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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他是顾客,在不耽搁别的客户的情况下,她会尽量满足他的要求的。至于他做婚纱干嘛,那不是她要考虑的事。
“我着急用,你们尽快吧。婚纱设计好后,我要看一下。”秦墨一本正经地说着。
“那是当然,我们设计的婚纱自然是要秦总满意后再制做。”许昔诺不提婚纱的款式,面料等问题。管他给谁做的呢,反正她是不会穿的。
秦墨起身,双手撑在许昔诺的办公桌上,直直地看着许昔诺,说:“许总,一定要尽心尽力地为我做这件婚纱,这是我要结婚用的。必须要是你喜欢的才行。”
许昔诺忽视秦墨眼中灼灼的光芒,说:“秦总放心,miss一直秉承这顾客第一的原则。您订制的婚纱我们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我替我的妻子,我家若若的妈谢谢许总了。”秦墨看着许昔诺目光逼人。
许昔诺微笑着说:“不客气,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能为秦总和令夫人的婚礼出分力是我的荣幸。”
“我和我太太结婚那天,欢迎许总和杨总的大驾光临,见证我和我太太的幸福瞬间。”秦墨站直身子,伸出右手。
“感谢秦总的盛情邀请,我和杨帆会去的。”许昔诺伸出手和秦墨握手。
秦墨手上一用力,许昔诺被他带到他的怀里。许昔诺伸出左手要去推秦墨。秦墨握住许昔诺的左手,伏在她的耳边说:“昔诺,我会让你穿上这件婚纱和我一起步入教堂的。”
秦墨说完松开了许昔诺,转身离开,到门口时秦墨回头浅笑着看着许昔诺说:“再见,老婆。”
许昔诺被秦墨吓着了,他看着秦墨的背影,思考着他那可怕的自信从何而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开始有种隐隐的不安。
晚霞万里,夕阳无限。许昔诺坐在杨帆的车里,想着今天秦墨的举动。自从回来后见过秦墨,许昔诺感觉秦墨好像和六年前不一样了。秦墨竟然和她说爱她,乞求她回到他的身边。这不是许昔诺所认识的秦墨。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她,但是秦墨的一再纠缠让许昔诺不得不认真考虑秦墨话的真假以及秦墨的目的。
一切超出了许昔诺的预料范围,她只是为杨帆而来。和秦墨的那段过往是一块不能触碰的伤痕,她不愿提起,不愿面对。
晚上,杨帆吃过饭就开始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看。许昔诺在一旁设计着秦墨定制的婚纱。早点做完,早点解放。她真的不想再让秦墨到她的办公室来找她要婚纱了。秦墨是个危险人物,她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算起来,秦墨是许昔诺前夫。然而秦墨却是许昔诺极力想要忘记的过去。
许昔诺画着画着觉得有点口渴了,她抬头望向杨帆,说:“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后面的话在许昔诺看到杨帆紧闭的双眼,听到杨帆平稳的呼吸声后,变成无声的了。
许昔诺伸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杨帆的手臂。杨帆一惊,慌忙伸手抱住电脑。许昔诺注视着杨帆,说:“你去卧室睡会吧。明天再弄吧。”
杨帆揉揉酸涩的眼睛,看向许昔诺,眼前一片模糊,从许昔诺模糊的轮廓里,杨帆看到了她的担心,她的关怀,她的爱。他傻笑着看着许昔诺说:“现在有点早,等结婚以后再……”杨帆脸上一片红晕。
许昔诺揪住杨帆的耳朵,气愤地说:“好你个杨帆,我看你是没睡醒,我来给你醒醒困。”许昔诺拧了一下杨帆的耳朵。
杨帆站起身,跟着许昔诺手移动,说:“小诺,别,别……呀……疼……疼。”
许昔诺放下手,严肃地看着杨帆说:“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我要生气了。”
耳朵上传来热辣辣的疼,杨帆立刻清醒了。他拉着许昔诺的手摇晃着,说:“小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许昔诺看到杨帆红红的耳朵,她伸手揉揉杨帆的耳朵,说:“我也有错,对不起。以后我不捏你耳朵了。”她踮起脚尖,凑到杨帆的耳边吹气,说:“还疼吗?我帮你吹吹。”
她不吹还好,她这一吹,杨帆耳朵更红了,脸也红了。杨帆伸手把许昔诺扶离自己,呼吸紊乱地说:“小诺,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完杨帆拿起笔记本电脑,匆匆离去。
许昔诺站直身子,不明所以地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她边走边思考着,突然她懊恼地跺着脚说:“许昔诺,你干嘛要吹杨帆的耳朵,有病吗?你是不是有病?”
靠在门上喘着粗重的呼吸的杨帆听到许昔诺的话后轻笑出声。呼吸调整过来后,杨帆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进电梯。今晚又要熬夜了。最近那块地皮竞标在即,他在忙着投标的事。这次竞标将是一件可以写进爱诺集团发展史的大事件。杨帆在慎重对待着这次的竞标。每一个环节他都要亲自跟进。
沈冬柏和安若素去黄山度假去了,集团的好多事都落到杨帆的肩上。杨帆有点后悔当初让沈冬柏多玩几天。
a市的一个大型室内会场里,座无虚席,人影重重。每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精神抖擞,目光炯炯,时刻保持备战状态。
这天除了那块地皮外,还有一些别的竞标。杨帆和周跃坐在一起,旁边还有杨帆的助理。今天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杨帆应该能拿到那块地皮。a市商界卧虎藏龙,没有人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所以杨帆一直谨慎行事。
杨帆转头看看来的卖家都有谁时,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秦墨。杨帆用手臂碰了一下,看着秦墨的方向,对周跃说:“秦总怎么来了?”秦墨的出现让本就担心的杨帆更加不安了。杨帆心中升起一丝隐隐的担忧。
周跃扭头看了一眼秦墨,然后转过头不甚在意地对杨帆说:“他呀,他是来观战的。别理他,职业病,治不了的。”
杨帆了然的点点头,再看向独自一人在角落里的秦墨,他看着会场内的情况,不举牌,不说话,俨然一个看客的样子。
终于到了那块地皮的竞标。拍卖师语气平稳,一本正经地介绍完。全场沸腾了。这块地皮虽然没有几个人能买得起,但是众人皆知这块地皮的价值,都想看看最后这块地皮会被谁买去。
一番介绍之后,拍卖师终于进入正题,口齿清楚地说:“这块地皮的起拍价是2亿元人民币。”
这个价格还算合理,很多人开始竞价。杨帆伸手也要举牌,一旁的周跃伸手拉住了杨帆的手臂,说:“再等等,真正的对手还没有出手。这些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些叫价的人加价很少,有十万十万地加价的,有百万百万加价的,也有千万千万加价的。在价格加到2亿6千万时,有个人举牌将价格加到3亿,狠狠地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