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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已经去过一趟了,如果我们都没找到,你再派人找也无济于事。”
浅月去找过?李金城有些惊讶,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仙人既然去找了,难道没发现那块令牌吗?”
“没有。”
“不可能啊,捕头明明说就丢在了青牛村里。”李金城小声嘀咕。
其实这也是浅月疑惑的地方。那天,她确信她搜查地很仔细,如果那块令牌还在原地,她没有理由没发现。
“也许是后来什么人捡去了吧,毕竟这事发生都好多天了。”
是这样吗?李金城来回踱着步,既然告诉浅月了,他也希望浅月真的能抓住凶手,别的不出,起码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报复,可如今看来,这事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
“青牛村全村被屠,一般人绕道走还来不及,不会有人刻意进去的,也许是屠村的魔修又回来捡走了也说不定。”这或许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浅月也觉得大概是这样,“还要劳烦李大人为浅月多多留意此事,有什么线索能及时的告知浅月。”
强龙不压地头蛇,因此浅月对李金城一直很客气。
“那是一定!”李金城拱手保证道,看来自己没事了。
该说的都说了,浅月也没有三更半夜听人家墙角的爱好,很快离开了县衙,她还要去找捕头了解下情况,李金城毕竟没有直接参与进来这个案子,之所以第一个找他,是因为他是官员,要比普通人知道的多,毕竟这是一个修炼的世界,当官的要是什么都不了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浅月走了以后,李金城才算真正的松了口气。虽然当朝和修炼界有明确的约定,修士不得滥杀无辜,尤其是官员,但是这条约定,不过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也就顶多能约束约束小门小派的弟子。这也就导致了在十方世界为官的人,都很中庸,不过强出头,为百姓做事什么的,一旦涉及到修炼者,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百姓也同样认命,一旦惹上修炼者,只能自求多福。
提着灯,李金城折返回卧房。
“相公。”李夫人坐了起来,她一直没睡等李金城回来。
“夫人,你怎么还没睡啊,不是告诉你别等我了吗,休息不好,你又要犯病了。”李金城一边脱鞋一边淡淡地的抱怨,不过心中还是还是一暖,他知道夫人是不放心他。
“你我夫妻十多年,你从不三更半夜出去这么久的,你说我能不担心吗?你不回来,我这心啊,就一直悬着,得等你回来才能落下。”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好了,别担心,事情过去了。”李金城上了床轻轻的把夫人拥在怀中。
靠在丈夫怀中,感受到丈夫的体温,李夫人的心才安定下来,李金城出去半天,她一个人,心慌的紧,可又不能贸然出去,过的万分煎熬。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知道什么事情,李夫人肯定,自己这几天是别想睡个好觉了。
李金城自然是知道妻子的,自来夫妻一体,这事也算暂时过去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听完李夫人一阵后怕,这些修炼者个个无法无天,若是丈夫一个不慎,惹恼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听你说来,那浅月仙人倒不似那些别的修炼者那般,她能如此轻拿轻放,真是你我之幸。”李夫人感慨道。
李金城也有同感,“的确如此,白天我还有些小瞧她,没想到仙人早就心知肚明,方才,我真怕以后再不能陪伴夫人了呢,没想到浅月仙人竟然如此好说话,我把事情告诉她,她就放我回来了。”想到刚才的事情,李金城紧紧的搂住夫人,还好,还好他识时务的告诉了浅月仙人,还好浅月仙人没有计较。
第九十五章见面
夫妻二人对浅月皆心生感激,又说了会话,才相拥入睡。
冷心一直跟踪这浅月,故而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尽收眼底,不过以她金丹期的修为,浅月发现不了她罢了。在浅月回客栈之前,她已经提前一步回去。
客房里,冷心握着在手中在青牛村捡到的圆形令牌,深思起来。
忽而,冷心的嘴动了起来。上下嘴唇不断地在一起碰撞着,频率非常的快,可奇怪的是却没有发出声音。
一道无形的波从冷心的嘴唇向外扩散着,出了客房,又出了客栈,延伸到不知名的地点。
赌必输赌场,是青州最大的赌场,虽然它的名字叫做赌必输,可是还是有成千上万的赌徒蜂拥而来。
这里虽然不是妓院,可这里有青州最漂亮的女人,这里虽然不是酒楼,可这里有皇帝都请不到的神厨,这里虽然不是银装,可这里有青州每天最多的金钱流通量。
这这里,富绅豪强如过江之鲫,在这里,王孙贵族随处可见,在这里,哪怕是皇帝都要低下尊贵的头颅。因为这里,是魔道之主——血无情的势力。
不论是正道还是魔道,日常开销皆要用到金钱,故而每个门派势力都会在凡间置办一些产业,比如长生门的外事堂,就是主要负责这个。
照理说,身为魔道之主,血无情是不会在意凡间的产业的,自会有底下人打理好,但赌必输却是个例外。
没有人知道血无情为什么对这里如此在意,但在这里闹事的人没有一个还有命在,哪怕是分神,合体期也不例外。
血无情就像是一条毒蛇,哪怕对方实力强大,暂时无法处置,他也不会放弃。他会一直在暗中盯着,只要有一丝可趁之机,他就会疯狂的扑上来,不死不休。
此刻,赌必输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蹲坐着一个干瘪的老头,半眯着眼睛,似乎要睡着了一样。
忽然,他的眼睛猛的睁了开来,眼中精光大炽。
这是?少主发出的信号。
确定心中的想法后,老头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立刻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
“舒老这是做什么去了?”赌必输明面上的老板,贺知章看了眼舒老消失的地方,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想了一会,贺知章还是想不明白。
算了,自己只要把赌必输经营好就是了,其他的事情自有高层来操心,贺知章自嘲的想。
外人看来,贺知章作为赌必输的老板,自然是风光无限,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