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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长连城啊。”独孤玄也是面色凝重了不少“不只,萧乾夺位以后,根基未稳,可她大量在华商山北的邱山河谷处囤积兵力。王姐也将兵力开始东调。看起来没有哪国要开战,却都将兵力调到了交界之处。”聂衡沉吟“王上,此举诈攻还是在防。可这防的人却不是其他两国,背后挑起战争的人才时真正被防的人。”孙登心下放心“这就好办了,要引出这人怕是难上加难,现在只有等。”
三人梳理了一下手中的信息之后,就不再讨论,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越笙拽着苍织去了聂衡常住的地方,她的房间在华清山庄的北面,凉面苍松环绕,夹在一个山壁之间,避过了冰冷的山风。他抬步走了进去,在房间中间转了两圈,就见苍织轻车熟路的收拾起屋子“苍织,聂衡在这里住过多久?”苍织停下颇为奇怪的看着他“主君不知道?主子每年冬天。都在这里呆着,少说也有十六年了。”越笙没有说话,撩起眼前天台之上厚重的帘子,一块凸出的岩石被吩咐做成一个露台,有些栅栏,被镶在冰冷的灰色石块上。眼前就是翻飞的云雾,脚下是万丈深渊,这是一块供飞鹰栖身的岩块,也是聂衡在生死一线时唯一的风景。他把手搭上护栏,闭上了眼睛,远远有鹰啸声传来,再悬崖绝壁之上撞击了几下以后消失在他的耳畔。他的眼前仿佛就看见年幼的聂衡盘腿坐在这里,看着飞鹰在苍穹之上飞过,病弱的她却连从床间到露台都要人搀扶,她的衣服被风带的翻飞不止,双手伸起好像就能够到苍穹。她真的甘心被困在这样的身体里么?只要纵身一跃,就能破解的牢笼。可她活下来了,他隐隐的明白了露台的作用,她在用这样的环境来磨练她自己的心性。他不敢在想,跟着聂衡越久,他越想猜测她的过去,那些没有他参与的过往,越笙猜的八九不离十,聂衡在最困难的时候就在这里,在生死抉择中挣扎,不过磨练之事,是孙登有意为之,倒也算不上自愿,只是华清山庄不救不愿活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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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无路可走
十二月到了,卫皇下旨,三王女在这个月的十三日迎娶将军府大公子封书苑。越南知道自家小儿子的心事,嘱咐季秋“别让弦儿在生事端了。”季秋点头,自打越笙嫁出去了之后,姚婧就尽量避开越南,常躲在內堂的佛前,也不在为难季秋,也许是累了吧。越弦坐在自己的屋子里,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的枯树,最后一片叶子轰然坠地,他猛的站了起来,在抽屉里拿了什么,仔细看去是一个白色的纸包,他把它纂在了手心,向府外走去。
卫涅渊坐在酒楼的二层,对面坐的人被带着帽子的斗篷遮住,看不到脸,从身形来看,是个男子。卫涅渊喝了口酒眯着双眼“不知道公子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斗篷里传出一声轻笑“我还以为王爷知道呢,不就是想见见未来的妻主么,熟悉熟悉。”卫涅渊拍了拍手,称赞道“素闻公子与众不同,果然如此。”对面的人露出了一点点脸拾起落在胸前的发丝“这到底怎样,王爷还是不说那么早的好。”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对了,王爷,今天还有个礼物给你。”他示意她往下看,远远就见越弦的身影在人群中十分醒目。她微微的皱了皱眉“莫不是公子也喜欢美人?不过他跟我府里的比起来还差很多。”封书苑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我拭目以待。”说完,起身离开了酒楼。卫涅渊没有动,心却沉了几分,他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好掌控。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么。不知怎么酒似是有点喝多了,她没理会微微眩晕的感觉,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这双眼瞳好像会旋转,要将她的意识吞噬殆尽,她也觉不对,却无法挣脱,不一会她的眼睛就失去了光泽。在她身后站着个人,隐隐可以看到他一头银发。
越弦从酒楼的后门进入的时候就见到躺在床上的卫涅渊,他觉得她不太对劲,急忙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脸“王女,醒醒。”她似乎是有感觉,哼了两声,却没怎么动,他有些着急,为她解开领子上的扣子,可她猛然翻过身子,将他压在身下,她的吻杂乱无章,越弦大惊,双手要推她的动作却突然一顿,这。这是怎么回事,来不及思考就被卫涅渊的吻砸的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眸幽深,“你会负责的对不对?”身上的人没有回答,可他的手缓缓的抱住了她的腰,如果真的无望的话,给你又如何,他不在乎。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了地上,她低沉的喘息着。
当卫涅渊清醒之后只觉头痛欲裂,对于之前的记忆模模糊糊,刚想动就见身边多了个人,她暗道不好,被算计了。越弦早就醒了,他垂着头看着卫涅渊脸色阴沉。“我会娶你做侧夫。”她只留下这么一句话,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28章 双嫁
越南气的心口发疼,一巴掌打在跪在地上的越弦脸上“你。。。你不知廉耻。”越弦也不躲,被打的一个踉跄,却仍然跪的笔直,一叩首“孩儿不孝,娘,有些事情孩儿要单独跟您说。”越南一甩袖子,跟前的人就都退了下去,见人都离开“娘,她是被算计的,不然孩儿也不会去了就见到她躺在床上。娘,这人八成没安好心,她要将军府跟越府还有三王女站不到一条船上。”他顿了顿“只是孩儿不孝,我知道娘不愿意牵涉其中,可是不由娘啊。孩儿愿意自此与越家没有半点关系。”越南的身影看起来十分苍老,她没有回头“回去吧,你到底还是我的儿子。”越弦看了看越南的背影,默默退了下去。越南的双眼好像失了神一样,怎么我们越家人都一样啊,看准了就是赴汤蹈火,林珂,你也曾经说过跟他一样的话,他也很聪明,却不如你狠心,她回头看着空荡的房间,他明明不是你的儿子啊,却怎么看着那么像你,不只他,到处都是你,我已经年过半百,可伤口还没愈合,连伤我的刀我都记得越来越清楚,自作孽啊。
出了这样的事情,卫涅渊也无法遮掩,只好上书向女皇请罪,只说是喝酒误事,求卫皇下旨,让越弦嫁给她,当侧夫,其实也是有份补偿的心在里头,一个庶子当侧夫已经是抬举了。将军府对此表示出极大的宽宏大量,无心之失,双嫁就双嫁吧,越家却没有任何表示,似乎已经放弃了这个让越家丢尽脸面的儿子。不管怎样,两人双嫁,封书苑是正君之礼,而越弦由一顶青色的轿子抬入侧门。越笙知道这些事情时,已经是隆冬时节,他收起手上的信封,叹了口气,虽然也是叹息越弦个傻子,但这个结局却也不意外。山上总是更冷一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