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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在这个城市也待得够久了。会回去的。”
“章还说,他已经打不通你的电话。”
“……我暂时,还不能走。”
瑟蓓娜看着她,目光沉静:“相信我,章会是个好男人。wendy,这里早就不再属于你,你应该回归自己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从第一章坚持看到这里的,绝对都是漂亮、有耐心、又细心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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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无题
谢晓风一时没有说话。
瑟蓓娜说得不错。
她应该早点儿抽身的。
面前的杯子满着酒,清酒沿着日式清酒杯的边沿,悄无声息溢了出来,酒液不着痕迹地隐藏到杯子下的方形枡中。
就如同她的心事,满满当当,急缺一个出口发泄。
酒啊酒……谢晓风低下头,眼眶忽然有些泛酸。
“不舒服吗?”瑟蓓娜靠过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谢晓风扑到她怀里,眼泪终于簌簌地落下来。
“怎么啦?瞧你,好好的花容月貌都给糟蹋啦。”瑟蓓娜的语调很轻,像哄孩子一样,在她背后轻拍着。
这不是第一次在瑟蓓娜面前情绪失控。
有些心底的创伤,会因治疗而暂时平息,但它一直徘徊在心底阴暗的角落,随时卷土重来,将人淹没。
谢晓风想,或许连瑟蓓娜都没有意识到,这里布置的室内气氛太让人伤怀了。
音乐、香精、美酒、旧友,这些因素重组起来,无形之中,足以慢慢侵蚀人的意识。
瑟蓓娜看了看她的脸色,轻声鼓励:“不要想这些了,wendy,放轻松。来,你可以的,慢慢喘气。”
或许是因为对瑟蓓娜的依赖,一听到她轻柔的声音,谢晓风顺着气,开始慢慢平复下来。
她不想让这个朋友担心,抬起脸,露出一个笨拙的笑容给她,“对不起,瑟蓓娜,我只是有些累了。”
瑟蓓娜觉得她笑得丑,掏出一叠湿巾,给她擦脸。
“这个好办,”瑟蓓娜见她真的疲倦,建议她躺下:“这里的榻榻米看起来很舒服的,我陪你睡一会再走。”
然后她站起来,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条毯子,两人各据一边,躺下来休息。
“睡吧,睡一觉之后,保证你马上神清气爽的……”瑟蓓娜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然后就给她带上了眼罩。
很安静,眼前一片黑,空气中飘荡着柔柔的香气。谢晓风不知何时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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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风……风风,上来嘛……”
他站在树杈上嬉皮笑脸,摘了一个又一个大红桑葚,往下丢她。
这人真讨厌,明明知道她不敢爬树的。哼,不理会他,瓷缸里的桑葚满了,趁他不注意,撇下他,一溜烟就跑。
小小的院子里,开白花、红花的矮树、高高的竹子,爷爷种的瓜和菜、石榴、蔷薇、一排排杜鹃。还是这么美。
夏天到了他就惨了。洋槐镇的花开得最漂亮时,他便开始过敏,眼睛肿得大大,打喷嚏流鼻涕,手帕不离手。好多人笑话他。
她边照顾着给他擦,边说落他的邋遢,一脸嫌弃。
有人从背后伸手扭住她。
然后将她拦腰抱起,邪笑着,跟她脸对着脸,“看你还跑?你再跑,哼哼,我就摔烂你的屁股……”
恶狠狠地掐着他的俊脸,拿出女汉子的架势来:“你摔啊你摔啊!看你敢把本姑娘怎么样!”抓他的腰,挠他痒痒,看他求不求饶。
他最怕痒了。
紫红的桑葚洗得干干净净,他吃得不亦乐乎,又开始捣乱。恶作剧地往花盘里加红墨水,花梨木桌上的白绣球花不一会儿就染成了红色。
再瞪他也不管用。
就不肯乖一点儿,听她的话老老实实描摹古建。
就会在爷爷面前扮乖兔子。
她忙着用干笔焦墨在皮纸上临摹爷爷画的菊花,只差最后几笔,正端详着自己的大作。他又在旁边嚷嚷着衣服脏了,非要她来洗,大爷似的。
哼,他是因为爬树够桑葚才弄脏衣服,最后,还是他吃的最多来着。不洗!
哎呀!背过去背过去,不对,走开走开!大白天,干嘛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啊……非要她欣赏他的裸.体,当她……没见过似的。
就算要洗,干嘛还加上……小裤裤啊?还要她手洗。
不要脸。
她说什么也不干。
他就一本正经的:“反正你以后总要帮我洗内裤的,家政阿姨我也不让她碰。早晚是你的,你害羞什么?”
他就是一个乡野小子。
踹他。拿起画笔蘸了墨水涂他的脸。
他被追得满屋子跑,光着胸膛……屋子里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临帖的宣纸、大大小小的画笔洒了一地。真是够疯的。
她都被他带坏了。
被她抓到了,摁住脑袋,咬牙切齿的在他的俊脸两侧各画了三根胡须。看他这么滑稽,猖狂大笑。
最后,他讨好地要给她画像,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蛊惑了,她竟然同意了。
“别动别动,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她吐舌:“我盯着你的眼睛就想笑嘛。”
他皱起鼻子。“好吧,那你盯着我的鼻子好了。”
画画时的他完全一副认认真真的神气,一笔一笔,全神贯注。
“搞定。”扬眉一笑,他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啧啧’称赞两声,“怎么样怎么样?夸我夸我!”
“不怎么样。”偏要打击他,“根本不太像啊!
“谁说的?很像啊。”他突然伸手,捏着她的脸左右端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本能地推了他一下。
他很气愤,“小坏蛋!你差点把我推下椅子!”
“你让你突然靠这么近啊?”嘴巴都快……近到她的嘴巴了。
“你就是故意的!”狡猾地看她一眼,转而又色.色地笑起来,“作为对受害人精神损失的补偿,我今天想吃……你!好多天没碰你我都要馋死了。”
他说话有时候很痞,很色,真对不住他那张充满正义的脸。不知道从哪学的。
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狠狠捏他的高挺鼻子:“就知道吃吃吃,要不我再报个厨师班学学怎么做菜吧。”
“撒手,痛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野蛮……不过,你的想法值得考虑。”
“考虑你个头啊!”趁机踩他一脚,“爷爷给你布置的作业完成了?”
“小疯子,脚很疼的,你谋杀亲夫。啊!”
她不予理会,听到他在身后嗷嗷叫着,嘴角微微一扬。
“不准挑食。”
饭桌上,她拿着筷子,往他的碗里夹芹菜,看他皱着眉头瞪她,抿唇偷笑。
爷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