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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他可是出了不少的力!”
朱萸对朱逸朗这个弟弟倒是赞赏有加。
“对了相公,你原名是叫朱逸凡对吗?当初从王家赊来的药,是你用自己的画换来的吧?”
关于过去的一些事情,方小芹想这个趁机会弄明白。
“是我用画换来的!是张殿告诉你的吧?当初我没有地方画画,就只能借他的宝地一用了。但最后的署名,却是我偷偷加上去的。字画不值钱,署名才值钱。当时,我骗他说,我有当朝太子的字画手稿,他让我把手稿拿给他一看,就信了!其实这个王员外确也是厉害的很,他手中不但有我的字画,还有我父皇的字画。我只有这么做了。他要的药材钱太多,一付就要十两,而我那时身上就只有十两银子。”
朱萸也想趁机把之前瞒着她的事都一并说清楚,“后来我们成亲了,我想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但就那点教书的月银根本就不够我们过日子。是以,我就趁着卖鱼的时候卖字画。哪知,二弟到处找我,无意间看到了我的字画,一路打听就找到信水村来了。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卖字画的事,是不想让你知道,更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我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想离开你……”
他吻着她的发,心中有些后悔,他真不该卖字画的。若不是因着那些字画,朱逸朗就不会找到他了。他就可以和方小芹一直在一起,过着简单、平凡的日子。
“还有彩礼钱,我是去镇上当了随身所带的玉佩,换来的银子,一共二十两,彩礼十两,剩下的拿去整修房子了和成亲所用了。”
“那个玉佩一定很贵重吧?”
方小芹问道。
“自然很贵重了,其实你也见过的,那日在王家,二弟拿出来交换的玉佩,和那只一样的。不过也没事,到时候我回兴隆镇的时候,把它赎回来就是!”
他还会回兴隆镇,还会回乡下吗?
方小芹没有问,她怕这只是他随口一说,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说着说着,朱萸有些累了,就搂着方小芹睡下了。
妻儿都在身边,他睡的很踏实。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方小芹也很安心,她好想每晚都能这样,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一觉到天明。
可是而今看来,原本再普通的事,却要慢慢地变成她的奢望了。
第二日,洋郎中就要给高玉瑶做手术了。
高玉瑶自然很害怕,定要方小芹一直陪着她。
方小芹同意了,正好她也想看一下洋郎中是如何做手术的,她或能学到他的一些医术。
手术在一个密闭的小屋子里。
洋郎中让她们二人换上干净的衣裳,还让方小芹用帕子围上口?,他自己则戴了一块白色的布,听朱逸朗说,这叫口罩。
朱逸朗也待在了屋中,他怕她们会听不懂洋郎中的话,也担心洋郎中会听不懂她们的话。
高玉瑶躺在了屋中间的一张榻上,依照洋郎中所说,朱逸朗告诉她,要露出小腹来,然后便背过了身去。
方小芹便帮高玉瑶露出了小腹,虽然高玉瑶不好意思,但为了看好病,她只能脸红的闭上了双眼,准备洋郎中在她的小腹上动刀子。
洋郎中在一旁摆弄着一溜刀子,丁丁当当的响声很是骇人。
“洋郎中要给高姑娘打麻醉药,会有一些疼!但打完麻药之后就不知道痛了!”
朱逸朗站在了方小芹的身旁道。
“啪”的一声,高玉瑶小腹上一顶圆圆的东西亮了,太亮了,太刺眼,方小芹都不敢抬头看那个东西。
高玉瑶则是紧闭着双眼。
“这个叫电灯,还是太阳能的,说是有太阳就可以发亮!具体是怎么个一回事,我也不太懂!”
朱逸朗在一旁解释着。土系台圾。
还真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新鲜玩意。方小芹突然觉得此行不虚,能见到这么多新奇的东西。
朱逸朗刚说完,洋郎中就拿来了一根针管子,想着那针管子要扎进高玉瑶的身子里去,方小芹就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小腹上一痛,高玉瑶轻呼一声,洋郎中已经拔出了针管。
过了好大一会儿,洋郎中摁了摁高玉瑶的肚子,用生硬的语气问她痛不痛。
第177章 颜妃
高玉瑶说不痛,他便拿起刀子开始做手术了。
看着刀子慢慢地划开高玉瑶的肚子,方小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看着高玉瑶,真的不痛吗?她可是连看着都觉得痛呢。
可高玉瑶像没事人一般,还问方小芹洋郎中动刀子了没有。
怕她害怕。方小芹只说还在准备着呢,但洋郎中已经从高玉瑶的腹中切出了一块血糊糊的东西,然后就快速地用针缝起了她小腹上的伤口。
“这就好了吗?”
方小芹奇怪地问道。
朱逸朗点了点头:“洋郎中本来就说过,这只是一个小手术,很快就可以做好的!高姑娘只消歇息几日,就可以如往常一般生龙活虎了!”
高玉瑶下地来瞧了一下自己小腹的伤口,惊呼不已:“怎的一点也不痛呢!”
“麻药劲还没过,等过了就会很痛,高姑娘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朱逸朗扯下了脸上的帕子,随即走出了屋子。
方小芹便扶着高玉瑶去了她自己的屋中。
文淑殿的偏殿已经清扫出来了,高玉瑶和方彩妮以后就住在偏殿之中。
这样,她们三人互相就有个照应了。
高玉瑶躺在榻上没多久,小腹上的伤口就开始痛了。
“小芹,肚子好痛啊,火辣辣的痛!”
她躺在那里痛的哼哼叫。
方小芹也有些着急。喊来了洋郎中。
“脱裤子,打屁股!”
洋郎中比划着,并从药箱里拿出来了针管子兑着药水水。
“我不脱!”
高玉瑶拉着方小芹的手,“我才不要让他看我的屁股呢!要丢死人了!”
方小芹自然也不愿意让洋郎中看她的屁股,遂也比划着对洋郎中道:“不脱裤子,你还是走吧!”
洋郎中蓝色的大眼睛使劲地眨巴着:“不脱,怎么打?”
方小芹紧咬着唇,只看着他不说话。
洋郎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遂又拿着药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朱逸朗进来了。
“高姑娘说伤口疼,洋郎中要给她打止疼针,你们又不让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脸色有些阴沉地问道。
“洋郎中他……说脱裤子……打屁股……”
方小芹艰涩地开口。
“止疼针就要打在屁股上。当然要脱……”
朱逸朗有些无语,“如若能忍得了,其实也不必打!”
“那我就不打了!”
高玉瑶想也没想地道,她宁愿忍痛,也不愿意让别的男子看她的屁股。
朱逸朗便又对方小芹道:“小嫂子,彩妮的手术做还是不做,你尽快做个决定吧,若要做,在恢复期,洋郎中还得照应着她,若不做,他过几日就要走了!”
“我再好好想想!”
方小芹皱紧了秀眉。
朱逸朗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高玉瑶的伤口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