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5
意见,并建议把故事中原来设定的拳法改成了爷爷所擅长的太&祖长拳。如今妈妈这话,她直觉这千头万绪好像有谱了。
羊妈妈见她皱个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开口道:“你不记得了?”
白羊羊摇着头,“不记得什么?”
“哦,也是,那时你还小。”羊妈妈自顾自说开了,“他小时候,约莫六七岁吧,我记得好像刚带他不久,有次放学没回家,不见了,他妈都急哭了,满院子的人都在帮忙找。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肯定找回来了呗,不然自己嫁谁!
见白羊羊没有接茬儿,羊妈妈继续道:“是你爷爷把他送回来的!”
白羊羊愕然,“真没听他提过!”
“他自己跑去拜师去了!你爷爷虽然也挺喜欢他,但肯定不能就这么把他留下,就骑了个自行车把他又送回来了。他爸那天差点被他气疯了,在院子里随手拿了把扫帚就抽他。他也不躲,就站那儿让他爸打,后来还是我们给劝下来的。可怜你朱阿姨家新买的扫帚诶,被打成两节了……”
竟有这等事!白羊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看来他还真是故意让导演把《武魂》的拳法改成了长拳。
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他竟对爷爷痴迷至此!
羊妈妈没有注意到白羊羊的走神,依旧絮絮叨叨地说着:“他爸下手够狠的,我记得他第二天在座位上坐得都难受,冷汗直冒,挺让人心疼的。对了,你们的事告诉他爸了吗?”
“啊?哦哦!没有。”白羊羊答道,“他从来没提过他爸。”
“所以说你们俩做事情还是孩子气,再怎么这件事情也必须跟他爸知会一声的,作为亲家,我们也得见个面的。”羊妈妈自顾自地说着,“他从q大退学进这个圈子,我看多半就是故意气他爸的,这么多年了,这爷俩还怄着气呢!”
“可是他现在过得很开心啊,总不像小时候那样总冷着个脸,我小时候可怕他了。”
羊妈妈一听,勾起嘴角笑得玩味,“你真的是怕他不是别的什么?”
知女莫若母。白羊羊就败在这句话上。
“有这么明显吗?”她脱口而出。陆鸣看出来就算了,连自己妈都看出来了,那她爸肯定也知道了。这么一回想,记忆中爷爷似乎也调侃过她几次……
细思甚恐!自己不会是这间屋子里唯一一个状况外的人吧……
见她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羊妈妈终于忍不住掩嘴笑开了:“害羞个什么,就你俩小时候那样子,我还真没担心过那小子能瞧上你。不过你现在也算是终于实现了童年的梦想!顺道还防止了我们纺机大院的人才流失,没让外面的姑娘捞着便宜。”
“呵呵呵!”
这么灭女儿威风,长女婿志气,娘亲,您到底是谁的娘亲!
一大桌子菜,比过年还丰富。
爷爷乐呵呵地坐在主位,身边一边坐着自己儿子,一边坐着自己孙女婿,心里甭提多舒坦。羊妈妈开了一瓶好酒,正准备倒酒,却被白羊羊拦了一把。
“他不能喝的,导演规定的,待会我给他倒可乐吧。”
“喝什么可乐!”羊爸爸怒道,“你以后少让霆宇可乐我跟你说!可乐杀精!”
白羊羊眼前一阵发黑,再睁眼时却见郎霆宇兀自笑得欢喜。
“今天请假了,没事,陪爸喝。”
那声“爸”就自然而然地叫了出来,白羊羊耳根一阵发烧,羊爸爸却似乎很受用,笑眯眯地看着郎霆宇起身为他斟满了酒。
爷仨乐呵呵地碰了杯,都一饮而尽。白酒劲儿大,以往羊爸爸要这么灌酒羊妈妈必定是要骂的。今天本来也下意识地想出声,最终只笑着劝他们都慢点喝,也没发作。
一杯酒下了肚,羊爸爸笑容可掬地把一盘葱烧海参推到郎霆宇跟前,“多吃多吃!”
羊妈妈笑得含蓄,把一碗黑豆枸杞汤端到郎霆宇面前,“多喝多喝!”
老英雄是过来人,哪能不明白儿子儿媳的那点小心思,得意一笑,“这小子跟我练过,腰有劲得很,用不着这么补。”
郎霆宇也不含糊,照单全收,“多吃点总没坏处。”
羊妈妈内心被深深地触动了,眼里闪烁着慈祥的光,“你看这孩子,识大局,明事理!从小就讨人喜欢!”
白羊羊几乎忍不住甩了筷子,“你们能矜持一点吗?”有没有人考虑过老娘的感受!
“啧!你急什么!”羊妈妈赏了她一个白眼,“这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今儿高兴!女儿终于嫁出去了!不容易啊!” 羊爸爸赞同地点着头,言语间有一种嫁祸于人的轻松感。
白羊羊的脸几乎黑成锅底。
“来来来!”羊爸爸举杯,“咱们一家人碰一个,祝我女儿女婿,三年抱俩!”
白羊羊这次终于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郎霆宇一手轻柔地给她拍拍背顺顺气,一手也端起了酒杯,表情庄重:“保证完成任务!”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闹钟响起的时候,天还完全黑着。
这一觉郎霆宇睡得实在不太好,迷糊中他想翻个身活动活动已经酸疼的腰,又差一点摔下床去。
白羊羊的床还没有换过来,仍旧是上学时睡的单人床。偏偏她睡着了极不老实,自己觉得舒服的时候就用腿压他身上,自己觉得挤了就不管不顾地踹人。这一夜,他基本是维持着半个身子悬空的状态熬过来的,眼下该起床了,倒觉得解脱了。
身边的烦人精还在呼呼地睡着,爷爷昨晚也没走,她跟家里说好了要一家人一起住几天,待会儿,他要一个人回剧组了。
翻身把那团软绵绵的温暖拥在怀里,他把头埋在她的颈后贪婪地捕捉着她好闻的气息。那人有所察觉,缩了缩脖子,往前躲了躲,又睡着了。
怎么办,又不想一个人回去了。
眼睛对黑暗很适应,他仰头,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这个格局他很熟悉,他自己的家和白羊羊家的格局一模一样,也是这间小一点的房间做了自己的卧室。要说起来,他俩的房间其实只有一墙之隔,只不过他家要高一层。
她家似乎从前就格外闹腾。
小时候他在窗前的写字台上学习的时候,总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