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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目光看着知梧,静待下文。
“她就是———天庭四公主疏欢。”
玉帝爹爹与我同时眉头一紧。
“……为何是疏欢?”
“此次下凡知梧与四公主生死与共,患难中有了情意,约定了终生。”一只手有力的揽过我的腰,嘴角上扬。
我挣扎着小声道:“谁与你有了终身约定啊!”
换来是他更有力的贴近和调侃的笑意:“都有了肌肤之亲,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大不了姐姐我一辈子孤身一人……”我小声嘀咕。
不知他有没有听到,而殿上的那人听到“肌肤之亲”四个字的时候明显皱了眉头。
许久……
“如此,便定了吧。”玉帝爹爹甩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殿上的人逐渐散去。
我闷闷的挣脱开他的钳制,极低的嗓音说道:“为什么说谎,为什么娶我?”
他扶住我的双肩:“若是你体内有流雪珠一事公诸于众,你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师父催我娶妻,你我又有了肌肤之亲,我理应负责。”
“只是如此吗?”我退后一步,有些说不下去,“你呢?你是不是也很想要流雪珠?”
“……”他缓缓的松了手,目光复杂,渐渐的,终归平静的笑意,“怎么会?”
我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看得出来。”
“不要多想,你先回去休息。改日我来提亲。”知梧淡了笑意,眸色依旧深邃迷人。
一抹白光飞远。
我默默叹了口气,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第20章 礼成
清风袅袅,花香四溢。
眼看婚期将近,我的心头却隐隐不安。
似是即将揭开面纱,验证一个我永远不想实现的猜想……
“小欢欢,在想我吗?”一个修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张俊颜突然放大……
我回过神来,连忙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这个人,无疑是桃灼。
他轻挑嘴角,一把捞过我,把我固定在他的怀里,眉眼弯弯:“小欢欢,有没有想我?”
我挣扎着:“快放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他闻言神情一冷,反而抱得更紧:“你居然也会怕被人看到?果然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怕被谁看到呢?让我猜猜……”
我用力一挣,从他怀里退了出来,闻言有些呆愣。
他本想卖关子,但一看我的表情,眉头便皱了起来,双手扳过我的肩膀,直视着我的眼睛:“你答应过我,会给我一个机会的。他并不是真的想娶你,你若嫁给了他,你身上的流雪珠便会与你的孩子融为一体,便取不出来了……他想要的,只有流雪珠。到时,他会封住你的奇经八脉,将流雪珠从你的身体里逼出来……”
“够了!”我的眉头也簇了起来,“你想要的,不也是流雪珠吗?”
“……不,我……”他似乎想辩解,却迟迟说不出口来。
我却已经心烦意乱,懒懒的摆了摆手,转身就走:“我只是想赌一赌,若我输了……”
他紧紧盯着我的背影,轻喃道:“输了,如何?”
可惜他终究没听到后面的言语。
因为我压根没说,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这场赌注定我会输,那么为何我还要赌呢?
大概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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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云霞映照着大殿。
天庭几万年弄一次婚礼,而且并没有凡间的规矩那么多,加上我又不受宠,与三姐那次的相比冷清许多。
但我并不在意。
看着镜中的我,算不上倾国倾城,顶多只是清秀,这具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精魄,变了样子。
原来这就是我的样子啊……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小茶在一旁默默抽泣,“公主,你带着小茶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啊……”
我拉了她的手,帮她摸了眼泪,最后厚脸皮的在她衣服上擦了擦,面不改色道:“此行吉凶难测,我怎么能让你跟着我受苦呢?”
小茶黑线,瞟了一眼自家衣襟,略带心疼的说:“这是织女姐姐送我的……”
“……”
“吉时已到,请四公主上轿。”
我看了看破旧狭小的轿子,扯了扯嘴角钻进去了……回想起那时代替三姐嫁人时坐的白马架座,心中哽咽——
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能那么大呢。
穿梭于云中,忽上忽下,我在轿内坐得上吐下泻……= =当然,下泻是不太可能了……
当轿子稳稳停在天山大门前时,我鼻子一抽,狠狠打了一个惊天大喷嚏“阿嚏~~~~~~~~~~~!!!!!!!!!!!!”
隐约感觉到向轿内伸的那只手微微一抖。
我漫不经心的将手放在那人手上,触觉温润,透着暖意。
走完所有流程,我跟着喜婆来到婚房,坐上床时,肚子“咕噜噜”的响个不停。
喜婆像是没听到一般退了出去。
我连忙一把掀开喜帕,蹑手蹑脚的抓起盘子里的喜饼就吃,吃不完的就往兜里塞。
正吃得高兴,突然,虚掩着的门被人缓缓推开———
我保持着嘴里塞了一大口的状态黑线的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鲜艳的红色,随着门被推开,那喜庆的红的面积越来越大,一身修挺却略微单薄的身形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目光再向上移,只见他俊秀的眉峰微微上挑,对上我的视线时无波的眸光顿时含了笑意,红色缎带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随乌黑长发被风扬起,真是好一幅美男图啊……
我嘴里含的那一块喜饼“啪”的掉在地上。
反应过来时,心中微微有些慌乱,想故作淡定的开口,一出口却成了:“你……你怎么进来了?”
“……”
第21章 离别
是不是傻?!
这是他的婚房他当然可以进来啊……
我这是怎么了,一见到他就忍不住犯蠢……
我摇摇头,抬眸看他越走越近,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像打鼓一样,明明知道他听不到,还是觉得这心跳声该死的大!
转眼间,一只手轻轻触到了我的唇畔。还没反应过来,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指又擦了擦,一些饼屑掉落下来……
我不禁有些囧了。
抬眸看着近在眼前的他,突然间觉得有点不真实。
于是……
“疼。”清朗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点无奈。
我有些心疼的看向他的手臂,却终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声叹息:“我们不妨挑明了说,我可以把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