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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其他人,你一个人住吗?”
“我和爹娘一起住,现在是白天,他们都在外面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嘛。”
“对哦。”苍鸢这种不管什么时候回家都有下人在家的仕家小姐才反应过来,普通人家好像皆是如此。
江远尘还是对苍鸢很好奇,她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呀?不是都说那些个千金小姐各个都是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里都呆在家里绣花的吗?她怎么会打架?她家人怎么会放任她到处乱跑?
苍鸢感受到江远尘疑惑的目光。“怎么了?”
“嗯……”江远尘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好,苍鸢还是他大姐头呢!
“有什么事就说吧。”苍鸢很随意。
“你在外面做这些事,你家人就不管你吗?”
“管啊,但是呢,我家里兄弟姐妹比较多,我爹管不过来,他总不能绳子把我们拴一起,把我们牵在身边整天看着吧!”
“也是。”
“小子,那你呢?我之前明明看你在卖鞋子啊?”
“我那是帮我爹娘看摊档。”
“你今年多大?”
“十七。”
“还未娶妻?”
“嗯。”
“那你也真够慢的。”
“那你多大?”
“快十五了。”
江远尘惊了一下,不过苍鸢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还小,但是他们一群大老爷们老是跟在她后面叫她“大姐”,他还真的以为苍鸢比他还大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还有点腱子肉的吗?那你打架的时候怎么那么弱呢?你想想弟兄们搭救过你几次啊!你以后给我多加锻炼。”苍鸢握了握江远尘胳膊:“你这胳膊不够粗,要练到这么粗才行。”苍鸢比划了一下再拍了拍江远尘胸腹:“还有啊,你这身肉不够结实。”
“知……知道了。”江远尘羞涩地挡开苍鸢的手。
当了苍鸢的小弟之后,江远尘就开始对苍鸢改观了,他发现苍鸢没有他之前觉得的那么面目丑恶,苍鸢他们这伙人算是圈地收保护费的人里比较好的了,他们至少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砸摊,收的钱也比较少。再者苍鸢很体恤弟兄们,大概他们年纪都比苍鸢大上不少,按年龄来讲,那都是苍鸢父辈的,和苍鸢一样只有十几岁的只有江远尘,所以他和苍鸢接触比较多。江远尘加入他们之后好像忘了他的初衷,他当初加入是为了替小摊贩们利益,他想感化苍鸢他们,不要再收保护费,可他现在知道就算苍鸢不来收也会有别的人来收,他既阻止不了那何不退出?但是他舍不得,跟在苍鸢身边久了,他已经习惯了。他很喜欢表面上叫她“大姐”背地里当她是妹妹,总之他对苍鸢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他永远是跟她跟地最紧的。苍鸢说话声音柔柔的,又带有小姑娘才有的娇滴滴之感,每当苍鸢对他说话时,他整个人都酥软了。大钊告诉他,苍鸢每次和别人放狠话的时候,都会被调笑,所以她后来都不说话了直接就动手。
江远尘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把持不住,很容易就对苍鸢想入非非,每次看到苍鸢甜甜一笑,他就很想把她拉到怀里,亲吻她的小嘴,品尝她口中的津液。他想要是能有一次也好。江远尘只能靠锻炼身体发泄体力,来阻止自己想苍鸢,他爹娘问起他就说他想当武师。但是有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苍鸢包括所有的弟兄在他们的大本营里喝酒,苍鸢不会喝酒,但是经不住弟兄们劝酒的热情,勉强喝了一杯,结果一本下肚就醉倒了。他们把她安置到别的房里休息,然后继续喝,后来他们喝多了,散伙了就各自回家,但是他们把苍鸢给忘了,江远尘刚离开不久,就想起苍鸢还在那里。
江远尘刚开始真的只是想起苍鸢还在那里,只想去叫醒她的。江远尘轻轻摇她的手臂,苍鸢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又闭上了,江远尘就把苍鸢给拉了起来,拉到怀里抱住的时候,他突然醒悟这不就是他盼望已久的事吗?他停住不动了,拥抱着苍鸢,把头埋在她颈窝。情不自尽地表白:“苍鸢,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苍鸢依旧烂醉,他的话怕是听不见了。江远尘很高兴能叫她的名字,这名字一直都是背地里才能叫的。苍鸢靠在他怀里,他觉得很幸福:“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江远尘把头抬起来,对着苍鸢的嘴唇毫不犹豫地映上去,允吸着她的嘴唇,舌头探进她嘴里撬开牙齿,与她的舌头交缠,还好他们都喝过酒,不然他怕苍鸢会被他口中的苦涩酒味刺激醒。江远尘趁这个机会细细品尝了很久,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苍鸢嘴巴,帮她把弄湿的嘴角擦干净。江远尘被自己这一番深吻弄得面红耳赤,靠在苍鸢肩上喘气。
“咳咳咳咳。”安静的房里突然响起了几声轻咳,把江远尘吓得小心肝扑腾扑腾狂跳,该不会是苍鸢醒了吧,没有啊,苍鸢眼睛还是闭着的。江远尘往门口一看。
糟糕!是大钊!
原来大钊没有忘记苍鸢,他去给她找马车,要送她回家。她一个大家闺秀,他总不能自己扛着烂醉的她就往她家里送了吧。可是没想到这找辆马车的功夫,苍鸢就被江远尘这臭小子沾便宜了。
“我……”江远尘急忙想解释些什么。
大钊脸色十分阴狠:“先别说话,别吵醒她,等下我再教训你。”大钊想把苍鸢从江远尘手上接过来,但又怕动作太大吵醒苍鸢。于是吩咐江远尘:“你抱她上马车去。”
江远尘不知道大钊会怎么处置他,要是他告诉苍鸢,苍鸢肯定会先弟兄们一起揍他一顿再把她赶走,不过不管大钊怎么处置他,大钊一定会先揍他一顿的。
大钊等马车离开,果然一拳就把江远尘撂倒在地,然后又抓起来狠狠地打,江远尘没反击,连反抗都没有,谁让他干坏事被抓到了呢?
大钊出够了气,才停下手来:“老子早就看你看苍鸢的眼神不对劲了,你这个禽兽!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被你玷污了。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江远尘擦掉嘴角的血,艰难地爬起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让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
“不,我以后不会再这样的了,我不要离开。”
“由不得你。”
“你不能让我离开,我知道你每个月都会收多不少钱,我可以把这个告诉她。”苍鸢规定每个月收的钱都是有定额的,他们可以收多一点自己留着,但是大钊收得超额太多了。江远尘没办法,只好用这个来要挟他。
“你要挟我?我不管你去不去告状,总之你不能再留在我们这里。”
“我只不过是喜欢她。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大钊感叹江远尘还年轻,年轻人总是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