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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再年轻,但总有人更年老。我喜欢沉睡,沉睡时我就停止存在;喜欢骑着自行车在乡村道路上飞驰,杨树和房屋;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溶化成一团团。有时候在展览馆里画对我说话,反讽会突然消失。我爱看妻子的面孔。每个星期天给父亲打电话。每隔一星期跟朋友们见面,从而证明我的忠诚。”
阿善轻轻朗诵了一遍,问他:“为什么喜欢这首?”
“因为我觉得你会喜欢。”
阿善于是笑了笑,“是,我也很喜欢。”
霍振一只手臂枕在脸下,一只手从她的腰上移开,沿着她微微凸起的脊椎向上轻抚,手指游到了圆润的肩头。手下的皮肤光滑如上好的绸缎,让人担心不小心就勾丝了。事后的阿善,又美又颓。
尽管已经控制了力道,可是她太娇弱,难免留下了一些痕迹。洁白无瑕的胴/体上,青红的淤青和吻痕,看起来有种凄艳的凌虐感。
带着歉意的男中音暗哑磁性,“……对不起。”刚才她明明有娇声向他哀求,但再温文的男性似乎到了床上就变得一样强势野性。
阿善看着深灰色的窗帘,轻声问他:“在沃顿没有交女朋友吗?”
霍振凑上去轻嗅她的发丝,有淡淡的花香氤氲,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肩头,说:“想留给你。”
阿善默了一下,“……以前就想过这种事?”
她讶异的声音让他抿嘴一笑,“阿善,我是男人啊。男人都会想这种事情的。”
其实,早在7年前,在寺中见过她一面之后,他就在梦中梦到过了。
阿善听人说男人都很在乎这种事。她有些天真地问他:“不和谐的话,会不会影响感情?”
霍振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别人我不知道。不过我们不会不和谐的,刚才阿善的……”
阿善煎鱼一样,翻身面朝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她脸上红晕未褪,眼中还残留着湿润水光。因为姿势的关系,他只要稍稍转动眼珠,她胸前的春/色便一览无遗。
和他裸裎相对的人似乎感到了羞耻,鸵鸟般蜷起来,埋进了他的胸膛。霍振胸膛微微震动,他笑了起来。
“不准笑!”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胸口,微微麻痒,痒在身体上,在他心上。
怕她真的恼羞成怒,他便没有再出声,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呐,阿振,雨声像不像深夜电视机里的的雪花声。” 阿善的声音有了一丝倦意。
霍振轻拍自己怀中的小人,“嗯,那就睡吧。”
他有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女朋友呢。盖被相对而眠,尽管外面风声大作,他心里温存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是雨,谐音欲
第27章 第27章
凌晨2点时分,阿善照例醒了过来。
陌生的,炙热又光滑的胸膛令她神志恍惚,一时想不起身在何处。
她睁着眼睛,黑暗中能隐约看到肌肉起伏的形状。搂着她的手臂结实有力,鼻端是男性阳刚的气息,淡淡的皂香和麝香。
太寂静了。
外面的雨水似乎已经停了,狂风也安歇了。
酒店的房间内,空调运转的声响微不可闻。因为一直清醒着,久未变动的睡姿反而变得无法忍受。
阿善小心地动了动。为了避免不打扰到枕边人,她慢慢地,轻手轻脚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光脚走到窗前,撩开一条缝隙往外看。只有彻夜的灯光和她不知疲倦地清醒着。仔细倾听,似乎能听到汽车轮胎压过路面,破开雨水的杂音。
睡意不知跑去了哪里。
她抱膝坐在地毯上,头埋进腿间。宛如天鹅般纤长的脖颈弯折,她像一只栖息了的鸟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大的暗影忽然在身边蹲下来,手掌落在了她头顶。
阿善回神了。抬手摸摸他的脸,她神色茫然,“弄醒你了?”
霍振按住她的手,拉到嘴亲了一口,问:“睡不着吗?”
“嗯。”
“经常这样吗?”
“有时候。”
“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善搓了搓脚背,说:“有段时间了。”
“……所以才做深夜广播的吗?”
“一部分原因。”
密密的疼惜在心脏蔓延。
终究,终究还是不行的吧。阿善不可避免的有了裂缝,徐斯是她的第一条裂痕,而后母亲朱志……或许还有她主持的节目,无数负能量以及黑暗面,都是一种负担。她抱膝坐在那里,小小的模样,他轻轻松松,单手就能抱起她了。
阿善或许远比他看到的要脆弱得多。
……但愿他能护她周全,给她喜悦安乐。
霍振弯腰,手伸到她的腿弯处,一把抱起她,还掂了掂。阿善吓的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霍振眼眸深邃,冲她露出一个轻柔又色气的微笑,“那我们就再累一点吧。”
阿善的表情,缱绻而堕落。
翌日,霍振就将衣物和行李搬到了阿善处。
她的同居室友暑假回了老家,要开学才会回来。他们便过上了一段短暂的同居室友的生活。
搬过来的当天,发生了一件尴尬的糗事。
洗完澡,浑身橙香味的阿善被他果断一把抱起扔到床上,但在他扑倒她的时候,随着一声巨响,床塌了。
阿善藏在床底下的酒瓶,玻璃碎片洒了一地。
目瞪口呆。霍振向来从容镇定的面具龟裂了。
阿善后背有点疼,但难得看到山崩不变色的人遇到这种场面,实在诡异又搞笑。
“噗……哈哈哈……阿振好厉害,床都弄断了……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不行了……果、果然不能白日宣、那淫……哈哈哈……”阿善的笑点有点低。
她捂着肚子,躺在塌陷的凹处浑身颤抖,笑个不停。
他裤子都脱了,结果发生这种不人道的惨剧。霍振的表情难以言喻。
阿善笑得猖狂,没骨头似的被他半搂半抱着拉起来。
“摔疼了吗?让我看看。”
倒下时,阿善垫在了他的身下。断口处几根的木刺戳到了肩胛骨,破皮处渗着一点血。
白玉无瑕的肌肤染上了点点暗红,霍振心疼得不行。
他绷着脸,问肩膀兀自不停抖动的女人:“有酒精或者药吗?都扎破了。”
“唔……不了。”阿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