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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下一秒就被一股大力扯过去,跌进一个怀抱。
闻到刺鼻的酒味,我猛的抬头去看路望舒,伤人的话还没出口唇就被封住。
这个吻,漫长又让我眷恋。
许久,他低下头,在耳边低叹:“景露,我们和好,好吗?直到失去你后,我才知道你在我生命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地位。没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自责,明明每次都是我错在先,明明是我无理取闹,你伤心什么....”
“是我不好,让你没有安全感。”他用食指轻刮我的鼻尖,继续说:“无理取闹,每个女人进入热恋都会如此。”
于是,我们和好了。
学业接近尾声,父母突然让我回国,无奈之下和路望舒分别。
分开的当天,他在机场抱着我,直到登机提示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终是要分别。
回国后,我继承家业,活跃于各个商业场合。景氏在我的经营下在原来的基础上更强盛些。
只是格外的想念路望舒。
我21岁生日那天,下了很久的雨。
收拾好文件后,我抬眼看着窗外,淅沥的雨下着,玻璃上都是水痕,天灰蒙蒙的。
门突然被打开,是小偷还是谁?
准备拿着桌子上的英语字典去砸这个不速之客,从门廊的拐角处看见了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人。
路望舒。
他笑着走过来,那目光是如此的和煦温暖。
先是简单的寒暄,结果离开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景露,你愿意戴上它吗?”路望舒一改平常的轻蔑,神情是那样的认真。
我想了想,把手伸出来,打开那个精致的小盒子。
里面是一枚戒指。
对上他的目光,我笑了,笑着戴上那枚戒指。
就这样订婚,在此期间还见过一次叶珩。
当时我正走在街上吃着bsp;dy,正好碰见迎面走来的叶珩。
他挽着另一个长相可人的女孩子边说边笑。
本以为就这样擦肩而过,毕竟我不喜欢在街上碰见熟人,这样会使我很尴尬。
没想到他会停下来,有些惊讶的说:“景露?”
我说:“嗨,好久不见啊叶珩。”
叶珩扯住我的手,结果手中的棉花糖掉在地上。
可怜的棉花糖,你做错了什么。
一把甩开他的手,我蹲在地上看着路边花盆上的野花:“春天真是个好季节,适合交配适合采野花。”
“景露,你恨我。”
我抬头,笑的很天真,最后仰天大笑。
“为什么要恨你?离开你之后我过的那么好——”像是炫耀般,把右手上的戒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然后昂着头从叶珩身边走过,这次,我向他证明了,景露,从来不是只有爱情的傻瓜。
☆、景露番外之白露未晞(完)
订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却因公司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情绪也非常暴躁,却没有地方发泄。
“景露。”路望舒从厨房里走出来,从后面抱住我,唇瓣贴近耳畔,低喃道:“饭做好了,去吃吧。你都一天没吃饭了,这样下去会伤到胃的。”目光瞥了瞥,他不赞同的说:“你不应该喝咖啡。”
我没理他,继续打着电脑。
过了三十秒,路望舒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读着从手机上看到的八卦娱乐。
“景氏独女光天化日之下被陌生男子所拦?”他说完这句话,看着我。
我从百忙中抬头道:“这些狗仔也是够了,成天不关心贵圈,反倒挑起豪门的事。那个发出者是谁,等忙完之后去找他麻烦。”
他把手机拿过来给我看,图中的女子一脸茫然的看着紧紧抓住她手腕的男子。
“唉,角度都没调好。”把手机递给他,叹气道:“现在的小孩啊……”
“不要岔开话题。”路望舒有些不悦,再把手机递过来,问:“那这张呢?”
睁大眼睛,图里的男女穿着校服,手牵着手。女生手里拿着棉花糖,笑嘻嘻的看着男生。
多少年的旧图都被翻出来,我有些愠怒,继续往下翻。
接着是当年情人节我和叶珩在酒店的身影。
思绪被打断,他继续说:“如果不是看见这些,我还不知道我的未婚妻之前都这么……”像是在想怎么把这个词说出来,他停了会。
本来情绪就不好,我嘲讽道:“那你呢,路望舒?在我之前,你有过的女人还少吗?”
记忆断片了,只记得当初我还说了许多伤人的话。在那之后,彼此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直至深不见底。
终于,在那天,他离开了我。
当时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天阴沉沉的,不是个好天气。
接到电话时,我正在公司忙着整理资料。
“景露。”他在接通电话时说:“我现在在国际机场,晚上七点钟的飞机。”
“你去机场做什么?”
“当然是离开。”
我以为路望舒在开玩笑,就没多大理睬。
他在电话那头继续说:“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不是。现在六点,还有一个小时。”
“威胁?你这个做法不大好。”我挂了电话,走进电梯。
抬腕看表,六点三十。
我正驾车去机场。
走进大厅,路望舒正提着箱子准备往安检门走去。
“等一下。”我扒开人群,跑到他面前。
“原来你不是在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反问。
“你要去哪里?”
“景露,我们都到这种地步了,还问这些?”路望舒不屑的摇头。
“那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往下说,即使知道真相有多难堪。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像是观赏一件艺术品,眼神是多么炽热。
“景露,我认真想了一个晚上,发现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即使□□。你很现实,不喜欢虚假的东西。虽然我们很多方面都很像,但……”
“所以还是要分开?果然是厌倦了我,对不对?”我哽咽的说,失控的伸手去抱住他,眼角流出些泪,偷偷拿手擦掉。
“那你要去哪呢,还会不会回来?”
“伦敦。可能会,也可能永远不会。”
他的手轻轻拍在我的背上,像哄小孩一样。
登机广播一再提醒。
路望舒放开我,拿手轻轻拭去泪水。
“在你临走前,能不能作一个告别吻……毕竟,我能拥有的就只有这些了。”
他的唇亲在额头上,没有丝毫的停留便走进安检门。
我站在那里许久,哭的像只狗。
回去的路上一直心不在焉,次日也依旧是阴雨绵绵。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