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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邙山猎人

      邙山上清宫后山一座废弃的别院。群山环绕,罕有人至,僻静幽深。

    李善人的二少李维义正在这里将养,随同的还有张飞一行人,虽然此番遭遇,李二少并未受什么皮肉之苦,但是精神压力卓实不小,出狱没两天,李维义便病倒了,好在医疗保障非常经力,自家开的怀仁堂不计成本的诊治,让他又遭了一番罪,刚才让其安心静养。

    山里有山里的好处,随着李维义的好转,张飞、王二虎、蒋四三人也清闲起来。

    原来上清宫还有不少人,但是行动开始之后,为安全起见,赵家班等一杆人都被转移出了洛阳地界,所以等张飞乘胜归来,邙山里已只剩下了他们四个大老爷们。

    这次行动出奇的顺利,超乎张飞等人的想象,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案,而且苦主还是权威滔天的福王,虽然定下了可行性方案,但是能否成功,实际上大伙心里都没有谱。

    没有想到的白司狱、赵知府、刘办、福王四位大神的反应都出乎意料的好,甚至可以说是配合默契,最后皆大欢喜。

    也许对于白司狱、赵知府、刘办来说,这事只是芝麻般的小事,这种捞人的生意他们做的海了去了,既不会有心理包袱,也不会进行艰难挣扎,只能怪张飞这帮人没见识大惊小怪而已。

    对于福王来讲,土地不知多少、钱财不知多少、老婆不知多少、奴才不知多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张飞、王二虎几人用尽全身力气转移钱财,感觉已经搬出个“金山”,但是对福王来讲,也许只是毛毛雨而已,这般折腾顶多能让王府管事的管家头疼几天而已,至于死十个八个管家,对福王来讲跟也许还不如死条狗,哪里会放在心上!

    这事的另一个大赢家也许便是孙文才掌柜了,因为他一下子资金雄厚,手头宽裕,很快他在洛阳的事业便会迎来一个灿烂的春天,他已经等不及开始磨刀霍霍了,张飞已多日不见他的踪影了。

    后山远离官道,根本无人打扰,别院的对外联系顶多是上清宫的人隔三差五送些必需品过来,非常适合静养。

    可惜张飞不是一个稳当的人,天天到处溜达,不是钓鱼就是打猎,开始王二虎还能陪着,但是随着张飞狩猎技术的突飞猛进,毫无优越感和自信心的他,再没有陪着的兴趣了。

    对于王二虎,张飞一直非常的纳闷,这家伙跟个闷葫芦一样,明知道他有心事,但是怎么疏导都不管用,所以这么长时间,王二虎除了嘴皮子功夫渐长之外,一直非常颓废,精神不振,张飞几次努力都没有效果,始终找不到心结,只能顺其自然。

    对于王二虎的懈怠,总部也早有觉查,但是他们关心的却不是二虎,而是忧虑张飞这位精神领袖的安危,不过说他们已经物色了一位高人,叫赵峰的,据说冷静、心细、艺高、胆大,是张飞贴身保镖的不二人选,如今正在保卫处一个秘密基地和重新武整编的内卫磨合,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上任,二虎下岗指日可待,已经可以倒计时了。

    蒋四是一个老江湖,有他在身旁左右帮衬,张飞可以少些轻浮和毛糙,这次他出演算卦先生,从中穿针引线,巧妙请刘办入瓮,起到了关键的作用,立了大功,从而赢得了一份特珠的礼物。

    什么特殊礼物,原本烟、茶、糖、盐、外贸都是操控江南经济命脉的大杀器,可是多半都名花有主,中信、金灯再强势也只能分杯羹,凭着不择手段的狠劲,也无法连锅端,只能一点一点的提升分额,所以在集团在其他产业,尤其新诞生的烟产业上下足了功夫,仅次于对粮食产业的疯狂投入。

    屡战屡败,数十次的挫折,小姑娘很快便没了力气,愤愤不甘的坐在井底呼呼直喘,一抬眼瞧见张飞正贼眉鼠眼瞅着,胸中的怒火蹭蹭直往上窜。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两只眼睛给挖下来”。

    ……

    “小妹妹,年龄不大,口气倒挺大,为人不要那么狠吧,你我近日无冤,远日无仇,何必这么狠,我也是路过,绝无恶意,绝无恶意”,张飞一脸的无辜。

    “路过?这陷井八成是你挖的吧?怪不得如此缺德!”,小妹妹并无原谅张飞的意思。

    “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天地良心,这陷井真不是我挖的,但是我却是知道的,偶尔路过,所以过来看看,随便打打秋风。你无凭不据的,莫要血口喷人”,张飞已经做好了抵赖到底的准备。

    “果然是你挖的,还假惺惺的当好人,等我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妹妹握紧了拳头,银牙紧咬。

    “小妹妹贵姓啊?芳名如何称呼?看模样还会两下,你的样子我好害怕啊!”张飞一幅欠揍的嘴脸,搂着肚子倒在地上咯咯直笑。

    “姑奶奶有名有姓,就是不告诉你”,小姑娘瞅了瞅几米高的坑,眼珠滴溜溜直转。

    “坏蛋,瞅你就不是个东西,有种你下来?看是你利害还是姑奶奶利害?”

    “哎呀,行啊,小小年纪,还会激将法,了不起,了不起,乳子可教啊!”,张飞一幅老气横秋的模样。

    “呸,有种下来?”

    “有种上来?”张飞也不甘示弱。

    “你下来?”

    “你上来?”

    ……

    这两人孩子气上来,斗起了嘴,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拉据战。最后还是张飞脸皮厚,小姑娘骂着骂着就哭了起来。

    “…你下来?…你下来!……”

    “你怎么搞的?刚才还说的好端端的,怎么说哭就哭!”

    ……

    “我求求你,能不能先不哭”。

    ……

    “我服你还不成?”

    张飞这孩儿,就是个贱,吃软不吃硬,刚才小姑娘横眉冷对,我毫不含糊,可是小姑娘一哭,他立刻没了咒念,骂也不是,走也不是,蹲在坑边只挠头。

    也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俗语云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飞哥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把牙一咬,心一横,眼一闭,纵身跳入陷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