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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里了。”
“喔?”陆言没料到事后竟然这么惊险,这么说来,应该是沈菁并没有重新将他带回岩石区。
陆言皱眉,看向她,“后来呢?我们是怎么脱险的?”
后来风向改变了,就把我们冲到你离你遇险地点好几千米的地方,我一手拖住你的下巴,还得时不时给你灌气,差点累趴了,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了西边的岸滩。窝了一宿,天快亮的时候有渔船经过,你现在才能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
陆言听完,面色沉了沉,原来沈菁把他救起的位置离岩石区那么远,难怪自己现在会睡在这里。
陆言深知自己要弄清楚的事太多,一刻都耽误不得,忙问,“现在几点了?”
沈菁道,“下午两点。”
他听后,一把掀开被子,失踪了那么久,小敏和俞夕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他的眉头轻轻一皱,下了床,对沈菁笑笑,“你家离城里远吗?”
“开车的话要一个小时。”沈菁答道。
陆言的眸底泛起一抹沉思,随后笑了笑,“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不如跟我一起回我家,你是我救命恩人,而且你年纪还这么小,一个人住总不是个长久之计。”
不等沈菁回答,木门突然被一脚踢开,来了好几个块头很大的男人,一脸的凶神恶煞。
他们的手里都有钢棍,一脸的凶神恶煞,沈菁见了,立刻躲到陆言身后,连身子都在发抖。
陆言的脸轻轻一瞥,问了句,“他们是谁?你好像很害怕。”
沈菁不说话,死死咬住嘴唇,手扯着陆言的衣服,抖得越来越厉害。
这时,为首的男人笑了笑,嘴里骂骂咧咧道,“我说怎么好两天没找到你了,原来是藏了只金龟啊。陆言,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
陆言轻轻一愣,突然紧紧抓住他衣服的手突然松了下来,他偏头,发现沈菁的脸上布满了恐怖的色彩,她惊恐地说,“哥哥,你原来和他们认识,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哈,沈菁,你不认识他还让他待你家?他可是大老板和我们不一样。”为首的男人大喇喇地笑着。
陆言的眼睛眯了眯,“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随便进人家家门?”
“这丫头的爸妈欠我们钱还没还清就死了,父债子还,我要拉她去卖身去。”
“放屁!”陆言有点愤怒得喝了声。
“她欠你们多少,我还总行了吧,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她欠的钱你们来陆氏拿,我保证一毛钱都不会少。”沈菁才十九岁,别说沈菁救了他,就算没有,任谁也不忍心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么进了窑子。
第222章 蛆
进来的几个男人相互看看,随后笑了。
……
秦伯年住院的第二天,陆婷婷推开了病房的门。
她看了眼俞夕,又看了眼坐在床上的秦伯年,淡淡地笑了下。
“妈,你怎么来了?”秦伯年一惊。
现在是非常时期,现在满四九城都在传左安出逃的消息,虽然警局的人放了秦伯年,还是所长亲自下的放人批文,可不排除突发什么事件的可能性。
陆婷婷倒是一脸淡定的在他床边坐下,“妈是来和你告别的。”
这话一出,秦伯年和俞夕皆是一惊。
“告别?你要去哪?”秦伯年有些不安地问了句。
她淡笑,“不管去哪,总之不能拖累你。白槿被抓了,一切都结束了。心里所有的感觉都随着白槿入狱变淡了,而且你舅舅也还活着。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秦伯年看了她一会,随后问,“你去了哪里会告诉我吗?舅舅也去吗?那你们当初打拼出来的陆氏怎么办?”
“也许安定了会给你写信吧。你舅舅会和我一起,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至于陆氏那是你的事。你想经营也好,变卖也罢,看你自己心意了。”
陆婷婷的语气里多了分随和,少了分仇恨。
秦伯年的眉头轻轻一蹙,也许是舅舅说服了母亲,也许是白槿的入狱让她心里的心结自然而然地解开了。
他点头,“好!”虽然内心深处并不舍得就这么和母亲分开,可她留在四九城里并不是良策。
“妈,左安跑了,你知道他在哪吗?”
陆婷婷摇摇头,“他没来找我。不过肯定还没出城,我听说四九城的机场,车站都管得很严,短期内左安可能出了城。”
“妈,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安危。”秦伯年从母亲过于寡淡的语气里滋生出了一些疑惑来。
今天他和俞夕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闷声不吭,沉默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陆言,还有一部分却是左安。
把全部的事情都细细地想一遍之后,俞夕和秦伯年两人都想到了一块。
左安一直都是别人的杀人工具,还是从小就被收养,加上白槿和陆言的非亲子关系……
秦伯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母亲,等了很久,却等来一句比之前更加平淡的,“我不担心他,他很机灵。就算再被抓回去,也一定不会说什么,我能用的人,除了手脚快,嘴巴也是很牢靠的。”
秦伯年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冷淡过后,陆婷婷的语气转为温柔,“好了,我不方便多留,你好好休息。俞夕和你的婚姻我可能没办法参加,但妈祝你们能白头到老。”
说完,陆婷婷就转了身,秦伯年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冲口问了句,“左安是不是白槿的孩子?”
陆婷婷的面色骤然一变,居然沉默了一小会才答,“没有的事。”回了头,她淡淡一笑,轻轻拍了拍秦伯年的手背。
秦伯年的目光落在那张比自己更加淡然的脸上,缓缓地松开手,最后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走?”
“最多一周。”
秦伯年不再开口了,她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别的话要说,迈开了步子。
秦伯年眼睁睁地看着那玲珑的背影在眼前缓缓消失。病房的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的心隐隐有些泛疼。
灯光惨白,英挺的眉间皱起一座隆起的小山,久久都没有舒展。
俞夕突然牵住他的手,轻轻地说,“别想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抬头,看着她,微微点了下头,只是那双眼里散出的光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报道严青被杀,左安逃亡,至于其他被抓的手下,全都闭口不言,事情看上去能就这么蒙混过去了,可秦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