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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算的,突破后天到达先天的就是修士,以武入道少之又少,但一旦跨过那道槛,多半都显得极为强横无敌,

    殷流采并不大了解这些,听化嗔上仙说可以,那就肯定可以。她却不是很擅长制造幻境,这必需得托化嗔上仙,好在如今化嗔上仙造幻境,比从前在真仙界要容易了许多。

    入夜时分,雷雨忽来,这是惊蛰的第一声春雷,绿草丰沃的水田中,渐渐有了虫蛙声。雷雨来得急,下得大,声势颇为惊人,巨大的雷电劈下,将都城映得明亮至极。市井中人多闭门在家中不出,街面上清冷得很,偶尔有城中卫队三五结伴巡视,迎着冷冷春雨,远远街灯,显得十分清冷寂然。

    化嗔上仙与殷流采各去一处,殷流采只负责将另一个王爷的神识拉出,送到幻境中去,这个她还是能干得了的。待到子夜时分,大多数人神魂陷入极安静舒缓时,殷流采才着手自识海中抽出几缕神识,以凝神珠作为依托,送往化嗔上仙所在处。

    半道上,一道雷直直劈在殷流采头顶,要不是殷流采一念定乾坤几乎炼到了第三境,只怕这时就要被雷劈个正着。这还不算完,一道雷没劈着,第二道雷又来,第二道雷没劈到第三道雷再来,殷流采这时充分感受到了苏融被雷劈时的愤怒:“有完没完,有完没完,要不是这里的事是我起的头,我管他们是死是活。你有本身劈我雷,有本来出来相见啊,躲在幕后放电算什么事。”

    结果雷一点也没停的意思,直到殷流采飞见到她家师尊,那雷电似乎才慑于上仙之威,闷闷响几声就这么散去。见这情况,殷流采无法不幽怨地看化嗔上仙:“师尊,我看他对你才是真爱呢,他劈我都不劈你。”

    “胡扯什么,还不快些把凝神珠取出来。”化嗔上仙一点不想说,他刚刚也被劈过,不过他方才一念造出九百九十道雷反劈过去,这才逼得雷电不敢再降下。

    取出凝神珠,放入幻境中,仍是相爱相杀的戏码,却因是幻境而非梦境,显得更加真实,更加像是他们日常的行为,毕竟梦境是没有互动的,全部预先设计好的。而幻境,则是两个人的神识一同参与,不管是机变还是计谋,都是真正来源于他们自身,有句话说得好嘛,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最爱你的人,而是你的敌人。

    这二人正是如此,两人既是兄弟,又互为敌手三十余年,怎么会不了解对方行事作风,怎么会不熟知对方的手段。幻境中的一切,背景是化嗔上仙造的,事如何发展,却是由他们自身来决断。

    所以,殷流采和化嗔上仙终于收到了他们满意的后续发展,两位王爷虽然还争权夺利,到底没再妄动刀兵。最后还是老迈天子出了招,将天下一分为二,叫两位王爷都成了名正言顺的天子。至于这之后,两人还想不想统一天下,想不想打败另一个,成为天下共主,老迈天子管不了,殷流采和化嗔上仙则是该管的能管的已经管了,接下来就看人间气运,蓝星气数了。

    终于可以去游遍宇宙,浪到飞起啦~

    什么?你问界主

    汪……

    ☆、第二零四章 花蝶竟放,绿树结荫

    殷流采打个宇宙飞的,终于看到电影,摸到网络,网购到美美的化妆品,从前一直肖想却没那资本穿的礼服裙,柔软舒服的大床,如同睡在云上一般的细细鹅绒被。殷流采虽然早就不惧冷热了,可裹在云朵一般的羽绒被里睡她一点不嫌弃,除此外还买了颜值爆表的手工钩花窗帘,用以满足她仍然还粉嫩的那颗少女心。

    她还给苏融买了各种漂亮的裙子,多得苏融听到逛街、买和裙子之类的字眼都一脸生无可恋:“妈,买这么多裙子我也没地方穿,这要是回去穿,连门都不好出了。”

    入乡随俗,即使化嗔上仙这样受礼教熏陶大的,到眼下这样的环境里,也自然而然能接受露胳膊露大腿,胸脯露出半片白花花来的衣着风俗。但回去后,别说苏融不可能这样穿,就是她会穿,化嗔上仙那关也过不去。

    “那……就买点长袖长裙,宽松一点的。”殷流采还特别喜欢看苏融穿很干练的裤装,更显得她娇美如花之余,竟也十分帅气,

    帅气得苏融自己都惊讶:“妈,我要是生成个男儿身,即使长得一模一样,大概也一样很帅气。”

    “干嘛,你不喜欢作女儿身么?”殷流采虽然知道地球上男女的平等是有很限的,但她还出校园就穿了,也没怎么见识过,所以她从没为自己是女儿身而受到什么不平等不公正待遇。

    苏融赶紧摇头:“才不,我喜欢女儿身,我是见过爹后总忍不住想,如果我这张脸,生成男儿身,会不会也照样很娇嗲,现在看不是的。妈,基因这东西,有时候是比大道还玄奇啊!”

    殷流采这才放下心来,只要女儿不是觉得女儿身不方便不好,就可以了:“真不愧是我闺女,想的一模一样。”

    “因为这话我听妈说过的。”

    “嗯,我说过……”殷流采忽地想起,说这话时,她似乎还说过别的话,仔细一回想,便想到那时苏融问她一句什么,她答的是“即使道路再漫长,我也不会忘记自己曾发的誓愿”。

    当时她发的什么誓愿来着?

    殷流采并非忘性大,而是经过一段时间不愉快后,她刻意地让自己把很多记忆都深深埋藏了起来。这时要回想,当然也想得起来,只是回想起来后,殷流采也不知给自己一巴掌,说句“叫你多事”,还是哽咽着抱臂“嘤嘤嘤”。

    “融融,我曾向界主说过,怎么样都不会丢掉他的,在他合天道之前。”那时界主怕会伤她,她便拍胸脯承诺,任他再怎么冷面冷心,她都会死皮赖脸缠着他,怎么也不丢掉他。

    苏融:“可是爹他这样,妈你再不离不弃,不是显得很……”

    “贱!”殷流采也不想用这个字,可偏偏只有这个字最能形容,“都说人离乡贱,原来人旦沾上爱字,也会犯贱。融融,我承诺过的,就该做到,不管是因为当时太甜蜜而承诺,若因今日太苦涩而想丢下承诺,那这算什么承诺。人无信不立,我也曾日夜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记,他说爱我时,我心中有多美多甜,我也曾因他爱我觉得整世界都美好到令人无法言语。”

    “妈,你想说什么,我不太懂耶。”可怜苏融这没见过情爱的“小姑娘”,一上来就遇到令老姑娘都苦手的事。

    “我想说,我该回去找他,不管因为作出的承诺,还是因感受到的甜美。”殷流采看向苏融,“融融,你觉得我该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