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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庭广众下卿卿我我。
这样卖狗粮是会被打的。
他识相地拿着东西,从两人面前走过,给段文昌使了个自己这就走的手势。
段文昌低下头来,问道:“你现在想去哪里?时间还早。”
刘树义道:“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男人笑,道:“没什么事,就下班了。快想想,你想去哪里玩,难得这么空闲。”
刘树义的脑袋在他的胸口乱蹭,蹭地白色的衬衫褶皱丛生。
自己的头发也被蹭得乱七八糟,段文昌一根一根给她理整齐。
结果他们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去城市那头的郊区,那边有游乐城。
多少年了,刘树义二十六岁,这是这辈子第二次去。
游乐城在十年中归属权更替了一次,在前年重新整修过。
段文昌看着在前面朝旋转木法飞奔过去的刘树义,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苦涩。
整件事情筹谋已久,终于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他现在却不甚开心。
他得到的不是开心,而是权力感。
段文昌被刘树义拉着一起坐上一个木马,他在背后拥住她,低头去亲吻她的脖子。
刘树义转过头来,脸上洋溢着无尽的花朵。
她凑过去,吻住了段文昌。
经过一系列的实战经验,她也很会吻了。
□□着他的唇角,含着他的下嘴唇,柔柔的小小的舌尖在唇齿间挑动。
段文昌的温凉的体温往上升,他反过来狠狠地翻搅着她的口腔。
激动地吸允着,搅动着,含着,甚至去咬。
等他松开她,她的唇角带着一点点血渍,破了皮。
水润的脸庞,眼里跟水晶一样的色泽,配上这点痕迹,可怜极了。
他们路过高空升降机的时候,段文昌指了指,问她玩不玩。
刘树义摇着脑袋,怕怕道:“那个,感觉好吓人的感觉。”
段文昌道:“那有什么吓人的。”
刘树义问道:“真的?”
男人答道:“真的。”
等刘树义下来,蹲在地上哇哇大哭。
还有点反胃,哭的间隙,对着地面干呕了两次。
许多人看着这个女人,没有人同情,都在躲着笑。
段文昌将人拉起来,束着她的手脚,亲掉眼泪,道:“真是不怕丑,胆子也小,太没用了。”
杜黄裳神思不属地去康定坤的公司找他。
晚上两个人回到康定坤的公寓,他问她怎么回事。
杜黄裳道:“我说不清楚。”
她没有说东虹国际的事情,反而是将上次在总经理办公室见到刘树义的情况说了一遍。
康定坤道:“她那样挺好,你难道不想她像个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思考和主见吗?”
杜黄裳随口要否认,忽然间,也问自己,难道刘树义清明一些,有什么不好的吗?
难道她就真的喜欢她一直像个白痴一样幼稚下去?
康定坤看着杜黄裳不断变化的脸色,笑道:“你是不是把她当做你的玩具,你的所有物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独占欲有多强。”
杜黄裳靠在他的怀里,声调有些低沉,问道:“我真的是这样吗?”
她终于道:“东虹变天了,我待不下去了。”
康定坤摸摸她的侧脸,道:“我知道。”
东虹国际的宣发部已经着手开始通知各个媒体了。
他也得到了消息。
他重复到那天准备求婚时的话,道:“工作在哪里都可以做,你有能力,不怕。”
顿了顿,他道:“你还有我。”
杜黄裳跳到康定坤的身上用力的捶打他,满面的泪水。
康定坤把人压到自己的身下,掀高她的裙子,退去蕾丝衣物,直接进去。
杜黄裳倒吸着气。
康定坤一边抚摸着她,一边道:“我知道你自私,没关系,咱们自己承认。我还是爱你。”
这是康定坤第一次说他爱她。
☆、悄然而至的风3
当天晚上又折腾到很晚。
刘树义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 她道:“我真的不行了。”
段文昌洗完澡出来, 有种餍足过后的慵懒,眯着眼睛当做没听到。
刘树义瞧着他身上那些肉, 吞了吞口水。
她懒懒地伸出手臂,把男人召唤过来,男人配合着蹲在床边。
刘树义凑到他的耳边道:“不是那个.....有人说, 做多了会精尽人亡的嘛?”
段文昌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刘树义伸手将桌上的小盒子拿过来, 将爱宝倒到床上,一个个地数。
段文昌穿上睡衣上床,拿着手机看东西。
刘树义在旁道:“还有九个。”
段文昌哼笑了一声不理。
刘树义光着身子蹭了过来, 侧趴在他的身上,一条大腿压住他的双腿。
她道:“这是我们用过的第几盒啦?”
段文昌眼睛看着手机,回到:“不知道。你数那个干什么?”
刘树义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腰,道:“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两次好像没用啊?”
段文昌将手机放到旁边, 半躺下来,也侧过身来,用手肘撑着脑袋。
他道:“有吗?记不清了。”
刘树义有点儿担忧, 她问道:“你说会不会出事故啊?”
段文昌道:“没那么容易。还是说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吗?”
刘树义摇摇头,道:“身体倍儿棒。”
男人刮了刮她的鼻子, 道:“那估计没事。好了,明天再说, 先去洗澡吧。”
第二天早上,刘树义在一阵朦朦胧胧的触摸中醒来。
她一巴掌拍了上去,刚好拍到段文昌的脸上。
啪的一声特别响, 她自己也吓醒了。
段文昌却不在意,将她的双手定在头顶上,滑了进去。
当男人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刘树义只能懒洋洋地在床上,从这一头慢慢地滚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滚到这一头,完全没有精气神起床。
觉也不够睡,双眼下明显的黑烟圈,衬得像个熊猫。
滚着滚着,在软绵绵的被窝上,又睡着了。
下午三点,刘树义在人行道上慢慢的走。
她没带手机,将手机留在客厅的茶几上。
手机上有许多未接来电,杜黄裳的最多,其次是韦见素。
素素,她是明白的,素素通常做事很有分寸,打扰别人的事情基本不做。
她这是出于担心才打了两个电话进来。
就算关系再亲近,素素也知道同对方保持合适的距离。
耐心倾听,倾心陪同,熨帖着站在身边的人。
黄裳,她打了二十个电话。
她打得越多,刘树义越不想接。
不是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