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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了,我今天有点事要请假,已经和执行主编说过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联系。”
“哎哎,姐,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啊……”许可拖长了尾音追问,蔚然回头冲她打了个响指,意气风发的离开了。许可惋惜着少了这么个八卦的机会,低头准备开始忙手头的事,结果刚回头便看到韩睿板着一张英俊霸道的面瘫脸站在桌前,她立时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主编好。”
“蔚然去哪儿了?”韩睿冷漠的眼神在蔚然干净整洁的办公桌上停顿了片刻,抬起简洁的问。
“额,蔚然姐请假先走了,说是已经和执行主编说过的。”被韩睿周身霸道强硬的气势萦绕着,许可差点吓得不敢说话,像她这样的底层员工,平日里可是没什么机会和主编面对面说话,韩睿突然站在她面前,真是让她受宠若惊。
看着韩主编那张英挺霸道的俊脸,许可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量,怯怯的提议:“蔚然姐刚走几分钟,这会儿应该刚到停车场,要不,我打个电话让蔚然姐回来?”
“不必了。”韩睿冷声拒绝,目光再次扫过蔚然桌上那堆往期杂志专刊,之前做下的决定有多了几分确定性,蔚然是个工作认真负责的人,一定能很好的做好这份工作。
韩睿了解完情况,转身便回了办公室,许可瞻仰着男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在心里陶醉了几秒钟才啪的一巴掌把自己拍醒,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yy他们韩主编……对,她一定是奶茶喝多了,喝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奶茶说:这个锅握不背!(握拳傲娇状)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这样不厚道
蔚然独自开车去了w市人民医院,接待她的是位三十出头的大姐,在详细询问了她的意向后,她就被带到了血液科护士站,由专门的护士进行接下来的身体检查。
那件事之后,她曾经在网络上详细了解过骨髓捐赠的相关知识,知道高分辨配型成功是骨髓捐赠的基础,也清楚的明白骨髓捐赠后可能会有的所有后遗症,在接到医院红十字会打来的电话后,她便已经在心里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次,她不会再退缩。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直到把血液样本送进高分辨实验室,护士大姐才如释重负的递给她一瓶水,满心感谢的对她说:“蔚小姐,高分辨配型结果大概要三周才能出来,如果配型成功,希望蔚小姐你能在捐赠同意书上签字,那个病人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我会的。”蔚然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嗓子顿时清润了一些,“等配型结果出来,还请大姐你给我打电话,若真能……真能有幸配型成功,我可以见见那位病人吗?”
“当然可以。要是能够配型成功,你就是病人全家的大恩人,他们也一定想见见你的。”
“那倒不必了。”蔚然一笑,抽血点的led灯显示已经十二点了,她接过方才因为抽血而被护士大姐拎在手里的包,笑着走出了医院大门。
蔚然的心情很好,不管这次配型结果如何,她都尽她所能做了自己该做的,没有身不由己的推脱,也没有因自己的迟疑而害了一条人命,蔚然心里那道一直存在的愧疚之意似乎也淡了几分。
去医院做配型结果检查这件事,蔚然没有告诉任何人,毕竟这事能不能做成,还得看最终结果。晚上回家接到顾卿言的电话时,她刚洗完澡出来,抽血的针口处在热水的冲刷下鼓起了一个包,她一边拿了创可贴简单贴上,一边划开手机接通了电话:“卿言。”
“在家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是在某个酒会上,蔚然隐隐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觥筹交错声,回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她佯作不知的笑着打趣:“怎么,顾先生这是在查岗?”
在某富丽堂皇的酒店应酬的顾卿言低笑:“我只是觉得,某人偶尔也可以来查查我的岗。”
这是在抱怨她对他不够关注?蔚然悠然一笑,真想象不出来顾卿言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总觉得无论是怎样一副表情,都和顾卿言这个人素来的形象和气质不符。
“满足你的要求。”蔚然一把拽着毛巾擦拭长发,一边恶声恶气的追问:“你现在在哪儿?在那里做什么?今晚什么时候回去?赶紧给我从实招来。”
顾卿言被她逗笑了,淡定的提醒她:“蔚小姐,你这不是在查岗,你这是在撒娇。”
“撒娇?原来我在顾先生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形象啊!”蔚然把手机换到另一边,感叹道:“突然好怀念刚认识时,你看我各种不顺眼的时候啊!”那时他们可是互相嫌弃嘲讽技能全开的,哪里是现在这样,她当个骂街泼妇还得靠演的,而对方竟然还当她是撒娇……
“蔚小姐,自虐是不对的。”男人一本正经的纠正。
蔚然绝倒。
两人东扯西拉的聊了半小时,蔚然的长发也干了大半,她才想起对方此时是在酒会上,“你是在应酬吧,一直和我这么聊天,没关系吗?”
“没事,傅君安可以处理。”顾卿言回头看了眼酒会大厅,傅君安正被大家围着敬酒,看上去已经被灌得差不多了,温傲则站在包围圈外,一脸不爽的环胸看着人群中央的那人。顾卿言看着温傲脸上不甘又恨极的表情,凉凉续道:“傅君安倒下了,还有温傲。”
敢情这酒会就是一直被灌酒啊……蔚然无语,她是没参加过这种上流社会的酒会,没想到酒会内容竟然是这么的贴合主题。
“你也悠着点,傅先生再怎么说也是星耀总监,你拉他来挡酒就有点不厚道了。”她对傅君安的印象倒是不错,无论是在工作还是两人的感情上,傅君安都可谓是她的恩人,现在被顾卿言拉来挡酒,总觉得有些不厚道。
“你不懂。”顾卿言的目光在人群中央和温傲身上来回流转,“傅君安现在需要酒精来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有些话,没有酒精的刺激,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蔚然不知道顾卿言是因何才会说出这句话,但总觉得,这句话的背后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是她不可触及的。她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眼挂钟说:“我确实不懂,但我知道,傅先生是你的好兄弟,你可悠着点火,别等他精神麻痹过后清醒了,再来找你秋后算账。”
“……这个提醒不错,我会记得的。”顾卿言看眼已经被灌得人事不知的某人,终于大发慈悲的决定解救一下,“我觉得悠着点也不错,先去救人了,回头再聊。”
“好。”蔚然挂了电话,想象了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