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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自己和妈妈两个小包袱。她忘记了去接包袱,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那个终于脱下慈眉善目的面具露出狰狞嘴脸的老人。

    他张开满嘴的黄牙,口腔里永远带着烟草和一种腐烂的味道,他说:“看你们孤儿寡母,我儿子的命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嫁进来的这两身衣服我一件都不少你的,十里八村拿找出来我这样的长辈,算你命好,拿上东西赶紧滚...”

    画面一转。高小小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院子里,看到自己仿佛一夜之间被抽干了身体的妈妈跪在那个据说是自己太姥姥的人面前,她终于知晓自己是在做梦,却还是像记忆里一样试图跑过去,想将对方从地上拉起来。

    仿佛走马观花般,她看着妈妈的尸体被草席裹着草草掩埋,不能入荆家村的坟,也不能入高家村和爸爸葬在一起,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她总觉得妈妈一个人肯定很孤单,可现在自己也走了,没有人陪她说话了...

    她想跑过去在妈妈坟头上好好说声再见,说自己会过得好好的,总有一天会回来看她,总有一天会让她和爸爸葬在一起,却被什么阻挡着距离那座孤坟越来越远。

    高小小垂下了脑袋,突然感觉头上有一只温暖的手掌,她抬起头,看到了笑容温柔的女人,即使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两鬓染霜,皱纹横生,笑容却依旧温柔的女人,摸着自己的头,轻声说:“小小,不要自责,知道妈妈为什么叫你小小吗?因为你只会是爸爸妈妈最小的孩子,这是爸爸给妈妈的承诺,也是爸爸给小小的爱,爱,没有错,有错的,是偏见。”

    高小小重新睁开了眼睛,看着白花花的房顶和房顶上发出柔和光芒的漂亮的灯,疑惑地坐了起来,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床垫,喃喃道:“还没有从梦里醒来吗?”

    “再打一巴掌不就...咳...小丫头,开饭了,这亲自把饭给端床上的待遇,你是第一个。”陆廷把小饭桌放好就自觉退了出去,给房间里的一大一小留出足够的谈心时间,却不想不到二十分钟,纪荆轲就端着小桌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还没等陆廷问,纪荆轲就自觉地解释说:“日子还在后面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下午那会只是帮她简单擦了擦,吃完东西我就带她熟悉了一下卫生间和卧室,看起来累坏了,估计洗完还能美美睡一觉。”

    陆廷看着说起这些来表情变得异常温和的纪荆轲,走过去,低下头,拿不算尖的下巴磨着对方的肩膀,“今天我也累坏了,受冻受累还受伤,我也要简单擦擦...”说完还不忘使坏地轻咬一下对方的耳垂,果然就感受到怀中的女人颤栗了一下。

    “...今晚不许胡闹,明天还要早起。”纪荆轲感觉脸上已经开始发热,嘴上这样说着,却没有抗拒陆廷越来越紧的怀抱,最后还是妥协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就一次,明天有要紧事...啊...”

    瞬间天旋地转,等到纪荆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陆廷以公主抱的姿态脚步敏捷地小跑向楼上的卧室,一直到被轻放到床上,到衣衫解尽,到情不自禁,纪荆轲汗涔涔地靠在陆廷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听着他的呼吸,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像喝断了片一样难以思考,所有的自控能力在对方的靠近中被土崩瓦解,直到两个人最后一次酣畅淋漓地享受登顶,终于有些疲惫地静静贴在一起温存,纪荆轲的理智才又一次回笼,然后想起了,说不许胡闹的自己,羞愤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饕足的陆廷只觉得自家媳妇一瞪眼的风情愈加迷人,低头在对方的脸上香了一口以示安抚,然后终于想起了刚刚动情忽略的事情。

    “明天有什么要紧事?要我陪你吗?要的对吧?”纪荆轲轻轻勾起嘴角,眼睛里带着像少女般捉弄意中人的灵动的狡黠。

    “明天我要去领证。”

    “...”

    “结婚证...”

    话音未落,就被一个热吻吞没,纪荆轲只来得及想说明天大概要晚一些了,大脑再次变得一片空白。

    ☆、第五十七章 荣幸

    s3.0:“现在在干吗”

    夏瑜看着聊天界面上微笑的小黄豆已经最开始的微妙心情了,看习惯了,还觉得莫名有点萌。

    夏瑜:“新年新气象,当然要认真做一遍体检啦。”

    s3.0:“说的好有道理...生病了?”

    夏瑜:“没有...反正是免费的,不来白不来...”

    抬起头看着雪白的墙壁,夏瑜的表情却远没有指尖打出的字里行间的轻松,大半天的体检结束,身处在医院里带着特别味道的空气里,夏瑜的心里有些意料之中的放松,又有些意料之外的惶恐,一边穿着厚重的外套一边向房间外走去,直到关上门重新抬起头,脸上才戴着了一层轻盈的放松。

    在老家待了三天,又去姥爷家待了三天,刚刚在家里躺了一天的傅思此刻端坐在电脑桌前...发呆?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轻点着,傅思看着聊天界面轻轻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女孩现在的心情不太好,这种错觉让他有些心烦意乱,而且...医院的字眼映在屏幕上好像发着强光般让人觉得刺眼,和莫名的心悸...

    铛铛两下敲门声打断了傅思杂乱的心绪,最小化了聊天界面,傅思长舒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开口道:“请进。”

    傅妈妈打开了门,看着自家宝贝儿子,少有的面容严肃地开口说:“傅思,妈妈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傅思看着自家老妈正经的表情,只觉得太阳穴好像开始隐隐作痛,同样的对话,同样的表情,一年前是前脚答应朋友帮忙看护宠物的请求,后脚就转身和傅先生去度蜜月,结果就是自己大半个假期都在对方朋友的家里和三只哈士奇相看五厌;不过,等以后有时间了,养只宠物也不错。

    回想起自己照顾三位狗大爷的时候,傅思除了开始的磨合期出了几个不大不小的糗,之后的日子其实并没有那么累,反而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滋味,不过傅太太这种喜欢甩包的行为是再怎么愉快都要深深谴责的,然而,这种谴责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明天晚上我和你爸要去一场演唱会,宝贝你知道的,这可是齐天在国内的最后一站了...”

    “说重点。”

    傅妈妈看着和自家老公好像同厂出产的宝贝儿子,有些骄傲,又有些气短,加快了语速,声音却越来越弱:“最后一站不在临安,我们大概要出去两三天,你田阿姨也要和我们一起去,然后家里的小宝宝和...”

    ...傅思觉得自己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奈何敌方的原则性更强,于是,秉持着有事甩包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