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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会不告而别。”言哲翔的面色不悦,语气听来更是不善。

    叶若希转了圈眼珠,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diane,再见。 ”若希对着diane挥了挥手,这样的若希令diane实在措手不及,愣愣地回以道别,心想,今天来得值了。

    “我多有礼貌,哪会不告而别。”说着,叶若希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想要站起身,但喝得迷迷糊糊的若希完全站不稳,好在被言哲翔及时托住了双臂。

    “哎哟,天亮了呀。”出了昏暗的酒吧,璀璨的灯光一时间晃了她的眼,让若希有些不太适应。

    即使在生着她的气,言哲翔还是忍不住笑意,叶若希喝醉酒后不但话会变多,还特别字正腔圆,这样的她所有人都不熟悉,对他却不陌生,况且叶小姐的想法古怪,令人哭笑不得是常有的事。其实,若希总共真正喝醉过两次,一次是七年前,一次在今天,两次言哲翔都在她身边,看着她在闹,陪着她在笑。

    带回了叶若希,言哲翔自然不放心也不打算让她一个人,连哄带骗地安顿了她,可才洗漱一番出来,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又不见了踪影。

    “又想做什么了?”窝在沙发里的叶若希,手里还抱着一瓶酒。不得不说,叶若希还真是会挑。

    “嗯,还行。”本就混混沌沌又不谙酒性的叶若希哪还真的品得出好坏,但言总裁家的酒品质肯定不赖,这点意识她还是残存的。

    这瓶酒自他入手以来就被卓漾枫给惦记上了,本想着这次他回来正好可以把酒言欢的,没想到被叶若希给先下手为强,到头来还只得了这样简单粗暴的评价,要是被卓漾枫听见了估计得被气晕过去。

    “好了,不喝了,你醉了。”言哲翔企图拿过她怀里的酒瓶,“乖啦,松手。”从一个喝醉酒的人手中抢酒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对手还是叶若希。言哲翔既不好使劲,又得护着她别滚下沙发弄伤自己,最要命的还得是忍受叶若希在挣扎时不经意的摩擦,这女人喝醉酒绝对就是来考验他意志力的,好在她也没坚持多久,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了。

    “我该说可惜吗?”言哲翔抚了抚叶若希发际,无奈地起身为她善后。

    刚才在拉扯之间,叶若希不小心撞倒了自己的包,东西散落一地,言哲翔打算替她收拾好就抱她回卧室睡觉。钥匙、钱包、当摆设的手机,还有……言哲翔拿起那枚看着格外刺眼的钻戒,这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我想起来了……”躺在沙发上的叶若希忽然好死不死地挑了这个时机神来一句,“你是在和叶希媛约会。”记性太好真不是件好事。

    此时此刻叶若希每说的一句话都等同于在火上浇油。“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也在。”只是醉酒的叶小姐完全不自知,说完又陷入了昏睡中。

    原来被求婚的女主角近在眼前。言哲翔眯起双眸,捏着戒指的手指间泛白,毫不收敛浑身上下那冷冽阴鸷的气息。他侧头凝视着叶若希,同样的事情,他决不再允许发生第三次了。

    第91章 第 91 章

    第九十章

    朦朦胧胧间叶若希感觉自己被人横抱了起来,安心又熟悉的气息,正当她卸下心房,快昏昏欲睡之际,却被猛地扔上了床,力道不重,不过撞得她更晕了些。叶若希企图睁眼发难,奈何眼皮实在太重,根本提不起劲。

    言哲翔凝视着正躺在自己身下的叶若希,过肩的黑发,发尾微卷,散落在他的枕上,白皙清灵的脸庞因为酒精的关系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和多年前相似的情形,只是这次他不会再停手了。

    当过去和眼前重叠在一起,各种情绪袭上心头的言哲翔毫不犹豫地欺身吻上了叶若希的唇。饱含怒意的深吻,言哲翔丝毫不准备给叶若希任何逃脱的余地,执着地撬开了她的唇舌,吻得更深,更狠。可言哲翔并不满足于此,他贪婪地渴求更多,倏地,他扯开了若希身上的睡衣,从脖颈,到肩胛,一路蜿蜒而下,留下了他的印记。

    迷乱之中的叶若希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始终逃不过言哲翔的触碰,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她,这是不该发生的,他和她都回不去了。

    此刻,言哲翔早已分不清充斥在胸腔的强烈情绪是不是最初的愤怒,半拥着叶若希的他,克制着体内翻涌的冲动,坚持要个答案。“叶希轩,我是谁?”

    若希不知道言哲翔为什么要问这个相当于废话的问题,抑制不住的轻吟和喘息在她耳边清晰交缠,所及之处的体温正不断攀高,叶若希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即便如此言哲翔还是不肯放过她。“姓言的,你住手。”她不希望事情变得更乱。

    可言哲翔却没有给她机会,在叶若希说出那一声“姓言的”之后,他断了她最后的退路。遥远的七年之隔,钝痛袭来的瞬间,叶若希泄愤似的咬上了言哲翔的肩,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不甘。

    只是若希不知道,她痛的同时言哲翔也不比她好多少,他们之间隔得太远,远到彼此生疏,宛若最初。和过去一样,即便是此刻言先生还是顾念着叶小姐,等她慢慢适应。而舌尖淡淡弥漫开来的腥甜刺激着叶若希原本混沌的神经,不自禁逸出的细细吟哦顿时释放了禁锢住言先生的枷锁,无论从前或者是现在,言哲翔永远比叶若希领会的快得多,叶若希从来唯有随着他的撩拨起舞,在炙热的翻腾中纠缠,深入,熨烫着彼此的每一寸,当潮涌般的情潮袭来时,叶若希在言哲翔的怀里几近昏厥。

    目光细细地描绘起怀里的人,在那么多年之后,他终于又得到她了,虽然过程和设想的多少有些出入,但好在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她欠他的总是要还的。

    拥着被子,叶若希怔忡地坐在床上,偌大的房间,又只剩她一个,如果没有身上的那些印记,她是不是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个问题七年前她同样问过自己。路晞遥、楚赫、霍琛、严婧他们都说她聪明,可她自己完全不觉得,尤其是现在,几次三番,在她面前明明有更好走的路,她却总是舍近求远。这次更离谱,同样的错犯两次,还都是自己挖的坑。该庆幸这几年她到底是成长了,至少不像最初那样惶恐不安又不知所措,只能自我厌弃到整整一个星期闭门不出。

    现在的她能够很冷静地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身衣服,在杳无音讯的第三天,收拾好行李,并且有条不紊地通知楚赫,安排完工作,再关了手机,销声匿迹地离开。叶若希明白当局者迷这个道理,有些事她必须抽身才