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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这样唇齿交融过许多次,彼此都能描绘出对方嘴唇的形状。

    沈奚靖地喘着气,伸手去解穆琛的腰带。

    这么多次侍寝,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求欢,这样的双重刺激对于穆琛来说实在有些难以招架,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用牙齿细细咬着沈奚靖的脖颈。

    沈奚靖仰着头,他今日真的十分难耐,他甚至不由自主分开双腿,去摩挲穆琛的。

    穆琛简直要被他搞疯了,他迅速撤掉沈奚靖的中衣,直接把腿间已经勃发的那物顶到沈奚靖后方的入口处。

    他想要一鼓作气顶进去,让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难以自持。

    可是,当穆琛想到刚刚沈奚靖在浴室里那张难受的脸庞,他又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

    穆琛一边亲吻沈奚靖,一边慢慢进入他身体里面。

    因为朱玉丸的缘故,沈奚靖后面十分温热湿滑,紧紧吸着穆琛的那物,令他倍觉舒爽。

    穆琛见沈奚靖皱着眉头,便停下前进的速度,反而细细啃咬着沈奚靖胸前的红点。

    沈奚靖见穆琛并不动,便有些着急,低叫道:“皇上,无妨的,我,我要的。”

    这辈子他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说完便红了整张脸,恨不得消失在黑暗里。

    穆琛低低的笑声在黑暗里传来,他开始缓慢挺动腰肢,十分温存地开始律动起来。

    “我猜,你的脸一定红了。”穆琛笑道。

    沈奚靖轻轻“哼”了一声,伸手环住穆琛的脖颈。

    他心里有些东西在慢慢发酵,沈奚靖紧紧抱着穆琛,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身体纠缠在一起,做着水乳交融的事情。

    穆琛动作很慢,沈奚靖能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因为他自己也是一样,但他还是缓慢地,温存地与他欢愉,沈奚靖能清晰地感受到穆琛对他的珍惜。

    他能体味到这个词,真的十分不易。

    他们都淡于表达情感,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们总是谨慎且小心,从来不会大声讲出那些藏在心里的感动。

    但是今天,在黑暗中,沈奚靖却能清晰地接收到穆琛给他传递的这样一份感情。

    他能对他珍惜,已经令他心里的防线土崩瓦解。

    他们就这样纠缠良久,知道彼此都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欲望,才停了下来。

    他们就着这个姿势,没有动。

    穆琛伸手摸到沈奚靖的额头,帮他擦掉上面的汗,又用手背试了试温度:“记得找李明。”

    “好。”沈奚靖说,虽然穆琛看不见他,但他知道,他自己一定是在笑。

    缓了好一会人,穆琛才从他身体里出来,他们并头躺在床上,沈奚靖突然叫他:“皇上。”

    “恩?”穆琛答。

    沈奚靖又叫:“皇上。”

    “恩。”穆琛的声音里带着些笑意。

    沈奚靖没再说话。

    穆琛拍着他的手臂,说:“睡吧,好好休息一晚。”

    73、

    沈奚靖一夜睡到天亮,连穆琛何时走的都不知。

    他早晨沐浴更衣之后,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事情,但穆琛昨夜说了许多次让他找御医过来请脉,他也自然要听皇上的话。

    沈奚靖回到双璧宫,正想叫蒋行水去请李明过来,却不料秀鸾宫那边来了位宫人,说是苏容清请他过去。

    这还是他进宫以来头一遭,苏容清就像个刺猬,跟谁关系都不好,宫侍们几乎都不与他走动,更何况是他主动请人过去。

    而且,听说他沉疴日久,这时候叫他去,有些耐人寻味了。

    蒋行水伺候着沈奚靖用早膳,犹豫道:“主子,还是别去了,万一出个什么事,可怎么办?”

    沈奚靖把碗里的粥喝干净,摇摇头道:“去看看吧,他在秀鸾宫住了一年多,他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也确实是如此,其实这次如果不是苏容清病了,沈奚靖觉得他一定会比谢燕其闹得还厉害,如果苏容清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闹下去,不仅整个内宫不得安宁,那么朝堂之上,皇上与苏劲成也只怕心生嫌隙。

    说不定,这就是柳华然的目的,但沈奚靖对柳华然的了解,他不会行事这样鲁莽,虽然用明远的死刺激苏容清是最好的做法,但谁又能保证明远一定会杀谢遥,而他杀了谢遥之后,也一定要当着他们的面自杀。

    这里面总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沈奚靖看不透,想不通,解不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去看苏容清十分冒险,但他还是想去。

    因为苏容清的反应与宫里所有人的预期都不一样,他没有闹得鸡飞狗跳,也没有去报复与明远死亡有关系的这些宫侍,他只是安静地躲在他的秀鸾宫,整日养病。

    在沉寂这么多日子以后,他单独叫了沈奚靖过去,沈奚靖心里明白,他是准备把话都说个清楚。

    可为何单独找他呢?沈奚靖带着满腹疑惑,去了秀鸾宫。

    明远死了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秀鸾宫,此时再来,心境到底有些不同。

    那时候他眼里的秀鸾宫,精致漂亮,算是宫里最好的宫所,如今,沈奚靖总觉得这里笼着些乌云,里里外外,都透着压抑与凝重。

    正殿的小宫人早就在门口等着沈奚靖,见他来了,忙往说:“嘉淑人这边请,我们主子现在住后殿,路不好走,您小心些。”

    沈奚靖一愣,一般后殿都是储物之用,他宫里的后殿就只存东西,平时很少会过去,苏容清这样,显然是不愿意住在正殿,明远就死在这里,他也没心思继续住下去。

    他们穿过拱门,沈奚靖低声问那小宫人:“你主子身体如何?”

    那小宫人有些愁苦,道:“不,不太好。”

    苏容清或许真的病了,沈奚靖没往下问,跟着他进了后殿。

    跟宽敞亮堂的前殿比,后殿低矮而压抑,虽然已经稍作休整,但看上去,家具也都有些陈旧,与崭新别致的前殿真是有天壤之别。

    小宫人领着沈奚靖走到西配殿的门前,敲了敲道:“主子,嘉淑人到了。”

    过了很久,才有人过来开门,沈奚靖一看,正是明林。

    明林沉默地看了看沈奚靖与蒋行水,半天才道:“主子说,只让嘉淑人进去。”

    蒋行水心里一惊,伸手就想拉沈奚靖的衣袖,沈奚靖微微摇了摇头,道:“罢了,我自己进去。”

    明林把沈奚靖让进门去,他自己却走了出来,回身关上门。

    虽是上午,但后殿却有些暗,屋里只摆了一张床,床前放着一个方几,上面摆了些茶碗,苏容清靠坐在床头,盖着被子,正盯着沈奚靖看。

    他已经瘦的没了人样。

    沈奚靖这时才意识到,苏容清是真的病了,他的脸苍白消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