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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布条,可在屋里的时候她的布条被摘下过。
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
“这里难道是……”她猛得惊呼出来。
女人已经坐上了饭桌,不紧不慢地开口,“上回来过,不记得了?过来吃饭。”
她听后,扯了扯秦伯年的衣袖,“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秦伯年淡淡一笑,抬手绾了绾她耳边的发,低柔道,“先吃饭,吃完我再慢慢和你解释。”语落,秦伯年往饭桌那走去。
俞夕愣在原地,脚步像贴膏药一样再也迈不开。
关于这个女人,上回她好好的分析过,并且她还承认了自己的恶行。她可是杀人犯啊,自己最爱的男人现在是在和一个杀人犯同坐一桌吃饭?
她越想越觉得好震惊。
秦伯年已经坐下,见俞夕愣着不动,心里有些发虚。
他看向她,温和道,“过来。”
俞夕看他一眼,眸底深处的疑惑味不轻,可脚步依然没有要迈开的意思。
“过来!”饭桌上的男人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边,语调虽然依旧平和,却似乎多了分命令的意味。
她抿了抿唇,颤巍巍地走到饭桌旁,拉开秦伯年边上的那把椅子坐下。
桌上的饭菜很精致,每一道菜都不亚于酒店的卖相。
秦伯年看了母亲一眼,她淡笑,投给他一个极安定的眼神。
他叹了口气,为俞夕夹了好几次菜,可她却像小鸡啄米般根本没吃多少就说自己饱了。
秦伯年自然也不便再吃下去,带她进了他的卧室,门才关上,耳边就传来俞夕略带严厉的质疑,“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色很沉,拉着她的手开口,“来,坐。”
皮质沙发上,两人坐下。他们的身子都侧向对方,目光僵持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没人说话。
秦伯年的唇边漾起一丝勉强的笑意,他想了想道,“我一时半会和你解释不清楚,如果非要说,我只能给你概括成一句话,我和那个女人是母子关系,她是陆氏最初的领导班子中的一员。”
俞夕听后,脑中嗡了一下,她早就不是个愚笨的女人,虽然秦伯年只说了一句话,但结合上次丁驰给她看过的资料,她几乎很快就把所有事情想明白了。
秦伯年说楼下那个女人是自己的生母,也就是说,丁驰上次给出的资料又增加了一分真实性。
刚才带着面纱的女人应该就是资料里提及的陆婷婷。
她惊愕地盯着秦伯年,一下就明白秦伯年为什么进驻陆氏,他是想帮母亲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别的?
“你进陆氏,为了报仇?”她有些怕了,楼下那个女人是个杀人犯啊,秦伯年要是和她同流合污,那等待他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秦伯年捕捉到俞夕眼神中的担忧,他蹙眉,指了指她,“你……”虽然俞夕上回见过他母亲,可并没有谈及老一辈的恩怨,她又怎么会一针见血?
俞夕很清楚他在疑惑什么,皱眉道,“早些天,丁驰给过我一份资料,里面记载着你的身世以及白槿买通修车厂至陆剑山死地。除了这些,丁驰还说白槿多年来和一个姓范的人一直有联系。丁驰要我把白槿的手机毁掉然后就把资料交给你,可丁驰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太阴了,我总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好心,就没有信他的话。”
“资料?丁驰给你的?”秦伯年的眉头倏然一凌,俞夕说的,除了那个姓范的之外,其它的事自己都已经从母亲口中得知了。丁驰是母亲养大的,知道那些事也并不奇怪。可丁驰为什么故意要在俞夕面前捅出这些事?
秦伯年的眼睛很深谙,他站起,走到窗前,目光投向遥不可及的远方。丁驰故意这么做,一定有原因。可这原因究竟是什么?秦伯年百思不得其解。
她跟着站起,走到他身边立定,“嗯,他让我帮忙,去毁掉白槿的手机,说是里面安装了监听设备,只要我把白槿的手机毁掉,就把资料交到你手上。”
秦伯年心口更惊,丁驰拿这些资料给俞夕,要俞夕毁掉白槿的手机应该是为了自己,如果真如他所言白槿的手机里按照了监听设备,那完全不用俞夕动手,远程操作就能让白槿的数据归零,何必多此一举?
远处天幕上别人燃放的烟火将夜色扯得支离破碎,星辰在五彩斑斓中黯然失色。
一个念头突然从他脑海中闪过,丁驰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和母亲相认的事。
丁驰为什么这么做,秦伯年突然间就明白了。
曾经在边境上,为了警察的职责,不惜开枪打死了好朋友的女人。
而现在,自己的母亲手里沾上了那么多条人命,丁驰一定是想看看他是否还能做到以前的公平公正,甚至不惜大义灭亲。
秦伯年顿时觉得后背一层密密麻麻的凉意,丁驰早就知道一切却闭口不言,直到现在把事情捅破,等得不就是一个曾经正气凌然的警察面对自己亲情的时候的抉择。
丁驰是看戏的人,更是一步步引导他入局的人。秦伯年和俞夕还怀疑过丁驰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原来丁驰是故意把嫌疑往自己身上揽。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可如果继续下去……
第188章 偷鸡不着蚀把米
秦伯年的侧脸即使被光线笼罩依旧掩盖不了其中深黯,他不愿再去想,侧目看了俞夕一眼,淡淡勾唇道,“小夕,你太瘦了,现在有了孩子要注意营养。”
看着俞夕的小身板,秦伯年的心有些疼,他突然牵住她的手,带她来到床头柜的位置。
他拉开下面的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大袋孕妇吃的营养品,包装袋上的字样和陆言那时候买的是一样的。
她一惊,“那天你在那家店附近,是去买这些东西?”
他微微点头,嗓音沉静,“嗯,本来打算等事情办好再接你回来,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买了你能不能用上,就是心里想做点什么,就进去买下来了。”
秦伯年说的不咸不淡,却狠狠让她感动了一把。
不管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别人怎么样,至少对她绝对是做到最好了。
“谢谢。”她低下头,轻声细语。
岂料下巴被粗粝的手指突然挑起,秦伯年的脸上竟然有些不悦,一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秦太太,和自己的丈夫还要言谢吗?都是我应该做的,说谢,会显得见外。”
她一听,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