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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潇洒走

      见张飞脸色不好,王二虎、蒋四二个大气也不敢出,他们比谁都清楚,张飞表面上比较随和,平常嘻嘻哈哈,但是实则外柔内刚、杀伐果断。

    这次李维义闯了祸,尽管事出有因,但是给社团带来难以估量的风险,对于此事的处理,社团内部一直有分歧,不然也不会直接甩给张飞来处理,虽然张飞出面把事情解决了,但是对李维义的处分在他出狱之后就定了下来。

    社团不想再出现第二个李维义,所以处分当然不会轻描淡写,张飞也表示同意对李维义的处分,只是碍于李维义因此事受了不少苦,出狱后又大病了一场,需要将养,所以处分决定来没有来得及执行,让李维义额外多舒服了几天。

    关于这些蒋四、王二虎在李维义养病的时候就跟他谈过,李维义表面上哼哼哈哈,表示认错,信誓旦旦的承诺今后一定改,实则根本没往心里去。

    他想着自己一家跟张飞一伙如此铁的关系,闯点祸有什么,虽然摊上人命,但是大难不死,说说就过去了,自己弟兄五个,仁、义、礼、智、信,都在社团中作事,大哥李维仁更是社团在京师的总代理称为专员,红的发紫,在京师都是说得上话的人,李维礼、李维智、李维信也开始崭露头角,就是妹子李薇薇跟着苗倩、魏禾禾等人,都是日进斗金的财神。

    唯独李维义老哥不成器,虽然最早参与集团的事,但是受不了这份约束,南下襄阳后便辞了工作,虽然没有干什么正事,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并且对于筹建龙门客栈也做了不少贡献,所以对于这次牢狱的事,李维义猜想,肯定要被申斥一番,自己再服了软,承认个错,这篇便掀过去了,自己该怎么过怎么过,没办法谁让自己生下来就是个放浪不羁的性格。

    这次来洛阳,吃喝玩乐,这些正是他这个花花公子擅长的事,一路上如鱼得水,他就有些飘飘然,这一有钱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脑袋一热,就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去喝花酒了,他心理还有点不痛快,王二虎、蒋四虽然劝的很委婉,但是他感觉让自己很没面子。

    狗改不了****,李维义又开始浑浑噩噩,张飞是又好气,又好笑,李善人是张飞穿越后的贵人,如果没有这位傻哥,飞哥这会恐怕还光屁股要饭呢?

    李家兄弟几个,都是安分、实在之人,而且都很懂得进退,所以很快在社团中崭露头角,而唯独李维义是个奇葩,典型的无政府主义,天是王大他是王二,不服管束整日放浪形骸、行为乖张,唯一值得上功绩的便是他为社团猎了不少能人,曾一度冲击社团猎头榜。这小子急功好义,热心肠并不是一无是处,就是沾染些公子习性,大大咧咧的,不求上进。

    本来张飞这次是准备好好调教一下这位李二公子的,但是恰巧碰上燕子姐的事,飞哥心无旁物,就把这事给耽搁了,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张飞也只能自责了。

    张飞沉吟半响,转头对赵峰道:“该来的总会来,躲不过的,让人盯着,交人吧!”。

    到这话,王二虎便知李维义这次不妙了,忙上前道:“交人,不会把小李子作了吧,怪哥惜的,能不能照顾点儿?”。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咱们也不是刽了手,还没有错就杀的道理,咱们的主业是治病救人”,张飞咧嘴一笑,李维义的处理还能激起跟其一个德性的二虎哥的情绪,张飞觉的挺诧异的。

    “我就说吗?小李子感觉还是不错的,希望将来还能看见他”,王二虎一没事,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咧嘴笑了起来。

    几个人掀桌子移板凳老一阵查找,全部都麻爪儿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都急了一头的白毛汗,酒劲也跟着醒了大半。

    那位姓陈三哥最先反应过来,一个健步冲上前,一把将老鸨的前襟抓住,怒目圆瞪喝道:“怎么这么巧?我们这屋的人的钱袋都丢了?这还用说,一定是你们的人手脚不干净,今天不能完,必须得包赔我们?”。

    “你先放手!放手!”老鸨一阵尖叫,竭力挣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离陈三哥的魔爪,但是前襟却被扯烂了一块,脸被憋的通红,心里这个气,这伙王八蛋,竟敢欺负到老娘身上,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

    老鸨心里想着,面上没带出来,小心的退到门口,靠着墙喘了半天。

    “哎哟!各位公子,这是哪儿跟哪儿?我们花坊的人个个手脚干净,怎么敢拿几位公子的钱,我们自己打自己脸,今后谁还敢来这里消遣,诸位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嘴下可要留德?莫要血口喷人!”老鸨勉强缓了过来开始反击。

    “我看诸位还是先结了账再说,花坊可没有赊账的道理?”

    “结个屁账,我百十两银子都没了,今天花坊不给我找出来,我可不会善罢干休?”,一个姓孙的朋友脾气火爆,立刻和老鸨顶上了。

    “我们这百花坊也不是开一天两天的,什么样的主儿没见过,你们莫要欺我这老婆子,既然不结账,那么咱们就要说道说道了”老鸨立刻面沉似水,挥了挥手,几个姑娘知趣的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饭菜酒钱三十两,八个姑娘八十两,还有其他花销二十两,我给你们算老客打个折,就付一百二十两好了”,老鸨翻出一份单子,伸出手算了个笔笔清。

    “什么?一百二十两?你怎么不去抢,这般消费不过五十两,算上过夜费也不超过八十两,我们还先付了你十两银子,再拿三十两还差不多,一百二十两,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陈三兄弟一便火大,这老鸨明显是趁机敲竹杠,立刻不乐意反唇相讥。

    “放屁,老娘这单子上写得一清二白,看看你们吃的菜,喝的酒,哪一样少了?想赖你可赖不掉,付不起就别来这里找乐子,你拿老娘寻开心呢?”老鸨横眉立目毫不相让。

    “妈的,爷也不是好惹的,你打打我陈三什么时候看过别人颜色,吃你一顿饭算个啥,我就是不给钱又能怎样?”陈三在这一带小有名气,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和老鸨吵了起来。

    “吆喝!来横的,你们以为老娘是好惹的,吃我的,喝我的,还想赖账,哪有这便宜事?来人,来人,这帮杂碎给老娘收拾了”老鸨一声断喝,直冲云霄。

    随着老鸨一声尖叫,呼啦啦!从门外闯进来七八条壮汉,个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而且手里不是掐着棒子就是拿着皮鞭,一个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

    “怎么滴,怎么滴,哪个杂碎,敢在你三爷地盘上还敢乍翅儿,看我不把你们大卸八块”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个子凶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