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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道:“来,亲亲,亲亲就给你喝。”
阳阳那傻瓜,当真就亲了!
我顿时憋了气。
叶姐见我脸色不好,好笑道,“哟,什么表情?她这不是亲我,她这是在亲你啊。”说罢,还给我证明,“来,喝一口,说说你亲的谁?”
阳阳高高兴兴地回她,“井黎。”
叶姐挑眉看我,一副‘你看,你占大便宜’了的表情。
我直接把叶姐给轰走了!太不靠谱了!
当我坐到床边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笨蛋时,她却靠了过来,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亲亲,不生气了。”
“......”
其实,也挺靠谱的。
我咳了一声,道,“记住,以后只能亲我!不许亲别人!”
她点头,“嗯,只亲井黎。”
我,“......”
不能好了 。
当晚我给阳阳换了一间病房,隔间是我的临时办公室。
在她的世界里谁都是井黎,她的回答令我胆战心惊。
☆、第70章:番外
一、
对于阳阳整个世界都是我这一点,我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我在她心中有不可估量的地位,忧的也是这份不可估量的地位。
我希望,在阳阳的世界里,被她唤作‘井黎’,被他依赖的,只有我。
琢磨一通,给大哥打了电话,大半个小时地分析加保证,终于说服了他。
一口气尚未喘完,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时,心里抽疼得厉害。
这一切,不该她承受的。俞秀他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狠心地对待拥有这样一张脸的她?
有人开门进来,我回头一看,连一个勉强地笑都扯不出来,“齐哥,你来了。”
齐哥走到我旁边,看了屏幕一眼便转开了头。
他是不忍看的吧?可我却不得不看。
每看一次,我就会提醒自己一次,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屏幕上那张脸苍白而疯狂,她瞪大的眼里尽是痛苦,张嘴喘息的模样让我握断了手中的画笔。
“其实......”齐哥挡在屏幕前,欲言又止,“我听说,你在郊区买了别墅?”
我点头。
我知道 ,这事儿不出一个小时他们都会知道。也清楚我这么做的目的。
“阳阳现在的状况,不太适合......”
“我信她。”我拍了拍齐哥的肩膀,同时令他往旁边让了让。
床上的人此时双眼呆滞地看着上方,我不知道她此时身置哪个世界?
“她会好的。你看,她这么积极地配合戒毒。”
我的自欺欺人换来齐哥的一声长叹。
他仿佛在问我,有这么被绑了手脚的积极配合吗?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只需要阳阳戒了毒就好。
二、
我不明白井黎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我太难受了,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坦。总想拿什么往身上扎,那种有什么东西在身体流淌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特别的讨厌井黎。他们不顾我的哀求绑了我,他们甚至不会冲我笑,更不会因为我的呼痛而放过我。
浑浑噩噩躺了好久,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井黎坐在身边。他明明拿了书在看,可我一睁眼他就转了头,好像整个脑袋都长了眼睛。
忆起他之前的粗暴,我不高兴,很不高兴。所以,我决定不理他。
我闭上眼不理他,他却是趴到了床上,冲我脖子吹气。
我很烦他这样的,真的,很烦。
可是,又隐隐觉得有点儿抹不开的高兴。
终于我还是没绷住,在他继续吹气时,悟了他的嘴,“生气呢。”
“嗯,我知道。”他在我手心含糊不清说道:“阳阳凶起来可凶了,可吓人了,把我都吓着了,要亲亲要抱抱才能好。”
简直不能好了。
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啊?我嘟哝道,“我才该要亲亲要抱抱才对吧?”
我才说完,他就笑眯眯地抱着我坐了起来,在我嘴巴上亲了亲。
我摸着嘴巴费解。费解老半天问他,“你是不是还想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
我想,井黎和我一样费解于这句话的意思。不然,他为什么突然抱着我颤抖了身子?
三、
“这是一个好现象。”医生冷静地告诉我,“她在一步步走进自已的过去,而且这些过去对她而言并不坏。井先生,如你所说,她会好的。”
这不是安慰我的话,我知道。
“井先生,我们还要再观察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我才能给你一个答复。”
医生给了我一个不算明确的答复之后,起身出了病房。
我不怕等。我相信,阳阳不会让我失望的。
以前对她的那份不信任让我险些失去了她,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两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之,在医生签字同意阳阳出院治疗时,我雀跃不已。
哪怕,此时的阳阳并不稳定。
三层的别墅有两层为她而备。二楼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是为害怕阳光的阳阳准备的。三楼是明亮的游戏室,为正常的阳阳准备的。
我相信,总有一天,二楼的窗帘通通都会拆掉 。
最让我安心的是,阳阳终于能一直陪着我了。
四、
我最近总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是不知道自己前一刻在做什么。我想,我是不是病了?
我喜欢阳光,喜欢站在阳光下看这个世界,可我有时睁眼,却在黑暗的房间里。窗帘拉得死死的,透不进一点儿光,屋子里更是用石头摆了些奇怪的图案,匪夷所思。
“这又是什么东西?”拉开窗帘,阳光透了进来,我才看到屋子里又摆了些石头。仔细看了看,像鱼,可是很抽象。
看着鱼,我突然想到屋子背后那条河。
自打搬进这个房子,我就爱上了这里的一切。
不管是屋后的小河,还是后院的篮球场,亦或三楼的游戏室,无一不称我心意。
随手拿起一块鹅卵石跑下楼,左边的书房门一如既往没关,一眼就能看到坐在办公桌后认真办公的井黎。
这样的画面令我安心。
敲了敲门,我问他,“我能打扰你几分钟吗?”
“当然。”他笑着冲我招手。
我有些郁闷地走进去,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他却不满意,拉着我坐到他那过份大的坐椅,“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把鹅卵石放到桌上,很是不解,“井黎,我不喜欢二楼的窗帘,它们太厚重了。而且,”我咬了咬唇,继续道,“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我更不懂那些用石头拼凑出来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