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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那要怎么办?”
宋二老爷大腿处被开水一烫,本就有些红肿起泡,又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似乎被烫起的水泡蹭破了皮。
现在湿答答的衣服粘在腿上,越发觉得钻心的疼。
咬着压根,宋二老爷满心火气的说道:“怎么都问我,难道你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你那脑子是留着用来下崽子的?”
田氏被宋二老爷刻薄几句,顿时脸色不大好看。
不过看在刚刚把宋二老爷烫伤的份上,咬了咬嘴唇,没有回击回去。
“要不还像当年一样,把大郎和周氏也……”田氏看着宋二老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目光阴狠毒辣。
宋二老爷翻了她个白眼,“蠢妇!”再也憋不住,两这句在心里兜兜转转好几圈的话终于吐了出来。
“大郎是做什么的,他可是锦衣卫的啊!警惕性岂止是一般的强,万一失手,到时候你我连一个全尸都别想留!”
“还有那个周氏,从她进门到现在,前前后后的你做了多少次手脚,结果呢?人家好端端的在明志堂日子越过越好,你却把自己折腾进了西跨院,还连累静若差一点被母亲送到乡下的田庄去。”
宋二老爷毫不客气的话说的田氏哑口无言。
张张嘴,田氏还是嘀咕到:“也是母亲太过偏心。”
宋二老爷虽然人品不咋地,可对老太君却是孝顺,容不得别人半句非议。
一听田氏语气里是浓郁的不满,宋二老爷立刻沉了脸说道:“这怪的到母亲吗?不说你自己蠢笨,反倒怪母亲偏心,难道母亲对你就不好?”
田氏知道触及了宋二老爷的逆鳞,虽然心里嘀咕就是老太君不公道,嘴上却是说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周氏那个小贱人也太会耍手段哄骗母亲了。”
宋二老爷这才面色微微好看些。
“不说那些没有的,周氏再有本事,到底也是女流之辈,能有多少见识和胆量,解决她要比解决大郎容易百倍。她怀着身子又不会武功,失个足落个水的不就一尸两命了。”
“你连大嫂都能解决了,怎么反倒是屡屡在她身上栽跟头,足以见得,根本就是你不用心。”
田氏都快冤枉死了,天地良心,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春青死好不好。
如果可以,她亲口咬死她都行!
“这样,还像当年一样,我负责大郎,你负责周氏。”宋二老爷没有给田氏辩白的机会,直接分配任务。
“这件事尽早处理,免得夜长梦多!”宋二老爷叮嘱田氏。
田氏说道:“我知道!”她也懒得辩白了,凭白招宋二老爷发火罢了。
“只是,明日便是科考,怎么也要等二郎考完再说。”田氏说道。
二郎对明志堂是有感情的,免得周氏和大郎发生什么“意外”,让二郎分心,影响他科考。
宋二老爷说道:“这个自然。”
提起二郎,宋二老爷神色有些不自然。
自从那日在书房发生那样的事情后,他似乎就再也没见到过二郎了。
“二郎呢?”宋二老爷问道。
田氏一从西跨院回来就忙这忙那的,怎么会知道二郎在哪里,随口应付一句:“总是在,明日就要考了。”
宋二老爷点点头,没有说话,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的一阵发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大约是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宋二老爷起身,“我去泡个澡!”抬脚离开。
宋二老爷泡澡,一向只在书房他自己的澡盆里。
宋二老爷离开,田氏便上了床榻,闭目靠在靠枕上,细细琢磨如何把春青除掉。
而此时,正在书房的宋徽吩咐他的下属道:“告诉京兆尹那边,蒋家的案子不管牵扯多少人,不管牵扯到谁,都放心大胆的去查,绝不姑息。”
下属领命而去,宋徽望着窗外已经绿意盎然的景色,刚毅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旧案子不能重新翻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上天竟然送给他这样好的机会!
第三百九十二章 我是认真的
二叔自掘坟墓,那就不要怪他了。
就这样望着窗外,良久,调节好了心情,宋徽起身离开书房,回到明治堂的正房去。
这些事情,宋徽不想让春青跟着担心。
“祖母放了二婶出来。”宋徽一回到明治堂,春青就立刻告诉了宋徽这个消息。
宋徽一愣,转而目光微沉,低垂的眼睑遮掩住了他眼眸中的恨意。“明日二郎科考,祖母是担心二郎会因为这件事分心才如此的。”顾虑着春青,宋徽语气尽量柔和。
虽然他努力说的平静,可春青到底还是听出了他的一腔愤懑,牵了宋徽的手,缓缓说道:“毕竟是二郎的终身,虽然她可恨,可二郎是无辜的。”
春青柔和的声音仿佛山涧流水,涤荡着宋徽满腔愤怒,握着春青的手,宋徽渐渐平和下来,“我知道。”声音有些沙哑。
春青将脸贴到宋徽的胳膊上,紧紧靠着他,没有说话。
田氏虽然从西跨院出来了,可并不代表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就算自己不去找田氏报仇,想必以田氏的性子,她也会来找自己的,春青不怕田氏有所行动,只怕她无动于衷。
只要田氏肯动,春青必定让她掉进她自己挖的坑里去。
做出那样狠毒的事情,就算是不要她的性命,也绝不会让她过得舒服,否则,宋徽父母的在天之灵,如何安息。
宋徽素日事情多,最近又在和许攸昶一起谋划着为当年的旧案翻案,春青不打算告诉宋徽自己的计划。
有些事,作为他的妻子,是她的责任,更是她的义务。
彼此依偎着沉默片刻,宋徽忽的想起什么,转脸紧张的看向春青:“这一次因为你,她被祖母关到了西跨院,想必是不甘心的,你要当心。”
春青一笑,“我知道,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能拿我怎么样,总不能提着一把刀冲进来吧,就算她冲进来,不还有白汀呢!到时候谁受伤还不一定呢!”
知道宋徽最牵挂的人就是自己,春青心里暖暖的,故意说得一脸轻松。
只是宋徽丝毫没有被春青轻松的语态感染,凝重的说道:“她的魑魅伎俩那样狠毒多样,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我看,明日要不你先回侍郎府住几日吧,等我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