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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你就答应过我,带我去骑马的。”
稷轩做思考状,随即笑着咧开了嘴。庆安也随着他的笑容心情很开怀。
“可是这里没有草原。”
“没关系,我不介意,只要你带我去骑马就好了。你看我今天特意穿了骑马装。”庆安原地转了一圈,“好看吗?”
稷轩笑着点点头。
“那我们快走吧。”
庆安期待的他们跑向马厩,选上两匹汗血宝马,策马奔腾在辽阔的天空之下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稷轩小跑两步,追上了走在前头的太子。
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听不清楚。
只见太子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后,便随着稷轩往她这边来了。
稷轩的声音很清亮,似乎是高兴的,他说:“皇兄也随我们一起去。我与皇兄顺便比试比试这骑马射箭的功夫。”
庆安虽然不愿意,但是看到是稷轩喜欢的,她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忽地,听见稷轩对着她身后的若依说:“你也一起去吧?”
庆安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了个拖油瓶。
稷轩温和的问候若依,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但是碍于太子在,她又不好发作,便说:“她当然一起去了,她可是我的宫女,要伺候我的。”
从观看台下来,稷轩便吩咐军中在校场外的林子里摆上若干个靶心。
然后又领着一行人去到马厩选马。
看着马厩里各式各样的马匹,庆安眼花缭乱,跟在稷轩的身后,嘟嘟囔囔地问:“我选什么样的呀?哪匹跑得最快?”
“心比天高。从来没骑过马,你还想骑最快的,小心摔下来。”稷轩哈哈大笑,指着一匹毫无神气,塔拉着眼皮的老马,“你该骑这个,抽几鞭子也跑不了多快,安全。”
庆安撇嘴,但也还是听话地拉住了这匹老马的缰绳。
若依在不远处看着。
稷祥挑了一匹黑棕色的骏马,飘逸的鬃毛和发达的肌肉都彰显着这是一匹好马。最难得的是,这匹马似乎认人,稷祥一选中它,它就高高地抬起前蹄,长鸣不断,似乎是在高歌。
给马套上马鞍后,庆安已经迫不及待爬了上去,眉飞色舞地挥了挥手里的鞭子。马儿真的开始的哒哒地往前跑时,她有一丝慌张,但很快就克服了,投入到了其中。
而稷祥和稷轩两个人,各自牵了两匹马,都朝着若依走来。
若依莫名一阵害怕,想往后退,但是背后是军营,她一个女子进去更加不适合,便只能在原地等着他们到来。若依从阵势上看出了他们应该都帮她选了马。
稷轩走得比较快,先一步到了若依的面前,
他盯着若依的脸看,让若依很是不自在。
只听他说:“你骑这匹,性子温和,应该不会伤到你。”
若依看见不远处的稷祥停住了脚步,望着她的眼神是不明所以的失落。随即他松了手里的一匹马,挥动马鞭,那马便跑回了马厩中。
好在军中的将领很快便来禀报弓箭靶心都已准备妥当。
稷轩便回身向稷祥走去,邀他比试去了。
此时庆安也已经往回骑了。
比试规则按照稷轩说的,两人执不同颜色的箭,骑马在林间穿梭,在骑行的过程中,发现了靶心便朝靶心射箭,最后看谁射得准。
有庆安在,若依始终不敢上马与她平视,所以她想看两人的比试情况,只能用双腿跑过去。但是她心切,不知不觉中跑了好远。
但若依始终是看不真切,只觉得林内朔风利利,中靶之声此起彼伏。
庆安骑了马,要比若依快捷许多,所以她看到了林子里具体的战况。只见,太子像是天兵附体一般,来去如风,执箭射击雷厉风行,而且每一发都是正中靶心。而且,他的坐骑也犹如通灵,带着他自由地穿梭在树林里。庆安觉得他不像是在比试,他透露出来的狠戾,倒像是在宣泄不满的情绪。
反观稷轩,虽然也是在四处游走,但看得出他担忧比试的结果,有些束手束脚的。
规定的时辰很快就过去,将领宣布比试结束,开始统计分数。
若依看着他们三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从林子里出来。矮小的她站在他们面前多少有些可笑。
她便低着头打算默默地走回去。
若依耳边听到庆安的声音,她说:“我们骑着马去那边看看吧。那边好像有湖。”
没有人回答她,她便又说:“反正结果一时半会也出不来,我们去看看就回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稷轩耐不住的她的纠缠,说:“好好好。”
随之而来便是哒哒哒的马蹄声。
若依万万想不到,下一秒,她便被人抱上了马。
惊魂甫定的她一看才发现身后是稷祥。
“这样……不好……”
稷祥没有理她,抽了几下马。
吃痛的马儿,撒丫子便跑了起来。
狂奔的过程中,风都变得有些锋利了,刮得人脸痛。若依第一次骑马,吓得想要俯下身去抱住马儿的脖子。只是马儿太快了,她又不敢动,僵持了一会,人便有些抖。
此时身后寒冰一般的人,才有了动作。他握住若依的手,教她拿缰绳。他宽广的怀抱,笼罩住了若依。若依顿时感到心安,也渐渐体会到驰骋于天际的快感。
同时,若依也发现,他们走的是和庆安他们截然相反的路。
也不知道骑了多久,马儿终于停下来了。
稷祥先下马,随即又将若依抱了下来。
他的手臂孔武有力,神色依旧淡漠,但却一点疲惫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是经历过几场实打实的比试的人。
马儿停下的地方,是一块小型的高低,视野极佳,可以看到校场后的密林,往左看,甚至看见了庆安说的那一汪湖。
远远的,有两个很小的影子,应该就是庆安和稷轩了。
“为什么不来看为清?难道你不担心他吗?”
稷祥的声音打断了若依继续远眺的心情。
她收敛住兴奋的神情,回头说道:“为清他怎么样了?”
“大夫说他恢复得不错,再过几日便能下床走动了。”
“谢谢你。”
马儿在不远处吃草,咀嚼时偶尔会发出醒鼻声。
“你不该把我带到这里来。”若依说。
哪里能料到稷祥忽然之间像是被刺激了的野兽,双手箍住若依的双肩,眉心拧成了川字,眼睛里的愤怒几乎满溢出来,他说:“那我该拿你怎么办?”
若依几乎淹没在了他的眼睛里。她记得上一世他也曾这样几近奔溃过。
那时他因为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而被皇上软禁起来,整个东宫上上下下只有她和他,以及一些亲近的侍从。又恰逢是灰败的秋季,整个东宫显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