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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很多的声音涌进耳中,却没有一道是他熟悉了的。

    直到有宫女上前,他这才恍惚过来,随着光亮进了门。

    对了,他是不是还有个太子妃。

    是容泽吧。

    哦,不,容泽同小榕走了。

    顾钺也一起走了的。

    约莫走了几步,簌簌的落雪声,啪啪得树枝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太子糟乱的心绪。

    “殿下,小心。”

    掌灯的宫女提醒,太子皱着眉挥袖,“都退下吧。”

    “把灯给我。”拿过宫女手中的灯,太子脚下生风,甩开了一众下人。

    疾步进了书房,一手扔了灯,一手关上,无边的黑暗中,太子缓缓闭上了他的双眼。

    从未,从未,这么想念过一个人。

    如果贺贺在,他会做些什么呢。

    贺贺还装傻,他就乐意哄。

    不装傻,他也想哄她,哄得他开开心心的。

    摸索着走到椅子边儿,太子放松身子靠着它,双眼还是闭着的。

    贺贺还在他的脑海里活蹦乱跳。

    他开始后悔了,那次带贺贺出宫,他为什么不做点呢,这样现在回想起来,他也不会觉着太少了,两人的回忆太少了。

    他此刻恨不得满脑子都是贺贺,明天一起来,还是贺贺。

    后天,大后天,以后的所有日子,贺贺都在他脑海里陪着他。

    如此,他就不是一个人了。

    与此同时,遥远的南照,皎洁的月光洒在雪堆上,亮亮的一片。

    屋顶上,嗜骨的冷气侵入贺贺的口鼻,贺贺浑身裹成球似站在上面。

    她睡不着。

    翻来覆去快一夜了,她还是睡不着。

    只因,她脑海里全是一个男人。

    顾旸。

    不行了,她颓废地搂起被子蹿到了房顶。

    她认为,她会这么思念顾旸一定是因为被窝太暖和了。

    如果她被冻得浑身打哆嗦,上下咯咯地打架,那么她就会光顾着冷,不会再想别的!

    就这样,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三刻钟……

    直到被冻得双腿发麻,站不住了直接到了屋顶上,她才惊觉自己是不是傻了才做出这么脑残的事情!

    然而,更可悲的是,就算到了这一刻,她脑海里想的还是顾旸。

    她想,快开战吧,我想见他。

    也就是这一刻,贺贺才晓得,她喜欢顾旸竟然喜欢到了要抛弃南照的地步……

    ...

    ☆、第一百一十七章:与子同袍4

    整个冬天,南照都浸泡在寒冷中。

    如何御寒向来是南照人思考的头等大事,比起躲在屋里不出来,他们宁愿多运动,起码还能强身健体。

    尤其是军营,士兵的勤奋程度比起其他季节高太多了,一说要加强训练强度都不约而同说好。

    魏源对此颇为满意钤。

    等贺贺同其他将领在角楼议事时,他便同贺贺建议:“将军,不如再多多练习阵营?”

    “这个你自己看着来。”贺贺将军营事务全权交给了魏源,面向其他将领,“我要去南方边境了。”

    “啊……”

    几人表情一变,顿时坐实了自己的猜想,“将军,我们与南照……”

    话未完,贺贺抬袖截断,“各位心知即可。”

    大陵确然在南照正南方,若真攻来,南方边境首当其冲,贺贺理性要去的。

    “将军,那末将跟着。”魏源当即忘了自己的任务,贺贺摇头拒绝,“你只需看好军营。”

    以后打起来,军营就是后备力量,断然不能随意糊弄,贺贺之所以让魏源留下也是看中了他的能力。

    她希望,真有一天,前线穷途末路了,魏源能救他们一把。

    魏源于此也算明白,便不再请求,沉默下来。贺二等人不语,他们晓得,贺贺的安排也许是她自己的注意,也许是陛下的旨令。

    可,总而言之,这一切安排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俩比在场的任何一个将士都要想得远,看得清。

    贺贺朝贺二点头,“就贺二同我一起就可。”

    贺二颔首,“是,将军。”随即又面朝众人,微笑起来,“到了地方,若有需要,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你们等着即可。”

    “魏源。”

    “在。”魏源出列。

    “不可让将士们偷懒,你脾气也要好一点……”

    贺贺安排魏源几句,魏源一一记下。其余人也默默记在心里。

    约莫过了两刻钟,所有事情交代妥当,贺贺领着贺二出了门。

    身后将领跟随其后。

    军营大门前,白雪皑皑,风声凛冽,小兵牵了两匹马儿过来。

    “好了,你们回去吧。”贺贺回头笑了一声,继而跨上马背,“我们走!”

    贺二点头,驾了一声,马儿奔驰,两匹马一前一后出了军营的大门。

    魏源与其他将士目送他们离开,直到茫茫白色没了他们的影儿,魏源才板起脸,“回去继续训练!”

    “是!”整齐化一的声音气势汹汹,众人步伐有力地去了校场。

    …………

    晚上,弯月高悬,星子寥寥。贺二坐在大门前望着夜幕发呆。

    “要吃饭了。”乔伯从他身后走来,身上厚重的棉衣让他瞧着臃肿无比。

    “不等将军么?”贺二依旧坐着不动。

    乔伯瞧他一眼,见他真没有吃饭的意思,也随意地坐在了他身边,“将军会在宫中吃。”

    傍晚时,原本在收拾行李的贺贺接到邬苏口谕,将手里的事情交给贺二就骑马进了皇宫。

    至今未归。

    “对了,陛下肯定会留将军吃饭的。”贺二这时脑子这才转回来。

    乔伯笑他,“就你这,还领兵打仗呢,我都不放心把将军交给你。”

    “我先和你说好,上了战场,你可不能扯将军的后腿,有事自己解决。”

    乔伯语气生硬起来,贺二却不恼,转过头罕见地认真起来,“乔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将军的!”

    “就算舍了自己的命,我贺二也不会让将军受任何伤害!”

    他的表情无比严肃,这与平时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模样大为不同。

    乔伯呆了呆,反应过来后扯了扯嘴,又抬手照他脑袋上拍了他一巴掌,“胡说什么呢!起来吃饭!”

    “干嘛又打我!”贺二紧接着捂着脑袋哀吼。

    乔伯不再理会他,起了身就急急进了门,留下贺二一脸怨念。

    皇宫。

    御书房。

    邬苏整个人都累得瘫在了椅子上,眼前成堆的奏折,还有几沓书信。

    贺贺正聚精会神翻着书信看。

    至于这么多奏折,她不看都能想到大概,无非是大臣们听到风声了。

    而对于南照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