他:“这个表现够好吗?”
“不够。”齐修远回答得理直气壮。
路漫漫被他的话气笑了,她直起身子将保温盒的粥悉数浇在了上面。
“你自己玩儿蛋吧你。”路漫漫将保温盒用力往他怀里塞去,转身潇洒撤离。
见好就收,他日再战。
☆、45|1.1.1.1.1.1.1
一夜好眠,路漫漫起得很早。晨间的空气不错,她在花园里散着步,隐约间听到下人们议论纷纷,神情似乎有些焦急。
路漫漫皱着眉听了好一会才理清了一个大概。
史惠芬有一个亲姐姐,向来身体健康,今天凌晨却突然传来她去世的消息。史惠芬得知消息后,久久不能接受,一直垂泪不止。
她的姐姐嫁在离t市不远的地级市,是个很命苦的女人。这么多年膝下无子无女,丈夫对她也很不好,如今死得不明不白,惹人唏嘘。
齐浩与齐修远似乎对史惠芬的这位姐姐都很有感情,据说听到消息后脸色都很差,陪着史惠芬跑到姐姐的夫家理论,发生了不少龌蹉。
最后史惠芬将姐姐的遗体带回了t市,为她料理身后事。
葬礼定在四月五号,在t市的一家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