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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是真的水土不服,只是因为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加上前一阵的事情让他心力交瘁,又在飞机场滞留得太久,直到看到殷楚楚才彻底垮了下来。好在他是男人,平时又足够健康,睡一觉之后便又神清气爽了。

    安子归盯着殷楚楚,眼睛里露出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凶光,从另一边翻下床,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起来放到了病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女人堪堪地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他却没觉得有什么拥挤,只觉得整个人都舒心了。

    反正这个女人必须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殷楚楚醒来的时候整个脖子连着脊椎都在疼,简直动一下都能痛得哭出来,她没注意一下子翻起来了,直接痛的叫了出来。

    安子归本来在旁边的病床上摆弄自己的相机的,听到殷楚楚的呻/吟声,直接把相机往床上一扔就站起来了。

    “怎么了楚楚?”

    听到安子归的声音殷楚楚愣了一下,在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确定不是做梦之后,她表情沉了下来,翻身下床。

    窗外还是阳光灿烂的感觉,但是因为大理日落时间晚,她又不是本地人,虽然呆了半年,依然没法根据日照强度来判断时间。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肯定是她的工作时间。

    义工这种东西就是看个人的,你想偷懒,老板不计较就让你蹭吃蹭住,像殷楚楚这种认真的也不少,就是不好意思白吃白住。

    陆青脾气再好,她自己也不能接受。

    安子归像是能看出她的心思一样,“我已经给陆老板打过招呼了,之后你就不是什么义工了,就是住客……”

    没想到他这一番好意却得来了殷楚楚的怒目而视,“谁要你管我的事?”

    安子归呼吸一窒,“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很久没有这样对一个女人说过话了,话里的容忍如果让他那帮好兄弟还有助理们听到,大概可以笑一年。

    可是殷楚楚却不领情。

    “安子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来的吗!是不是查出来乔紫找人把我的药换了,想让我忍气吞声?或者是觉得愧疚了,所以假惺惺地来补偿的?我告诉你用不着!没你我活得可好了!想想我那时候也是傻/逼,没事都要离婚了还想着养个拖油瓶,你告诉乔紫,我不会告她的!老天不会让她有好下场的!”

    这么些日子,她闲着的时候就没事分析分析,大概也猜出了个六七八的,大抵不过是乔紫游说威胁不成,直接找人动手了。

    她这么爱着安子归,找个老公都找了个安子归的复制版,既然回来了肯定是要把安子归挖走的。

    殷楚楚不是包子,也知道自己肯定干不过安子归,这种事情搞到后面肯定也就是把那个男孩子推出来抵罪,按着安子归的性格,绝对不可能送乔紫去坐牢,肯定会出手抹平。

    昨天她还陷在安子归的巨大变化里迷失自己,可惜到了医院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全部涌了上来,真是一刀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安子归从没见过这么歇斯底里、还飚了脏话的殷楚楚,一时竟怔愣在原地不能言语。

    殷楚楚虽然怯懦又温柔,但是总是有点艺术家的气质,从来没这样对别人说过话,也在原地大喘气了几下才恢复过来。

    安子归沉默了一下,声音很轻地开了口。

    “乔紫和丈夫顺利离婚,孩子归她丈夫,她也出国深造了,五年内回不了。”

    殷楚楚很了解他,他确实下不了狠手把乔紫送进监/狱——她这几年不仅做了这件事,还有帮着她丈夫的公司涉嫌偷税漏税等等各种违法事件,甚至还有为了她名下的公司向上行贿的事迹,但是都做得很好,基本都让他丈夫顶在前面,钱最后却进了她的口袋。

    安子归最近就在搞这件事,他用厚厚一叠证据把乔紫送出国去了,然后逼着她把吃下去的钱都吐了出来。

    这是他能对乔紫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她丈夫对他千恩万谢,以为他是正义感爆棚,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对乔紫最后的底线。

    再多就没有了。

    她犯了错,他用让她离开作为最后的歉意与报复。

    毕竟是他曾经爱得这么深的女人啊。

    安子归又怎么忍心她真的去坐牢呢。

    ☆、第二十一章

    安子归以为乔紫走了,他和殷楚楚就能回到从前。

    甚至这次,他也会好好地对待她了。

    可是殷楚楚却误会得太深了,冷笑了一下,“那很好啊,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不用了,我不会去美国的,你也不要怕我再来干扰你了。”

    “殷楚楚!”

    对着殷楚楚毫不留情的背影,安子归叹了口气,用手捂住了眼睛。

    他不懂这件事才是伤她最深的,只有他对乔紫的宽容能够让她痛苦了。

    陆青面对殷楚楚回来的事情,一点都没惊讶,很自然地打招呼:“回来了啊。”

    殷楚楚刚才发了火,现在觉得浑身都很没力气,却又不得不和陆青解释:“老板,我没有要……”

    “今天算旷工哦,明天后天晚上留下来加班。”

    陆青笑了一下,很主动地给了她一个台阶,然后就低下头继续泡茶了。

    殷楚楚感激地笑了,“好的老板!”

    她直接休息到晚饭时间才出门,帮着陆青整理了一下茶具之后就又回房间了。

    有人看上了她以前的一副墙画,托以前那个画廊的老板联系到了她,想要高价收她一副画,这几天她想了很久,终于落下了第一笔。

    主题是“新生”,听说是要挂在那人的会议室里的。

    资料不足,那人又没把联系方式留给画廊老板,只说等他下次来的时候看扫描件,如果可以再让殷楚楚给他把原画寄过去,并且留下了一大笔定金。

    殷楚楚把握不好他想要的意境,只好慢慢地磨。

    没想到跟安子归吵了个架居然让她有了灵感。

    而等她打完底稿之后才知道,安子归在她们客栈付了两个月的房费,一副要常住的模样。

    十一月不是旺季,客栈每天都住不满人,而每天的营业额便基本由冤大头安子归撑着了——在一个平均房价不超过350的客栈里包了500一天的房间,而且连包两个月,按着大理的物价,租两个月的房间也就5000上下,而且还大。

    但是这些都是小钱,对安子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殷楚楚知道他们这群人的脾性,一掷千金什么的早就习惯了,即使是从小都没怎么纨绔过的安子归也是出手大方,她也不干涉。

    反正跟她没关系。

    她早就打算好了,理了一下行李,跟陆青告了价,一个人跑到丽江采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